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少瑾漂亮的長指捏了捏領口，笑的無害，“你好像打不過我，確定和我拼了，不怕我把你按在馬桶裡給你洗個頭？”
話音落了，眼角含着笑，餘味無窮。
俞子慕咬了咬嘴脣，左右看了一眼，突然從旁邊撈起保潔員放在一邊的拖把，“刪不刪？”
秦少瑾，“……”
靠！居然還可以這樣。
看着拖把頭朝着自己的方向橫過來，他往後躲了躲，“你要敢，信不信老子弄死你。”
俞子慕，“不把視頻刪了，我現在就用拖把給你洗臉。”
說着，他動了動手臂。
秦少瑾，“……”
這拖把，就是拖衛生間的！
他看着，想一腳踢開，又怕方向失控，很快打消了念頭。
現在想走，被困在牆角。
俞子慕，“刪了！”
秦少瑾舉起雙手，“拖把拿開一點。”
俞子慕警惕地看着他，“你我還不知道？我不上當。”
話音落了，他又將拖把往秦少瑾面前湊。
問道一股下水道的味道，秦少瑾皺了皺鼻子，“行了，你贏了，我刪！”
俞子慕，“站在那裡，不許動，自己刪了，然後給我檢查。”
秦少瑾，“……”
他刪了錄音和視頻，將手機扔給俞子慕。
俞子慕看着俞子慕，一隻手拿着拖把一隻手去接手機，“別亂動，拖把不長眼睛，弄你臉上了別怪我。”
秦少瑾本來想趁機踢開拖把，整個拖把頭離他的臉不過幾釐米了，爲了防止意外，他站在那裡，什麼動作都沒有。
俞子慕站遠了一些，看了一眼手機，確定沒有了，將手機扔給了秦少瑾。
秦少瑾接過手機，出了衛生間，勾了勾脣角。
他有那麼笨嗎？
刪除之前，早就放到了微信羣裡。
想到俞子慕很快能看到了，很快閃人，回了包廂。
俞子慕站在衛生間，憋了一口氣，全部呼出來之後點了一支菸，站在那裡抽。
抽完煙，聽到手機響個不停，打開，只看了一眼，“****！”
他熄了煙，扔進垃圾桶裡，人已經出了衛生間，去了包廂的方向。
一進門，就看到人家都拿着手機，播放他唱國歌的視頻。
“……”
憋了半天，他看向秦少瑾，“秦小三，我跟你沒完，這一輩子，只要我不死就跟你不死不休！”
秦少瑾看向俞子慕，“妮妮要學國歌，還要讓你教呢。”
妮妮看向俞子慕，“俞子慕叔叔，你唱歌真好聽，我能跟你學唱國歌嗎？”
俞子慕站在那裡，心情複雜。
小美女相邀，本該紳士款款。
可是——
妮妮看着俞子慕，“叔叔。”
萌噠噠的聲音，讓他不忍心拒絕，“你真想學？”
妮妮點了點頭，“是呀，叔叔唱歌很好聽。”
俞子慕看着妮妮，真是一個小太陽，溫暖了他，“好，叔叔教你。”
妮妮認真地看着他，做好了學歌的準備。
俞子慕看了一眼衆人，已經這樣了，也沒什麼了。
他索性放開了，抱過妮妮，教她學國歌。
妮妮認真地學，小十、小十一和小十二聽着，也含糊不清地跟着哼哼起來，“起來，不願做奴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