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8章 你難道想守着一個殘廢一輩子?

當爾曼聽到“殘疾”這兩個字的時候,看着靳北城的臉色瞬間變得煞白。

他應該是知道了……

她明明告訴過醫生千萬不能夠讓靳北城知道的,他爲什麼會現在知道?!爾曼幾乎都沒有什麼反應的時間,才僅僅離開一天而已,他就得知了這個消息。

爾曼呆若木雞一般地站在原地,顯得有些窘迫,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應該怎麼辦或者是怎麼做了。

“我兒子的下半生,都被你毀了!”於之萍伸手指着爾曼的鼻尖,厲聲開口,像是惡魔一般,爾曼依舊沒有將目光轉移,而是仍舊固定在靳北城的身上。

靳北城眸色冷清,忽然開口讓爾曼也愣了一下償。

“媽!鬆手。”即使是躺着,靳北城的聲音仍舊是很有氣勢,讓所有人都怔了一下。

南方皺眉上前:“媽,鬆手吧,這件事情也不能夠全部怪爾曼。”

南方是很喜歡爾曼的,所以總是在於之萍面前替她說好話。

爾曼怔怔地看着靳北城,至今不發一言。

她不知道是怎麼回事,爲什麼靳北城會知道這件事。現在仍舊是處於懵了的狀態。

“不怪她怪誰?!”於之萍拽着她的力氣又大了一些,好像是想要將她拽死一般。

爾曼咬緊了牙關一句話都不說,站在原地的樣子狼狽而且木訥。

“陸爾曼,我真想把你的雙腿也弄殘廢,讓你嚐嚐北城嘗過的痛苦!”於之萍對爾曼恨之入骨。

原本的厭惡再加上現在的仇恨,仇恨疊加着仇恨,不斷升級。

爾曼深吸了一口氣,抿脣轉過頭去看向了於之萍:“我的腿本來就是殘廢。”

她從來沒有在別人的面前說起過自己的腿疾,一面是因爲覺得屈辱,另一面是因爲自卑。

“出去。”靳北城忽然間又開口,這兩個字讓爾曼略微震驚了一下。

因爲她可以確定,這兩個字是靳北城對着她說的。

他讓她出去。

爾曼拿着保溫杯的手指略微緊縮了一下,看着靳北城的眸子裡面帶着一點匪夷所思。

他變臉變得太快,以至於她根本分不清到底哪個纔是真的靳北城。

今天早上他還是對她溫柔的,甚至於說話的時候都帶着一點寵溺,爾曼雖然面上冰冷,但是心底齊是是甘之如飴的。就算昨晚沒有睡好,她也不覺得疲憊。

但是現在,他忽然變了態度。

“靳北城……”爾曼看着靳北城的眼睛,擰了眉心。

她不解,想要等他繼續說話,好歹解釋一下。

但是靳北城的臉色卻是涼薄:“我不需要你了。出去,我要清淨。”

爾曼的嘴角抽了一下,覺得自己好像是在聽笑話:“前幾天你怎麼不要清淨了?”

她的態度並不算冰涼,只是覺得有些匪夷所思。

但是這個時候她忽然意識到了一點事情。是不是靳北城知道了自己身體的狀況之後,開始刻意地排斥任何人。

人在自卑到極點的時候,都是希望別人都遠離自己,最好不要看到自己狼狽不堪的樣子的。

爾曼猜到或許靳北城此時這個時候就是這個心理。

但是她也不敢確定,只是看着他的眼睛,靳北城卻是厲聲開口,聲音低沉卻堅定:“出去!聽不懂嗎?”

靳北城的話語嚴厲地讓爾曼覺得害怕。她被嚇了一跳,伸手推開了於之萍。

她深深吸了一口氣讓自己冷靜下來,現在不是鬧騰的時候。

她轉過身去,咬了咬牙齒,沒有說什麼,轉身離開了病房。

南方見到她這個樣子,連忙想要追上去,但是卻被於之萍伸手一把抓住了:“你去幹什麼?!”

