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謹歡乘計程車回到慕宅,她給了錢在門口下車,按了門鈴,不一會兒便有人來開門。來開門的人是花匠陳叔,他看到盧謹歡時嚇了一跳,還是將她讓了進去。
盧謹歡狐疑的看了他一眼,也沒有多想,便往南園走去。一路上遇到好幾個傭人,大家看她的目光都跟陳叔一樣怪異,盧謹歡心頭疑慮更深,直到她回到房裡,去浴室洗澡才知道,他們爲什麼會那麼怪異的看着她。
因爲她已經疼得麻木了,所以她沒有發現自己半邊臉都高高腫起來,難怪她總覺得右眼看東西時像被什麼擋住了似的。
她洗完澡,對着鏡子左瞧右瞧,鏡子裡的自己腫得像豬頭,若是今晚不消腫,明天早上餐桌上肯定少不了一頓解釋,她想了想,還是決定去樓下冰箱裡拿些冰塊消腫。
來到樓下,她聽到了沙發背後傳來激烈的低喘與嬌吟聲,當她意識到爲什麼會傳來這種聲音時,她已經按開了燈。一時間客廳裡亮如白晝,所以隱在黑暗中的事物都無所遁形。
“啊”“哎呀”兩聲尖叫聲同時響起,盧謹歡受驚過度,急忙背過身去。
阿彌陀佛,我怎麼又撞到這一幕了,盧謹歡當時窘得恨不能挖個地洞鑽下去,她一邊說着“對不起,你們繼續”,一邊一溜煙的往樓上衝。
其實她並沒有看清楚沙發背後的狀況,只是開燈那一剎那,一堆白花花的肉就撞進她的眼瞼。不過這也足以讓她受到驚嚇了,雖然她曾在雜誌上看過男人半裸的照片,可那是靜態這是動態,怎麼能相提並論?
慕楚從女人白皙的胸口上擡起頭來,看到盧謹歡如受了驚的兔子,一蹦就消失在樓梯間的背影,激.情高漲的身心一下子冷卻下來,他從女人身上翻下來,懊惱的耙了耙頭髮,他怎麼就忘了這棟小洋樓裡還有別的女人。
正基情四射時,突然有人闖了來撞破,那女人也受了些驚嚇,慕楚剛從她身上翻下來,她連忙拾起一地的衣服哆哆嗦嗦往身上穿。
盧謹歡衝回房間,一把甩上門,這才發現自己兩腿都在打顫,這一次撞見的場景可比上次刺激多了,可一想到那堆白花花的肉,她就覺得自己明天肯定要長針眼。
這下她也不敢下樓去拿冰塊了,怕撞到慕楚尷尬,只好去拿毛巾浸了水冷敷。折騰了大半天,臉上的紅腫消退了不少,她也累得倒在牀上,沒一會兒就睡着了。
慕巖應酬完回來,已是半夜12點,他一邊扯領帶一邊推門走進來,今晚他一不留神就多喝了兩杯,此時腦袋暈乎乎的。他解開領帶扔在沙發上,跌跌撞撞進了浴室。
洗完澡出來,他已經清醒了許多,他一邊擦頭髮,一邊走向大牀。盧謹歡平躺在牀上,呼吸平穩,似已睡熟。慕巖站在牀邊,瞪了許久,將毛巾扔在一旁,爬上牀去。
盧謹歡是被撕裂般的痛楚驚醒的,她睜開眼睛,就看到一個男人在她身上胡作非爲,她嚇得心臟都差點停止跳動,“啊,你在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