這一下宋青松一下子就慌了起來,一下子就愣了過去,周玲兒一下子就奔了過來,用手扶着已經血淋淋的周東,便是大哭起來,宋青松慢慢的站了起來,然後傻了看着地上週東,一下子也是不知道該做些什麼,對於死亡,宋青松無可奈何,不知道該怎麼做。
“這可如何是好?”初冬走過來看着地上的周東,問道宋青松。
宋青松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可是沈絲雨已經一步就走了上來,然後抱着周玲兒,說道:“玲兒,以後我們就是你的家人,不要再難過了。”周玲兒並沒有說什麼,其實照着周玲兒這個年紀也知道其實周東也是爲了自己好,可是周玲兒卻是止不住的哭個不停,在沈絲雨的肩膀上哭得不停,沈絲雨也給宋青松使了個眼神,宋青松愣了一下,既然也是到周玲兒一邊勸說着。
一邊的段羽也不知道該做些什麼,看着這邊的周東和周玲兒一下子傻了眼,這是段羽第一次看到人居然會爲了其他人而放棄自己的生命。
之後周東被葬在了自己家的後院中,宋青松照着周玲兒的提示,給了周東生前就選擇好的棺材,這也算是給了周東一個交待,其實周東這樣的行爲或多或少也是對得住他自己的,因爲瘟疫義莊全部的人都死了,只剩下周東和他的這個孫女,而周東也是病危之年,死或許也是對於他最好的一件解脫了,這或許是讓他可以安心的去天堂見自己家人的最好的作爲了。
把周東藏了過後,周玲兒就跟着了宋青松一行人,雖然這無疑是對於宋青松四人的一種多餘的累贅,但是宋青松卻覺得這是對於一種虧欠的補償了。
周玲兒一直都沒有心情笑出來,也不知道她內心到底想的是什麼,周玲兒就跟着了這一行修真之人的步伐,由於宋青松對於沈絲雨有意,所以宋青松絕不敢當着沈絲雨的面載着其他的女人,初冬更不要說了,一臉的肅然,最後周玲兒還是跟着沈絲雨一起前進在天空之中,其實這也是最好的一種方法了,因爲段羽的飛行之術也不是很熟練,如果加載一個人,恐怕到時出了什麼茬子也是難以處理的,所以周玲兒是跟着沈絲雨的,而沈絲雨的白魚長劍化作的飛行之術也是有一定的寬度,也正好可以載着兩個人。
一路上,周玲兒默默無語,看來周玲兒一直還在悲痛之中。
“師兄我們這是要去哪裡啊?”段羽問道。
“南方是我們的任務所在,我們也只能是道聽途說看那裡有什麼怪事,就去那裡吧,我也是沒有底的。”
“那麼我們要去哪裡打聽呢?”段羽問道。
段羽剛說完話,就看到一陣鑼鼓聲就響了起來,在天空中大家都朝着地面上看去,隱隱約約在天空中看到,這地面之上,居然是張燈結綵,並且不斷有唸佛之聲傳了出來,當段羽幾人正聚精會神的看着的時候,突然之間只看到地面上是一陣金光,金光無比耀眼,直逼人眼而來,緩過神來,降低了一下飛行的高度,再一看去,只看到地面之上,原來正在做一場法場,而在法場之上最醒目的就是一個穿着袈裟的佛門中人。
“剛纔那個金光到底是什麼?”段羽問道。
“可能是得道高僧在那裡講解佛法吧,沒什麼稀奇的。”宋青松說道。
“不對,我覺得有什麼不對的地方。”沈絲雨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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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對的地方?有什麼不對的地方,修佛之人雖然和我們修道之人有很大的區別,但是都是正道之人,有什麼不對的地方嗎?”宋青松說道。
“這修佛之人,得到高僧,雖然可以放出金光,但是據我所知,這金光所到之處定會讓人心有所悟,並且是會讓人欣悅萬分,有看穿人世的感覺,但是你們有沒有感覺到,剛纔那一段金光之中好像夾雜着許許多多的世間慾望,這種感覺真是可怕,好像是許許多多我們的慾望一下子出現在眼前一樣,這好像就是一種引誘的感覺。”沈絲雨說道。
段羽和宋青松都有所感悟。
“那我們去看看吧,看到底是什麼高人。”宋青松說道。大家都同意了,然後都朝着地面上的那個法場的方向飛去。
飛進了過後纔看情,原來這個法場還不可小視的,這個法場坐落在這個一個小城之中,這個小城也是有一點的規模的,也不缺繁華,在法場前面坐有幾個穿着官服的人,這幾個人都坐在坐墊之上,然後都在想着前面叩拜,居然有這麼大的氣場,居然可以讓朝廷命官都爲他叩拜,些人叩拜的對象就是一個正在講義着佛法的方丈,這方丈穿着就是佛門中人,並且也十分的清秀,看上去就是一個白面書生出家的形象,並且也是很帥,在這個和尚後面還有其他的幾個和尚,這些和尚貌似都是這個方丈的弟子,在空中,宋青松看了一下,這個和尚,然後說道:“這個和尚好生奇怪。”
沈絲雨笑了一下,段羽湊了上來問道:“那裡奇怪了?”