南方皺眉,剛準備說什麼的時候,靳北城扔出一句話:“你們也出去。”

“北城,你不要這樣。媽留下來好好照顧你,一定會好起來的。”

於之萍看到靳北城這樣心疼不已,她眼眶通紅地走到靳北城的面前,但是靳北城的話語卻是凜然。

“媽,我要一個人靜一靜。”靳北城的眸色顯得深沉可怕。

於之萍縱然再怎麼想留下來照顧兒子,還是咬了咬牙帶着南方跟着靳父離開了。

靳父在這件事情上面一直都保持着沉默,這並不代表他就不心痛。

靳北城是靳家獨子,又那麼優秀,他的人生從來沒有出過什麼岔子,現在因爲一個陸爾曼可能要毀於一旦,他比誰都要痛恨陸爾曼。

推門出去,於之萍沒有如同預期之中看到陸爾曼的身影。

“那個賤人去哪兒了?”於之萍現在憤怒不已,只想把自己身上所有的憤怒都發泄在陸爾曼的身上。

“媽,她肯定走了,我們先回去吧。”南方解圍。

這個時候的爾曼其實一直都躲藏在走廊的另一頭,爲了防止被他們看見。

等到確定他們已經離開了之後,爾曼纔敢從裡面出來。

她走到靳北城的病房前面,手中拎着保溫杯站在那裡,仍舊是不知所措。

她沒有弄明白,靳北城究竟是怎麼知道自己的病情的。這件事情太蹊蹺。

大約過了半個多小時,爾曼感覺保溫杯中的雞湯差不多都快要涼了,她還是深吸了一口氣,推開了病房的門。

偌大的vvip病房內一片寂靜,當爾曼走進去的時候,她的目光一下子就對視上了靳北城的眼睛。

靳北城的眸色裡面看不出是什麼神色,唯一能夠見到的是隱忍的痛苦。

爾曼抿了一下嘴脣走向靳北城,故作鎮定:“我煮了雞湯,你要不要喝一點?”

“你聽不懂人話嗎?”靳北城又是這句話,重複地愈發涼薄。

爾曼咬了咬牙,強忍住心底的晦澀和不堪走到一旁打開保溫杯給他倒了一碗雞湯。

“在沒照顧到你痊癒之前,我不會走。”

爾曼給自己找的藉口一直都是“因爲愧疚”,現在,她覺得自己在愧疚的層面上又多了一層惻隱之心。

這都是她強加在自己腦中的想法,究竟自己心底到底是怎麼想的,她自己都不知道。

還是那句話,當局者迷。

“痊癒?”靳北城似乎是冷哼了一聲,“你覺得我這個樣子還有可能痊癒?”

他反問的口氣愈發冷漠。

爾曼倒湯的手在半空中略微頓了一下,她輕輕咬了一下牙齒:“爲什麼不能痊癒?你這種情況在臨牀上並不少見,恢復機率很大的。”

爾曼開口安慰靳北城,這樣安慰的話根本就不足以讓人信服,但是她還是要說,因爲這話就好像她是在安慰自己一樣。

其實在臨牀醫學方面,醫生肯定是比她更加有權威的,連醫生都下了這樣的判斷,爾曼的胡亂猜測根本一點科學依據都沒有。

但她還是得說。

“我不是傻子。”靳北城似乎是不想跟她多說話。

“沒人當你是傻子。這個雞湯我熬了三個多小時,應該挺好喝的。”爾曼用湯勺舀了一下雞湯,開口的時候強忍着鼻尖的酸澀。

要是換做是昨天的話,她說話的態度肯定沒有現在這麼好。

所以說人都是犯賤的,只有在“兵臨城下”的時候纔會變得和順溫柔。

像昨天那樣的態度,她是爲了避免自己跟靳北城太過親密,刻意疏遠冷漠,但是現在看到他這個樣子她做不到了。

爾曼端着盛着雞湯的碗走到了靳北城的面前,拿過一個枕頭想要墊在他的脖子下面的時候,靳北城卻連擡頭都不願意。

“你擡起來,我才能讓你喝湯。”

