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劉言心難耐的叫了一聲,好久沒有做了,她想得不得了。據說孕期那方面需求比平常更強,她最近晚上都睡不好,渾身躁熱難當,喬少桓又不願意碰她,她幾次都自己解決。
可完事後,她身心卻更空虛了。
喬少桓用力抓捏了兩把,渾身都似着了火一般。可他到底還殘留着幾分理智,想到蘇晴柔晚上受了驚嚇,他卻在這裡跟劉言心上牀,他心裡有點愧疚,他推開她,“言心,改天吧。”
失望如洪水般向她涌來,她渾身被他撩拔得快要燃燒了。這個節骨眼上,他居然要放任她在欲~火中自生自滅,她怎麼肯放手?
她不滿的抱住他,吐氣如蘭地吻着他耳後敏感的肌膚,嬌軀如蛇一般扭動,磨蹭着他,“桓,你真壞,人家難受,要嘛要嘛,給我嘛。”
喬少桓的意志在她的胡攪蠻纏與火辣誘惑下潰不成軍,想要對蘇晴柔忠貞的心思被他一古腦兒的拋在了腦後。他想,他家財大勢大,他其實可以左擁右抱妻妾成羣的。他翻身將她壓在身下,嘴湊上去親她的嘴,親她的脖子,惹得劉言心在他身下嗷嗷的叫着。
喬少桓的男性自尊得到了空前的滿足,他越加賣力地去討好她。
劉言心被他撞得如風雨中飄搖的小舟,只能任暴雨沖刷,他狂野的動作,讓她嬌喘着呻吟着,一點也不介意自己的聲音被人聽了去。
她甚至惡毒的想,希望他們的聲音能夠穿透牆壁,讓住在對面的蘇晴柔聽聽,她是怎麼讓少桓在她身上欲仙欲死的。
於是,她叫得更賣力,喬少桓聽她叫得這麼歡,更加兇猛的衝殺。
………………
晴柔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睡
着的,再醒來,外面的天空一片漆黑,也不知道幾點了。她像死過一回,此時才覺得臉上木木的痛。她起身去洗手間,路過鏡子時,看到自己形似豬頭的臉,無聲苦笑。
昨晚的記憶像走馬燈一樣在她腦海裡回放,她終於有勇氣說離婚了,雖然結果並不如她所願。她嘆了一聲,喬少桓昨天的表現是好的,至少他沒有跟他~媽一樣落井下石。
她想,要跟他這樣耗一輩子,似乎也不算是件痛苦的事。
洗了一把臉,她去樓下拿冰塊,準備冷敷一下。剛走出門,她就聽到對面傳來令人臉紅心跳的粗喘與嬌吟聲。
她愣了一下,反應過來屋裡住着誰,他們在幹什麼,她的臉“刷”一下變得蒼白。是她太天真了,這怎麼會不是件痛苦的事?
晴柔若無其事的下樓,若無其事的拿出冰塊冷敷,她真的不介意的。原本她嫁給喬少桓,就是爲了媽媽,她從沒奢望過這段帶着目的性的婚姻會幸福美滿。
只要媽媽好好的,她沒什麼可傷心的。喬家人愛怎麼鬧騰都隨他們去吧,只是別再欺負到她頭上了,否則她絕不再忍氣吞聲。
她拿冰塊冷敷了臉,沒一會兒,家中傭人就起來做早餐了,吳嬸見她坐在客廳發呆,本來就巴掌大的臉瘦脫了形,她坐在她身邊,心疼得拉起她的手,“可憐的孩子,這是造了什麼孽啊。”
晴柔微微一笑,“吳嬸,你別難過,看我不是好好的嗎?我沒事,真的沒事。”
“可憐見的,怎麼就遇上這事了,那個該死的殺千刀的畜生,還好沒出什麼事,這要出了什麼事該如何是好。”吳嬸痛罵道,罵着罵着,又哭了起來。
晴柔好言好語的安慰她,吳嬸對
她是真心的好。這半年來,喬夫人從精神上身體上雙重摺磨她,身爲喬夫人身邊最得力的“嬤嬤”,吳嬸卻並未因此而看不起她。反而常常在喬夫人罰她時,偷偷的幫她。
身邊有這樣一個時時維護自己的人,讓她心裡感到特別溫暖,眼淚情不自禁的落了下來。
對現實的無助,對未來的絕望,她除了流淚,竟軟弱得什麼也做不了。她甚至憎恨這樣軟弱的自己,憎恨這樣不得不委曲求全的自己。
吳嬸見自己惹她傷心了,連忙抹了抹眼淚,說:“孩子,別哭了,你看吳嬸,好好的又惹你哭。你昨晚什麼都沒吃,我去給你做點吃的,時間還早,你先休息一下。”
吳嬸站起來,走了幾步,又想起一件事來,猶豫了很久,才走回蘇晴柔身邊,壓低聲音道:“晴柔,我看劉小姐不是省油的燈,趁着大少爺還沒完全被她迷了心智,把她送走吧。”
晴柔苦笑一聲,她知道吳嬸是爲她好,只是她的話喬少桓會聽嗎?恐怕未必吧,她又何必自取其辱,由着他們去吧。
“吳嬸,謝謝你。”
“傻孩子,你別以爲誰都跟你一樣心思單純心地善良,喬家的秘密可多着呢,就連你……”吳嬸驚覺自己差點說漏什麼,連忙閉上嘴,神色慌張的道:“我去給你做早飯。”
晴柔看着吳嬸匆匆離去的背影,想起她剛纔諱莫如深的樣子,直覺喬家不簡單,可是哪裡不簡單,她又說不上來。
眼前像籠罩上一層迷霧,她越是想要看清真相,越是模糊不清,隱約中,她甚至覺得當時喬震威要她嫁給喬少桓的事,也不會那麼簡單。
他們在密謀什麼,她身上有什麼值得他們利用的東西?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