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向南當天回來的很晚,回房間的時候,黎筱寒躺在牀上了。
她並沒有睡着,只是閉着眼。
“筱寒.......”阮向南低聲的喚了一句,目光朝着黎筱寒背對着她的身影看了一眼。
沒有任何的反應。
阮向南這才鬆了一口,拿着衣服走進浴室。
等聽到他走進浴室,黎筱寒才猛的睜眼朝着浴室的方向看了一眼。
其實,她要求回家照顧母親最重要的原因就是不想和阮向南同牀共枕,更別說讓她和阮向南上牀。
這連今天一晚上,她都覺得無比的噁心。
但她只能忍……
浴室裡,阮向南的衣服已經脫了,他對着鏡子看着自己脖子裡的吻痕,臉上閃過一抹慍怒。
今晚,唐馨雅一直纏着他,一晚上,連續要了三次,臨走前,說要吻別,他實在太累了,任憑她湊過來,沒想到她就狠狠的在自己脖子上咬了一口。
他當下就變臉,摔門而出。
他側頭朝着牀上的黎筱寒看了一眼。
幸好她睡着了,否則如何解釋這個吻痕。
父親已經提醒過他了,就算如今黎氏是他在管理,但黎氏的人心還是屬於黎家的,他在別人眼裡也終究是外人,等黎氏徹底變成了他的,他便可以爲所欲爲了。
上了牀,他又看了一眼縮在牀邊上的黎筱寒,蹙了蹙眉,沒再說話。
他雖然和黎筱寒結婚了,可他和她卻連接吻都沒有過,他曾經試着想要吻她,可黎筱寒說要把初吻和初夜留到新婚之夜……
黎筱寒其實並未睡着,如果阮向南細心一點,他就能發現,自己一上牀,她的背脊就挺直了,生怕自己被碰到。
這一夜,兩人同牀異夢。
第二天,一早阮向南怕黎筱寒看到脖子上的吻痕,一早就先起牀了。
等阮向南下牀,黎筱寒才全身慢慢的放鬆。
一晚上,雖然眼睛閉着,卻根本沒有睡着。
在阮向南起牀沒多久,她就起牀了。
走到樓梯口的時候,她分明聽到喬米柔壓低了聲音在罵阮向南:“昨天筱寒出院的日子,你十二點纔回來,你喜歡胡鬧我也不管你,脖子上這什麼東西。你是不是生怕筱寒不知道你們倆的事。做事沒有一點分寸。”
阮向南煩躁的應了聲:“媽,我知道了,以後不會了
。”
正好此時喬米柔一擡頭看到黎筱寒,她不着痕跡的推了推阮向南:“你去吧!”
“筱寒,你剛出院,怎麼不多睡會兒。”
“媽,不早了,我吃完早飯要回去看我母親。”她淡淡的笑着。
阮向南走的極快,似根本不願意黎筱寒看到他。
她尷尬的笑了笑:“向南走的那麼急!”
“是啊,今天公司有個會議,他怕來不及了。”
黎筱寒很聰明,不在多問,跟着喬米柔去客廳吃早飯。
吃完早飯,喬米柔給她準備了很多東西讓她帶回孃家。
離開阮家的時候,黎筱寒朝着這一間古風的別墅瞥了一眼。
回到自己家門口,黎筱寒看了看時間。
九點半!
她並不急着進去,只是讓司機把東西放在門口就先回阮家了。
“黎大小姐……”黎筱寒剛到沒多久,顧陌成的聲音就在她身後響起了。
黎筱寒轉身朝着他看了一眼。
顧陌成開的是法拉利系列的恩佐,明黃色,霸氣而高調,他懷抱着雙臂靠在車上,慵懶的朝着黎筱寒笑着。
“東西呢?”
顧陌成似並不着急,低笑着說了句:“看上去好像沒睡好!”
“正如你所說,夜生活太豐富了。”黎筱寒嘲弄的回了句。
顧陌成咯咯的笑着:“但我看着怎麼一副慾求不滿的樣子,不像是夜生活太豐富。看來是阮向南不行,人如其名‘軟’!”
顧陌成的話讓黎筱寒噗嗤的笑了起來,伸手說道:“東西呢!”
“黎筱寒,爲什麼你問我要東西要的那麼理所當然呢?”
“因爲你是我第一個男人!”黎筱寒朝着她淺淺的笑着,嘴角捲起梨渦,美的令人失神。
顧陌成轉身開了車門,把資料拿出來,遞給她。
黎筱寒神色一凜,並不急着打開,而是把東西塞進包裡。
“還有一個你更有興趣的秘密,想不想知道!”
“說!”
“那你用什麼東西來報答我呢?”
黎筱寒抿脣魅惑的笑了笑,朝着顧陌成說道:“當然是用我最珍貴的東西來報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