爾曼很有耐心,幸好她早上從醫生的口中得知了靳北城的病況,如果不知道的話,她肯定還會對他發脾氣沒耐心。

“我沒說要喝,我再說一遍,出去。”靳北城厲聲開口,眸色除了冰冷之外別無他色。

“你能不能不要跟個孩子一樣?你不吃東西,想餓死嗎?”爾曼皺眉質問他,口氣並不難聽。

下一秒,靳北城忽然伸手,將手上的針管直接從手背上拔掉,在爾曼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的時候,針管已經被扔到了地上,倒流出來的血液浸紅了輸液管。

靳北城的手背上也有血珠汨汨地滲出來。

爾曼雖然經常跟猙獰血腥的屍體打交道,但是看到靳北城流血的時候卻是格外緊張,她伸手連忙從一旁扯過來紙巾想要去按壓住靳北城的手背。

“你幹什麼……瘋了嗎?!”

她手中的雞湯因爲靳北城剛纔的動作倒翻在了地上,灑了一地,味道濃烈地散發開來。

爾曼手上全部沾滿了雞湯。

“你不出去,可以繼續留在這裡看我發瘋。”靳北城換了一種耍無賴的方式,只是態度變得難看了而已。

爾曼的心底咯噔了一下,看着他這個樣子既憤怒又隱忍着心疼。

“我差不多是個廢人了,你還留在這裡幹什麼?”靳北城咬牙,爾曼看到他額上的青筋在跳動。

要是以前,她肯定會說“你以爲我想留在這裡嗎”這樣的話,但是這個時候她卻說不出口。

她咬牙:“是我把你害成了這幅樣子,換位思考,如果是你,你會把我扔在這裡一走了之嗎?”

爾曼臉色顯得有些漲紅,因爲太激動。

“我不需要你的可憐。滾。”

靳北城對她說了“滾”這個詞的時候,爾曼的心底顫抖了一下,上一次他對她說這個字,彷彿隔了很久很久。

其實在他們離婚之前冷戰的那段時期,靳北城對她的態度已經沒有那麼差了,甚至有的時候還是會稍微關心她一下。

所以他這樣的態度,她已經很久沒有見到過了。

“在遠郊的時候,我也讓你滾,但是你沒走。現在我難道應該走嗎?”爾曼不解地反問,只覺得手臂上和手上一陣粘稠。

雞湯粘在身上的感覺很不舒服。

“原來這件事情在你看來只是應不應該。”靳北城冷言,他手背上的血珠凝在了一起,看上去有些觸目。

但是比起這一點點小小的傷口,他後背上的傷口才是最嚴重的。

“我不是這個意思。”爾曼知道這個時候不能夠跟靳北城爭執,他現在應該是在故意排斥她,不想被她看到這樣狼狽的樣子。

之前他是以爲自己能夠完全恢復的,所以才心態才那麼平和,但是現在不一樣。

人的心態真的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當得了絕症的病人不知道自己可能死期將至的時候,他或許還能夠心態平衡活得更久一點,一旦知道,那就是災難,會不斷地對自己進行否定,否定,再否定。

靳北城不是絕症,但是目前就是這個狀況。

她真的很想知道,是誰那麼狠毒告訴了他這個消息。

“我們先不說這個了,那邊雞湯還有,我再給你倒一碗。”爾曼只想讓他平靜下來。

“不用把精力放在我身上,現在你終於可以帶着帆帆走了。我一個殘廢,也找不到你們了。”靳北城的話完全是屬於氣話,讓爾曼聽得心底特別堵。

“什麼殘廢不殘廢的,我的腿壞了那麼多年了,難道不是殘廢嗎?”爾曼不惜揭開自己的傷疤來安慰靳北城。

腿疾是她在任何人面前都不敢提起的,因爲自卑。但是這個時候卻將自己的缺陷完全攤開在了他的面前。

靳北城沒有說話,但是爾曼看得出來,他的態度仍舊是堅定的。

她淺淺地吸了一口氣,轉身:“我幫你去叫護士重新給你打點滴。”

