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傾傾看到熱搜被撤的一乾二淨,倒是省的自己動手。
嘖~肯定不是大叔的手筆,那會是誰?
難道,陳姍姍找到了厲害的金主?
呵~還真有可能。
她看着正在工作的葉北冥,故意調戲:“老公,陳姍姍的熱搜不見了。”
“哦。”葉北冥淡淡的回了一個字。
姜傾傾見他臉上沒什麼表情,又訕訕的問:“不是你的傑作?”
葉北冥停下敲鍵盤的手,下意識的看向她,有點頭疼自己的老婆的不信任。
“老婆,你別冤枉好人好不好?”
他沒想到她一吃起醋就這麼大的醋勁兒,以後還真不敢讓她吃醋了。
“我都沒撤,那是誰撤的?”姜傾傾雙手撐在桌子上,目光直視他的眼睛,在他的眼底尋找答案。
葉北冥:“……”
完了,又給我扣一頂帽子?
要是解釋不清楚,他真的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
“你等我下。”他連忙打電話給季白,那個傢伙天天關注這件事情。
“你告訴你嫂子,這個熱搜是誰壓下來的?”
季白一聽這話就樂了。
“哈哈~阿北,你是不是成嫌疑人了?我也挺好奇是不是你。”季白很給力的來一句。
葉北冥聽着這話,真想把這個傢伙從電話裡拖出來就揍一頓。
果然,老婆看他的眼神都變得深意了。
葉北冥氣的咬牙切齒道:“你是不是想相親了?需要我給你爺爺打電話提醒下?”
這話嚇得季白立馬就乖了,他乾咳了一聲,“我們友好點,我查到的線索是M國的勢力,跟你還真無關。”
說完,就不再說話的掛了電話。
哎~這大佬還真不能惹。
葉北冥的臉上才露出一絲愉悅的笑意,走到她的身邊,伸手就將她抱進懷裡。
“老婆,你能不能對我信任點?”聲音裡盡是委屈。
姜傾傾憋着笑,“哦”了一聲。
葉北冥:“……”
哎~老婆的氣還沒消。
他只能使出絕招的保證:“老婆,我向天發誓,我葉北冥一生一世只愛你一個人,心是你的,身體也是你的。要不,我現在就給你檢查下身……”
姜傾傾聽着耍流氓的話,無語的翻白眼,又迅速的逃出了他的懷抱,閃身到門口。
“精蟲!我去學校了。”丟下一句話,她就逃之夭夭。
最近,她有時間就會在家的實驗室做實驗,葉北冥就陪着她的坐在一邊工作。
兩人相處的方式就剩下了彼此,從早到晚幾乎都是黏糊在一起。
掛了電話後,姜傾傾冷笑:陳姍姍怎麼可能會乖乖做逃兵?還是先得摸清她的靠山,防患未然。
到了帝都大學,姜傾傾揹着書包走進校園。
心想:交個作業,坐等比賽結束就可以拿到畢業證了。
學生生涯也該落下帷幕了。
這時,校長從不遠處跑來,急的滿頭大汗的喘息聲:“姜同學,你等等。”
姜傾傾停穩腳步,淡淡的看着他,不解他攔住自己做什麼。
校長嚥了咽乾澀的喉嚨,說:“姜同學,有人來學校說要跟你挑戰鋼琴。”
姜傾傾想也不想的拒絕:“沒興趣!”
說完,就繞過校長朝着實驗室走去。
校長看着她果斷拒絕的架勢,感覺自己的頭都大了,追上前解釋:“這人都挑釁到我們帝都大學,說帝都大學是垃圾,還說連挑戰的人都沒有。”
這要是傳出去,不僅僅是帝都大學丟臉,整個華國的臉都要被丟盡了。
他真的愁的頭髮都要掉光了。
姜傾傾見校長急的跳腳的樣子,無奈道:“我就會幾首,你讓我怎麼參賽?你還是另找他人吧。”
她都已經快結束學生生涯了,還比什麼賽。
再說鋼琴,更沒興趣。
校長聽着她胡扯的話,很想說:我信你的鬼!我都看到視頻了!
眼看着她又要走,正着急想怎麼挽留他,對手就迎面走了過來。
“你騙人!我纔不信你只會幾首。”
一道極其不悅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了過來,令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來者的身上。
姜傾傾擡眸瞥了眼說話的人,目光幽深了幾分。
Joyce Verne走到她的面前,放話:“你不是很厲害嗎?怎麼不敢比了?”
聽到他的話,姜傾傾沒興趣道:“不想比。”
全場的人都被這操作給驚呆了~
身後跟着一批音樂系的學生都愣住了,很想說:姜同學,你知不知道對方的身份?你就這麼豪氣的拒絕了?不過,我們怎麼內心覺得特別的爽。
Joyce Verne被無視了個徹底,連刷存在感都不存在。
他的頭頂出現了一排烏鴉飛去,整個人都被她的操作整懵了。
什麼?她就這麼走了?還拒絕了我?
就憑他的身份地位,校長都得給他幾分面子,不敢得罪他。
她憑什麼?
他氣的差點跳腳,不服氣道:“你不迎戰,那就讓你們帝都大學的老師上。”
瞬間,全場一片的鴉雀無聲。
就連校長的臉色也十分的難看。
聽着他一次次挑釁帝都大學,讓他的面子都不知道往哪裡擱了。
這一次,校長再一次的攔住了姜傾傾,硬着頭皮說:“姜同學,Joyce Verne是國際著名的音樂家,也是陳姍姍的導師,我們帝都大學的老師不是他的對手。”
一口氣說明了他的來意,將這個燙手山芋給扔了出去。
只能死馬當活馬醫,希望姜傾傾能夠迎戰。
以她的實力肯定能跟Joyce Verne一比高下,那帝都大學的名聲還算保得住,不然,真的要成爲整個華國,乃至國際的笑話了。
“姜傾傾,你不是很有本事欺負我徒弟嗎?現在做什麼縮頭烏龜。”Joyce Verne極其囂張跋扈的話再次響起。
姜傾傾的眉頭微微的擰了起來,沒想到來人會是陳姍姍的導師,倒是意外了幾分。
嘖~這是送上門求虐?
本來,她是懶得出手,現在是不得不上陣了。
她轉過身子,單肩揹着一個書包,目光冷冰冰的迎視着來人,冷脣一勾:“誰輸了誰是烏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