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少南沒有再說什麼，一路靜靜地開車。
到了醫院，進了病房，喬喬將老太太要她取的東西放在牀頭。
老太太看着，“說好什麼時候做手術了嗎？”
喬喬，“還沒有和陸醫生商量呢，一會兒再商量。”
秦少南站在旁邊聽着，一切都如喬喬所說。
他靜靜地等霍北的電話。
半個小時後，霍北的電話打進來了。
秦少南看到是霍北，拿着手機出了病房，到了客廳的陽臺上。
霍北，“我已經查過了，那附近只有一個電子眼，的確顯示喬喬回去過，昨晚，坐公交車到那邊的。”
秦少南低聲重複了一遍，“公交車？”
霍北，“是，我也想辦法調取了公交車上的錄像，喬喬的確是從酒店附近上的車。”
秦少南，“嗯。”
霍北，“喬喬應該沒有說謊，陸波就不確定了，我們再查查。”
秦少南，“陸波和我認識多年，他的人品應該信得過。”
霍北低聲道，“我再查查。”
秦少南沒有出聲，掛了電話，站在那裡，眸色如凌。
如果真的是陸波，他爲什麼？
如果不是陸波，喬喬又是爲什麼？
煙霧繞着他古銅色的手，一圈一圈地上浮，他看着遠方，想到秦少陵那邊，許久纔回過神來，給老太太打電話，“喬喬找到了。”
老太太，“她…她沒事吧？”
秦少南，“沒事，很好。秦少陵呢？”
老太太，“還在接受治療，唉……”
想到秦莫柏要是知道了，免不了又是一陣鬧騰。
只是這個時候，有些話，她嚥了回去。
秦少南，“知道了。”
他掛了電話，給陸波打電話，“回到醫院了嗎？”
陸波，“還沒有。”
秦少南，“來醫院這邊吧，確定一下手術時間。”
陸波聽了，整個人愣在那裡，半天沒有反應過來，“什…什麼意思？”
秦少南，“她沒事，已經和捐獻者家屬簽好了字。”
陸波，“那昨天是怎麼回事？”
秦少南沒有多說，“先來醫院吧。”
陸波開車直接到了醫院。
一到醫院，辦公室也沒有回，直接來了病房這邊。
看到喬喬好好地站在那裡，笑顏如花，忍不住問，“喬喬，昨天怎麼進去沒有出來？”
喬喬回頭看向陸波，“我很快出來了呀，我沒有看到你。”
陸波，“……”
他一直等在外面，根本沒有看到喬喬出來！
喬喬看着陸波的反應，也覺得奇怪。
兩個人相互望着，都皺起了眉頭。
秦少南站在旁邊看着，靜靜地沒有出聲。
許久，陸波看向喬喬，“你幾點出來的？”
喬喬拿起手機看了一眼，“我出來還給我奶奶打了一電話。”
她看了一下通話記錄，報了時間。
陸波聽着，那是她進去半個小時後，可是，那個時候，他一直在車上，看着門口的方向。
事情有些離奇了！
陸波盯着喬喬，“我給你打電話，你沒有收到？”
喬喬看向陸波，“你給我打電話了？”
陸波，“……”
他撥打的時候，提示無法接通。
事情有些太詭異了，已經超出了他的理解範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