護士來到病房看到靳北城將針管全部都拔掉的時候,一時間有些驚呆了。

“靳先生……”

“給他重新換上吧。”爾曼的臉色也不是很好看,她去了一趟洗手間,將自己手上的雞湯全部都洗乾淨了,出來的時候發現護士還在,醫生也來了。

“靳先生,您放心,靳老已經去請美國的專家來了,您恢復的可能性還是很大的。”醫生撒了半個謊言。

這樣的病情的確是有治癒的案例,但是下半輩子很可能都需要拐杖。

爾曼站在原地,聽到靳北城對醫生開口:“別跟我提什麼機率,我很清楚我自己的身體。”

醫生有些啞口無言,爾曼忽然想起來了一件事情,之前她一直關注他的時候曾經在網上搜索過關於靳北城的資料。

他在耶魯唸書的時候,曾經輔修過一門病理學,而且拿的分數比專業的學生還要高。

想要用醫學的藉口欺騙這樣一個學霸,幾乎沒有任何可能性。

之前他只是以爲自己是脊椎受傷,沒想到傷害到了脊椎神經。他很清楚這個的嚴重性。

醫生顯得有些尷尬:“其實......保持樂觀的心態,對病情還是很有幫助的。”

“醫生。”爾曼打斷了醫生的話,朝着醫生略微使了一個顏色,醫生很快就看懂了,低聲咳嗽了一聲之後便離開了。

爾曼跟着醫生一起出門,一走出病房爾曼便立刻問醫生。

“醫生,到底是怎麼回事?靳北城爲什麼會知道自己的病情?”

對於醫生來說,按照家屬的要求對病人保密也是一個重要的職責,爾曼相信肯定不會是醫生說出來的。

“抱歉,我也不知道。”醫生臉色也是難看的,“當時靳先生的父母來詢問我關於靳先生病情的事情,我如實說了,因爲對於家屬是不能夠隱瞞的。但是他們也叮囑了我不要告訴靳先生,所以應該不是他們說的。”

爾曼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既不是靳家父母說的,也不是醫生說的,還能有誰?

知道他病情的人,也只有醫生而已。

“陸爾曼。”就當爾曼覺得很匪夷所思的時候,身後忽然傳來了一個熟悉的聲音。

這個聲音很熟悉很熟悉,在漫長的一段歲月當中,她一直都是爾曼的噩夢。

爾曼的脊背僵了一下,背過身去的時候看到了一張明麗動人的臉龐。

女人依舊踩着高跟鞋,娉婷嫋嫋,唯一和以前不同的是,她似乎削瘦了很多很多。看上去很病態的那種瘦。

彷彿她外表的光鮮亮麗都是她強撐出來的一般。

“怎麼,不認識我了?”蘇顏挑眉看着爾曼的時候,爾曼覺得自己像是看到了一個鬼魂一般。

爲什麼蘇顏會在這裡?

她有些震驚,是真的沒有想到。

五年了,她一直都沒有見到過蘇顏,哪怕是回到a市之後也沒有能夠見到她。

爾曼還以爲她可能已經離開a市去了別的什麼地方,因爲她不再出現,爾曼就下意識地以爲她消失了。

“是我告訴的靳北城,他的病情。”蘇顏挑了一下眉,病態蒼白的臉上給人的感覺很詭異。

蘇顏走近爾曼,醫生愣了一下:“你是誰?我沒有見過你你怎麼知道靳先生的病情?”

