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慕巖說話的尾音拉得長長的,在杏黃的燈光下,顯得曖昧又慵懶,他直起身走向盧謹歡,盧謹歡嚇得連連往後退,直到背脊抵上冰冷的牆壁,冷得她一哆嗦,手裡的購物袋散了一地,襯衣褲子從購物袋裡散落出來,輕易的拆穿了她的謊言。
慕巖兩手撐着牆壁,將盧謹歡困在雙臂之間,他呼吸輕淺,帶着龍舌蘭酒香噴吐在盧謹歡頸側,見她又是一抖,他眼底溢出笑意,垂眸間,看到購物袋裡的衣服,嘴角上揚,“這就是你買的禮物?”
盧謹歡的臉紅了,仍舊睜眼說瞎話,“是啊是啊,我媽媽最喜歡這家的衣服,我買來送她,不行麼?”
“行,怎麼不行?”慕巖從善如流,不去拆穿她的謊言,他的手不老實地捏着她的耳垂,感覺她抖得更厲害,他笑問:“腰上的傷還疼嗎?”
盧謹歡聽他這麼問,就知道他想幹嘛了,整個人頓時僵硬起來,連忙說:“疼,還疼……”
昨天的事她還記憶猶新,他不管不顧的進入,那種尖銳的痛楚令她想想就頭皮發麻。到底誰說這種事會讓人慾仙欲死,依她看,該是生不如死。
慕巖見她的臉都嚇白了,惡作劇之心一起,便再也止不住想逗逗她,他骨節分明的食指從她的肩頭滑到腰側,點了點,然後又滑到她的大腿處,說:“是這裡疼還是這裡疼?”
盧謹歡的臉都快着火了,沒見過這麼不動聲色挑逗人的,她連忙道:“是腰疼,腰疼。”
傳言太坑爹了,誰說慕巖在男女情事上古板,誰說慕巖在男女情事上迂腐,依她看,他是高手中的高高手,飛機中的戰鬥機。
慕巖惡作劇得逞,笑曰:“既然娘子腰疼,就讓爲夫代勞,給娘子洗澡吧。”
盧謹歡差點抖落一地的雞皮疙瘩,爲夫?娘子?他能不能不要這麼酸?她來不及說什麼,只覺身子一輕,被慕巖攔腰抱起來,她低呼一聲,雙手連忙攬住他的脖子,“慕巖,你放我下來,我自己洗。”
開玩笑,讓他給她洗澡,他還不把她生吞活剝了纔怪。
可慕巖哪容她拒絕,直接抱她進浴室,將她放在洗手檯上,親手給她脫衣服。盧謹歡坐在洗手檯上,一顆心似有百隻螞蟻在鑽,滿臉都是恐懼之色。
慕巖已經褪下她的衣服扔在一邊,她難堪地擡手環在胸前,死死咬着脣,不讓自己求饒。慕巖欺身過來,呼出的熱氣噴在她頸窩,讓她立即麻癢起來,心頓時涼了半截。就算她重病在牀,他也是不肯放過她的。
所以他從不肯跟她在牀上做這種事,她低賤的身份也只配在這些亂七八糟的地方。擡眸時,她瞥見他眼底的寒光,身子抖得更厲害。
他似乎連看她一眼都嫌多餘,直接將她從洗手檯上拉下來,讓她趴在洗手檯上,大手一揮,新買的七分褲被他撕成碎片。裂帛聲中,她只覺身下一痛,他已經闖了進來。她來不及痛呼,他的大手已扳過她的頭,狠狠地封住她的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