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白:“……”
這人喝酒喝傻了吧。
霍驍認真的看着他,臉上有着從未有過的嚴肅,說:“你下單,讓kill殺我。”
季白:“……”
他是瘋了嗎?
他想自尋死路?
霍驍越來越覺得這條路可靠,興奮道:“對,這樣的話就能讓kill出現,我就可以見到kill,是不是就說明可以見到江雪了?”
季白覺得他肯定是腦門被門夾了,頭疼道:“嫂子要是讓你見早就見了,怎麼可能等到現在沒給你見?”
“我要試一試。”他還是決定試一試,不能放過一絲的機會。
最終,季白還是拗不過霍驍,又拿着他的鉅款去殺手界下單,找kill。
留言:【只能kill執行。】
季白怕嫂子會識破,就用別人的身份去下的單。
……
正接到任務的黑狼來彙報情況:“K,有人下單要殺霍驍。”
姜傾傾:“……”
葉北冥:“?”
這個傢伙有仇人了?
兩人默默的對視了一眼,怎麼都覺得裡面有貓兒膩兒。
“你確定是霍驍?下單的人不知道我老公跟霍驍的關係?這來搞事兒?”姜傾傾無法理解這個人的腦回路。
葉北冥蹙着眉頭,問:“這人是誰?”
“周耀澤。”黑狼報出一個名字。
葉北冥聽到這個名字,卻一點印象都沒有,也不知道這人爲什麼會想殺霍驍。
“商圈的人?政圈的人?不會是……霍傢什麼私生子吧?想要回來奪財產?”
姜傾傾天馬行空的想這個人的意圖,聽得葉北冥都無語了。
“不可能,霍家向來很清廉,不會存在有私生子。”
這一點,他還是能保證的。
聽到這話,姜傾傾就不認同了,“呵~你跟我說霍驍這個渣男清廉?他不是美女無數嗎?不知道捐贈了多少精子,好讓他的完美血脈傳承下去。”
嘲諷的話令葉北冥無言以對。
霍驍好像就是喜歡流連花叢中的人,卻一次都沒有聽說過誰懷孕了來勒索。
除了江雪,要嫁給他。
這些沒有證據的話,他還是不會說出口的。
“老婆,你不會接單吧?”
姜傾傾冷脣一勾,意味深長的來一句:“看霍驍值多少錢。”
葉北冥不敢反駁,在心底默默的給霍驍默哀了幾秒鐘。
霍驍,不是我不幫你,希望那個人出的錢少,你不值錢纔可以逃過一劫。
黑狼看着上面的籌碼,亮瞎了他的眼,結巴道:“K,錢給的挺足,可以說相當的有誠意。”
葉北冥:“!”
他的眉峰不悅的挑了起來,知道霍驍凶多吉少了。
經過江雪的事情,他也瞭解江雪很容易流產,還是老婆醫術高超保住孩子。
老婆已經把霍驍看成了眼中釘肉中刺。
聞聲,姜傾傾瞥了一眼上面的明碼標價,倒是來了興趣,失笑道:“沒想到霍驍這麼值錢。”
黑狼也不知道該說什麼,這單子橫着葉少,肯定是接不了。
哎~與成爲富豪的機會又擦肩而過了。
葉北冥還是爲自己的兄弟說話,乾咳了一聲,說:“老婆,你不是跟我金盆洗手了嗎?”
姜傾傾瞥了一眼他,冷哼了一聲,“有錢幹嘛不掙?”
黑狼猛然一震,驚喜的望着姜傾傾:“K,真的接?”
葉北冥也詫異了幾分,沒想到她會真的接。
兩人沒有談攏,他又通知不了霍驍,還有自己就算可以通知也不能通知,通知就是背叛老婆了。
哎~兄弟!老婆!好難!
……
這一天,南宮璇處理好自己的事情來到了帝都,去了葉宅沒見到姜傾傾也沒見到葉少,有點不開心。
葉宅所有人的目光都像是盯着觀賞的猴子一般盯着她看,眼睛更是眨也不眨。
南宮璇知道葉老對姐姐很好,還是很禮貌的說:“葉伯伯,那我姐姐不在,我就先走了。”
她坐在這裡有點不自在,就想着先走人了。
葉老怎麼會讓她走,拉着她興奮道:“孩子,你跟傾傾是姐妹,你以後就住在葉宅。”
“是啊~你姐姐出去有事兒,你就把這裡當成是自己的家。”傅冰也很開心的挽留她。
她看着這麼靈動的女孩子,還跟傾傾長的一模一樣,別提多喜歡。
面對兩老的熱情,南宮璇有一瞬間的不自在,卻也不好意思的拒絕。
最終,她留在了葉宅。
翌日,她打算去問問季白那個傢伙知道不知道內幕,覺得霍驍那個傢伙太不靠譜了。
這麼一想,她便選了一輛車去了季白的醫院。
據說:這個傢伙醫術還不錯。
不過,跟她姐比是沒法比的。
辦公室,季白與霍驍坐在一起等結果的兩人,聽到辦公室的門被人從外粗魯的踹開了。
季白心頭一震,已經被姜傾傾嚇出心理陰影面積的他瞪大眼珠子,驚悚的望着門口。
不會~不會是嫂子來了吧。
只見,門口的女人極其囂張的姿勢靠在門上,目光帶有侵略性的注視着他。
霍驍與季白:“!!!”
瞬間,兩人驚訝的禁聲了,片刻的沉寂。
霍驍卻有點激動,沒認出這人是誰,上前的追問:“你是嫂子還是南宮璇?”
南宮璇聽到她的問題,倒是沒理會的走了進去,目光直視季白。
這一眼,看的季白雙腿有點發抖,聲音微微的顫抖說:“你,你來我辦公室做什麼?”
南宮璇很滿意他的反應,知道他已經猜出自己是誰了。
“怎麼,不歡迎我來嗎?”南宮璇邊走邊吊兒郎當的問道。
這話落入季白的耳中,卻是赤裸裸的威脅,嚇得他坐都坐不住了。
“呵呵呵~這怎麼可能,我肯定很歡迎南宮小姐來做客,請坐!”季白違背良心的說着反話,卻不敢惹怒這位大佬。
他想起曾經的一幕幕,都是血的教訓,也學乖了。
南宮璇見他這麼乖巧的份上,便沒有給他見面禮了,而是大搖大擺的坐在沙發上,目光落在他的身上。
季白被盯着一陣的頭皮發麻,心底卻一點兒底都沒有,七上八下的猜測這位祖宗來找他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