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佑正在吹啤酒,突然嗆了一口,啤酒溼了袖子,灑了一身,滲透西服襯衣都溼了。
他看向靳薄,“ku~ku~”地咳嗽了好幾聲,一張俊臉,微微因爲不停的咳嗽泛紅。
靳薄看着沈佑,“好了,這麼激動幹什麼,不知道的還以爲你喜歡男人呢。”
沈佑剛剛停住咳嗽,聽到靳薄的話,被自己口水又嗆的連連咳嗽起來。
靳薄,“……”
他坐在那裡,沒有再出聲,安靜地看着沈佑咳嗽。
反應這麼強烈,不會是真的對夜白有什麼感覺了吧?沈佑不知道夜白是母的!
沈佑咳嗽了好一陣才停住,坐在那裡,看着靳薄,不滿地捏喉嚨,緩解咳到癢痛的嗓子,“真後悔幫你了。”
靳薄,“看你這話說的,我就是隨便問一句。”
沈佑坐在那裡,整張臉都因爲剛纔的咳嗽泛着粉紅色,“這叫隨便問一句?”
靳薄,“這年頭不讓人說實話了?”
沈佑,“實話不是這個說法。”
靳薄看沈佑反應過於強烈,坐在那裡看着沈佑,“那你到底結不結婚?”
沈佑,“結個屁。”
靳薄,“……”
粗話都飈上來了。
因爲佑子這次幫了他,他本來是想提醒提醒佑子外面還播了一枚種子,看這情形,還是及時打住了。
萬一佑子想不開,那就不好了。
如果是夜白,那麼沒心沒肺,估計完全不當一回事。
反正在她看來,就是借用了一下精子。
沈佑回頭看向服務生,“拿菜單。”
服務生拿了一個很簡略粗糙的單子過來。
沈佑接過,掃了兩眼,看了一眼靳薄,挑着最貴的點。
靳薄坐在那裡很坦然,在這地方,再貴也破費不了他多少。
現在是要結婚的人了,已經是準爸爸了,錢要省着花,花在刀刃上。
而且,一會兒回去要偷偷問問小傢伙,看看他的股票最近收益怎麼樣。
要是還可以,放筆錢在霍小五那裡炒股收點錢也好。
沈佑點完了,要了不少啤酒。
店家先上了一盤毛豆。
靳薄和沈佑邊吃邊聊,一人一瓶啤酒,偶爾碰了一個吹一口。
沈佑,“東隊,以後請人吃飯大氣點,這種地方,掉你的身價。”
話音剛落,店家過來了,湊近,看着靳薄和沈佑,“你們是賣保險的嗎?”
靳薄,“……”
沈佑,“……”
店家看着沈佑和靳薄,渾然不知兩個人臉上的尷尬,“我想給我兒子買一份重大疾病那方面的保險,你們那裡有嗎?”
靳薄看向沈佑。
沈佑看向靳薄,“東哥,你不是就賣這個保險嗎?給人家介紹介紹。”
靳薄,“……”
店家纏着靳薄問個不停。
靳薄看了一眼沈佑,“你猜,我要是告訴夜白,你聽到她給你擼出來了,咳嗽的臉都紅了,她會把你怎麼着?”
沈佑,“……”
幾秒後,他看向店家,“開玩笑的,這位是靳市長,沒有在港市新聞裡面看過?”
店家看了一眼靳薄,“哎呀,還真是。”
他連忙給靳薄賠禮道歉,“靳市長,真不好意思,我眼瞎,這樣吧,今天這頓我請客,免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