“我偷偷進你辦公室看了,不行嗎?你可以報警抓我。”蘇顏一副無所畏懼的樣子,笑意盎然。

爾曼的臉色瞬間變得僵住了,在這一瞬間她覺得自己渾身上下都是毛骨悚然的,很可怕。

“醫生,沒事了,你先走吧。”爾曼對醫生開口說道。醫生頷首離開了。

爾曼上前,仰頭看着原本就如同模特身材一般的蘇顏,眸光裡面盡是冰涼:“你爲什麼要這麼做?”

“你難道不應該先問問我,這些年我去哪兒了嗎?我一直沒有出現在你的視線當中你不覺得奇怪嗎?”

蘇顏冷笑。

爾曼卻是嗤笑了一下:“你去哪兒了跟我有什麼干係?”

“這五年,我得了絕症,肺癌,我只有三個月的壽命了。”蘇顏說出這些話的時候好像是在說一件跟自己毫不相干的事情一般,異常地鎮定,“跟靳北城分開之後,我沒錢也沒有了工作,我的生活一塌糊塗,老天爺在我這麼狼狽的時候還跟我開了一個玩笑讓我得了癌症。我想,死了就死了吧,但是我想讓靳北城跟我一起死。”

蘇顏的嘴臉極其噁心,讓爾曼看的極其噁心。

“於是我打聽到了靳北城現在的情況,來了醫院偷偷地進了醫生辦公室看了一下他的病例,稍微找了個醫生問了一下這種病治癒的可能性,就去他病房告訴他咯。”

蘇顏一副無所謂的樣子,看上去非常鎮定自若。

爾曼卻是倒吸了一口涼氣,她簡直不敢相信這是蘇顏口中說出來的話。

“我記得……你很愛靳北城。”爾曼隱忍着說出這句話,她沒有想到竟然會是蘇顏做的這件事情,真的是一點都沒有想到。

因爲在她的印象當中,靳北城對於蘇顏來說是生活希望一般的存在,那麼多年,她留在他身邊多少感情都是深厚的了。

要知道她當初付出了多少代價纔在他身邊留下了,任憑爾曼如何猜想都不會想到她竟然會這麼對靳北城。

因愛生恨,或許就是蘇顏這樣的。

“愛有個屁用。”蘇顏的眼眶紅了,她扯了一下嘴角,“他從來沒有愛過我,只是因爲愧疚才留我在身邊。那麼多年,一點愛都沒有。”

“所以你就要這麼報復他?”爾曼皺緊眉心。

“對啊,我死了,我也要讓他生不如死。”

“瘋子。”爾曼啐了一句,轉過身去準備離開的時候卻被蘇顏喊住了。

“靳北城下半輩子都可能要一直在輪椅上度過了,你難不成,還想守着一個殘廢一輩子?”