“這個和尚唸叨的並不是佛經啊。”
“哦?”
沈絲雨笑了笑說道:“卻是,這人有這身行頭,居然唸叨的並不是佛教,真是讓人費解,可是更加讓人費解的是這個人,居然可以放出佛門中人的佛光,可是這個佛光卻是壓抑得很,真是讓人費解啊。”
“那我們去看看吧。”
說着大家在這個城邦不遠處的地方停了下來,然後走近了這個城邦的城門,可是當這幾個人走近城門的時候,突然有幾個官兵就阻擋了過來,然後問道:“你們幾人來這裡幹什麼?有受到慈航大師的允許嗎?”
宋青松幾人當人不知道,這個慈航大師到底是什麼人,於是宋青松問道:“小人愚昧,是外地之人,早就聞慈航大師佛法高深,今日特地前來聽道。”
沈絲雨聽到宋青松這麼一說,一下子就蒙着嘴噗哧一下笑了出來。
說道這裡那個官兵好像是很自信的樣子,說道:“慈航大師可是我們這裡了不起的人物啊。”
“哦?”宋青松說道。
“你有所不知,這慈航大師可是朝廷欽點的佛門大師,不但講經深邃,還佛法無邊,第一次來到我們這裡就把我們這裡的一隻蟑螂妖給降服了,慈航大師可是我們的恩人啊。”
“哦,這樣啊,我也是早就聽說了慈航大師的偉績,所以我才帶着我的家人遠道而來,聽取慈航大師的演講啊,不知道官兵大哥可否讓我進去一聽?”
那個官兵給其他幾個官兵招呼了一下,然後便是收起了武器,說道:“既然都是慈航大師的信徒,那麼就讓你們進去吧。”
“真是太謝謝官兵大哥了。”宋青松恭維的說道。
“等一下,這個小姑娘是怎麼回事?”官兵攔住了周玲兒問道。
“這個小姑娘怎麼一臉愁容?”官兵問道、
“哦,是這樣的,我是我妹,前不久我舅子去世了,這不就是帶着我妹子來這裡爲去世的舅舅祈禱嗎?呵呵。”宋青松問道。
“這樣啊,那你們進去吧,今天正好慈航大師正在做演講,你快點進去吧。”官兵說道。
“好的好的。”宋青松說道。
然後宋青松幾人就順利的進入了這個城邦之中,而進來居然才發現這個城邦的名字——慈航無邊。
宋青松沒有想到一個人居然可以讓這個城市有這麼多的改變,居然一個人可以讓這個城市的人對讓他如此的尊敬,也沒有想到一個人可以讓一個地方的政治都收到他的影響。
其實宋青松或者段羽都是無法理解的,一個邪惡的宗教是會讓一個地方有很深的影響的,或許雲海山深居山上,並不能影響其他的人,也不能讓其他人都領會,雲海山的道法。
宋青松幾人走了幾步就看到了法場,而法場已經是很擠了,而這種擠並不是人擠人,而是大家都坐在地上的坐墊上,很有次序的樣子,是坐得水泄不通,這對於佛法講座是很不同尋常的,佛法真的有這麼大的魅力嗎?宋青松幾人都不約而同的想到這樣的想法。
宋青松幾人爲了瞭解這個慈航大師到底有多麼的佛法無邊,於是也找了幾個空餘的坐墊,坐下了,當然宋青松,段羽,初冬,沈絲雨都是無真心的聽法的,但是周玲兒卻是很真心的在那裡坐着爲自己在天堂的人祈禱。
其實在任何地方,只要有心都是可以爲所愛的人祈禱的。
“世間本有苦難,大家又何必爲功名利祿,何必爲了生老病死而煩勞呢?”
。。。。。。。
遠處的那個所謂的慈航大師正在上面說着一些無用的人生哲理。
聽着聽着宋青松居然是睡着了。
“師兄你醒醒,已經完。”沈絲雨拉了拉宋青松的衣袖說道。
“完了?”
“對,完了,那個和尚已經說完了。”
“哦?有什麼發現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