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茗下意識的閃躲,想要避開他。
“茗茗,你還要逃避到什麼時候?難道20年了還不夠嗎?你不想要我們餘生在一起嗎?”
一個個問題數落的姜茗啞口無言。
她那雙慌忙的眼眸直勾勾的盯着南宮易,胸口處有點慌,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這句話。
其實,她一直都知道自己對南宮易的感覺,不過是覺得年紀都這麼大了,就沒必要搞得這麼複雜。
自己也早已經不是年輕人,沒必要弄得還怎麼轟動。
“不是,我們都這麼大年紀,你能不能要點臉?”
“我不要臉,我只要你!”南宮易很堅定的說出自己的心裡想法。
他一直都知道自己愛的人是誰,自己做什麼。
姜茗:“……”
這~男人是不是太裸露了點?
剛剛的急切的聲音褪去後,南宮易才收起自己魯莽的性子,柔了幾分的聲音,說:“茗茗,我們孩子都有了寶寶,你是不是也該正視人家的感情?我等了你20年了,你願意嫁給我嗎?”
被一直追問的姜茗的心底早已經有了答案。
她見他一直纏着自己,吞吞吐吐的回答:“我不想一輩子都在魔都,所以不想跟你捆綁一輩子。”
這話令南宮易的額角的神經突突突的直跳,差點都要被姜茗的話給氣死了。
不過,自己的身份關係,還真沒想過這個問題。
“那我問你,你打算餘生不嫁給我?”
姜茗:“……”
我不是說了嗎?你何必這麼咄咄逼人呢?
見此,南宮易覺得自己都已經等了20年都沒有等來她,心也跟着疲倦了。
在月光下,一隻大手牽住姜明明的大手,漸漸的放鬆了力度,直到收了回去。
他的眸光灼灼的盯着眼前思念了20年的女人,嘆了口氣:“如果你願意嫁給我,你可以來回跑,我不會干涉你來帝都和傾傾在一起,很好也可以陪陪傾傾。”
話落,姜茗眨着自己的眼睛,一直單身習慣的她也被他的話給感動到了。
“但是,你不願意嫁給我的,我回魔都就隨便找個女人攜伴餘生了。”
這話令姜茗的神色發生了巨大的變化,不由得抽了抽嘴角,氣的她丟下一句話,甩手就走人。
“你找啊~我不攔着你。”
南宮易被吼得一愣,眼睜睜看着她怒火沖沖的離開了。
“???”
這女人是不是太情緒化了?
我說錯什麼了嗎?
他想要追上去,卻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索性,他就站在原地,等着她的背影消失在自己的視線裡。
葉北冥拍下了這一幕,隨手發給了一直等着實時推送的老婆。
【老婆,岳父是在自掘墳墓?】
姜傾傾看完整段視頻,也認同大叔的話,無語的迴應:【何止是自掘墳墓!】
……
這幾天,姜茗與南宮易水火不容,吃了很多的啞巴虧,也沒人會同情。
姜傾傾也不管兩人的事情,乾脆就過上了悠哉的月子,不是看看球球就是被大叔寵上了天。
這月子坐的所有人都羨慕了。
可是,這一天的深夜,小傢伙的球球卻不乖乖的幹了。
“嗚嗚嗚”的哭聲響徹了整棟樓,就連隔音效果都沒能抵擋住。
姜傾傾在葉北冥的懷中驚喜,清醒後仔細的回味孩子的哭聲,一驚一乍的拍打葉北冥。
“大叔,球球們的哭聲,你快聽聽。”
葉北冥有了小嬌妻在懷裡,別提多舒服,也沒注意孩子的哭聲。
不過,老婆的聲音是聖旨,他立馬就清醒了。
仔細一聽,還真是他家球球洪亮的嗓門。
“是的,估計是餓了或者是尿了吧,等下就沒事了。”
結果過了好幾分鐘,小傢伙的哭聲也沒有停止,哭的姜傾傾的心都提了起來。
在她還沒提醒的時候,葉北冥就從牀上爬了起來,交代:“老婆,你先睡覺,我去看看情況。”
聽他這麼一說,她連忙點頭:“好,我等你回來。”
葉北冥爬起來後,隨意的披了一件睡袍就出去了。
他加快步伐的去了嬰兒房,打開門就看見好幾個人圍繞着球球轉,還想着法子在哄孩子。
“他們怎麼了?”說着就走了進來,目光也落在兩個小傢伙身上,不解哭着這麼賣力做什麼?
季醫生之前也是在婦產科待過,不太理解的彙報情況。
“球球們沒有餓,也沒尿尿,身體狀況都正常,還不太清楚爲何一直哭個不停。”
葉北冥聽她這麼一說,更加不能理解兩個傢伙哭什麼呢。
他站在一邊觀察,見那兩張小臉哭的緋紅,揪心道:“龍鳳胎會有心電感應?”
季醫生皺了下眉頭,回答:“有可能。”
葉北冥:“……”
耳邊一直是嗚嗚嗚洪亮的哭聲,哭的他從未如此不淡定過。
畢竟,他還真不知道怎麼處理了。
又過了五分鐘,兩個孩子依舊沒有停止哭的架勢,更令葉北冥頭痛欲裂的。
這會兒哭的姜茗等人都匆匆趕來了。
就連姜傾傾都從牀上爬了起來,急忙的來到了嬰兒房。
一進來,她就心疼的問:“兩個球球怎麼了?爲什麼還在哭?”
葉北冥上前就脫下自己的外套給她披上,有點不滿老婆匆匆忙忙跑出來也不穿件外套。
他還記得坐月子最怕就是着涼了。
“季醫生還在找原因。”
姜傾傾還以爲兩個球球生病了,嚇得她親自上前去查看情況。
才碰到一號球球,就看見他的小臉飛速的往她的懷裡鑽。
衆人:“……”
這是怎麼回事?
下一秒的哭聲秒停,換來的確實一號球球打着咽哽的窩在姜傾傾的懷裡。
可是二號球球還在洪亮的大哭,令季醫生下意識的提議:“不如,你將二號球球也抱過去?”
讓她一個人站着抱兩個是不可能的,乾脆就說:“你們把孩子抱我房間吧。”
隨後,季醫生等人迅速的跟着姜傾傾離開了嬰兒房,又回到了主臥。
等姜傾傾一回,兩個孩子一放,一左一右直接霸佔了姜傾傾的兩邊位置。
傷心的哭聲停止,兩個祈求臉上的憂傷淚水還掛着。
這一幕令在場的季醫生和姜茗哭笑不得,又一種你沒地兒的眼神落在葉北冥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