第三十四章第1章 陸先生又不止一個女兒?第227章 又不是沒做過靳太太。第150章 抱歉教授!第17章 這孩子不要像他媽媽一樣,得了抑鬱症。第18章 畢竟夫妻一場,他也鬧夠了。第18章 要是我的話,我就不會查崗。第125章 他們騙了你。第115章 靳先生,你是在跟我約會嗎?第151章 我要是早點遇到你,那就好了。第136章 你現在都直接叫我靳北城。第196章 靳北城知道嗎?第105章 她不姓蔣,但是他姓蔣。第45章 很好,她都學會跟別的男人約會了。第156章 靳法這幾年也不好過。第70章 小氣鬼第136章 你現在都直接叫我靳北城。第19章 寧澤都在物色結婚對象了。第169章 你不過是被北城用過不要的女人。第78章 那就麻煩靳太太幫我照顧她。第78章 那就麻煩靳太太幫我照顧她。第58章 我連她的面都沒見到,你信不信?第221章 秀恩愛,懷孕快!第92章 她丟了蔣家的面子,多好的藉口啊。第55章 哪怕,她纔是正室。第60章 如果我是蔣宴,就會回去看你而不是讓你來找我。第17章 這孩子不要像他媽媽一樣,得了抑鬱症。第71章 他死去的爸爸那邊,哪裡還有一個像樣的人?第99章 她都做到這種地步了,你難道連一聲質問都沒有?第87章 擦一下眼淚吧,別人還以爲我欺負你。第34章 節 你娶霍瞳,不用擔心蔣家血脈流落在外。(六千)第112章 她不知蔣宴愛裡摻雜着幾分真幾分憐憫,幾分將就。第25章 我不是你的金主。第32章 蔣宴必須娶知知!第39章 “太太......”他的聲音實在是太蘇了。第34章 早晚你爸爸媽媽都會不要你的!第177章 霍以言的話像是利刃。第43章 認識五年來,你第一次追着我跑。第109章 霍太太恐怕弄錯了。第22章 靳太太生病了。第153章 你被開除了。第54章 寧澤,我後悔了。第61章 你肚子裡的孩子,是我爸的嗎?第13章 她就是被寧澤慣壞了。第43章 認識五年來,你第一次追着我跑。第75章 寧澤是我的選擇。第62章 爲什麼我覺得,你對陸爾曼越來越不一樣了?第70章 蔣宴這個男人,就是行走的荷爾蒙。第19章 寧澤都在物色結婚對象了。第93章 霍家出面。第218章 跟自己殺母仇人的兒子在一起,你能安然?(六千)第181章 就是我這個瘋子,拆散了那對金童玉女。(六千)第54章 她是靳法的新歡?第115章 關鍵是,你媽仍舊站在霍瞳那邊。第63章 寧澤,你是在吃醋嗎?第87章 哪怕是作爲你的僱主我也應該來。第132章 你真是越來越貧嘴了。第28章 她在蔣宴面前已經夠不堪了。第7章 她以爲他會想到她腿不好。第2章 現在,她都會在他眼皮子底下耍心機了?第186章 爲什麼爸爸姓靳我姓陸呀?第22章 別聽人瞎說我要把你帶上牀,我是要跟你談戀愛的。第170章 你死都不怕了,還那麼怕我?第38章 在巴黎的時候是酒後亂了心緒,現在人家清醒着呢。第14章 你把我吵醒了。第74章 北城陪我來複查。第127章 你終於有危機感了。第115章 靳先生,你是在跟我約會嗎?第90章 你不會就這麼讓她將你一軍吧?第61章 北城,我想要個孩子。第55章 哪怕,她纔是正室。第125章 他們騙了你。第112章 她不知蔣宴愛裡摻雜着幾分真幾分憐憫,幾分將就。第84章 擔心?我沒有擔心你。第1章 陸先生又不止一個女兒?第105章 她不姓蔣,但是他姓蔣。第108章 積點口德吧!第68章 先斬後奏,蔣家人就會允許他生下蔣家的骨血?第13章 她就是被寧澤慣壞了。第57章 他不需要一個怕他的妻子。第102章 那爸爸怎麼辦?第131章 我什麼時候給你做過意大利麪?第161章 我需要的時間比較長,餘生怎麼樣?(6000)第85章 你還真把這裡當我們的家了?第83章 他肚子餓了,想吃南方做的菜。第68章 因爲沈牧,他動搖了。第57章 您跟寧總關係親密,怎麼還來問我呀?第104章 陸爾曼,你是不是瘋了?!第58章 靳大小姐十指不沾陽春水,爲我做飯?第63章 這個摸頭殺一點都不溫柔!第65章 送人需要送到家裡?第85章 今年成了蔣太太,待遇果然就不一樣了。第181章 就是我這個瘋子,拆散了那對金童玉女。(六千)第64章 這個男人非常直接。第195章 幕後黑手。第93章 無論她如何變,她都是他的心頭肉。第172章 臉我可以不要,但是我要你和兒子。第99章 她都做到這種地步了,你難道連一聲質問都沒有?第73章 外人面前紳士,太太面前不需要。第218章 跟自己殺母仇人的兒子在一起,你能安然?(六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