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筱畫,”陸筱畫說着自己的名子,與白烙音握了一下手,沒有情敵見面分外眼紅一說,她自己心裡很清楚,因爲人家的是原配,雖然說是離婚了。
而高逸到了現在,也是沒有打算告訴她,白烙音的真實身分。
一個前妻就這麼難以開口嗎?
她將手放在自己的口袋裡面,結果卻是找到了什麼東西,她連忙的拿了出來,鬆開了手心,原來是一串項鍊。她的眼睛微微一睜圓,有絲驚喜從裡面一閃而過,這不就是楚律給她的那一條項鍊嗎,她一直以爲是弄丟了,畢竟這麼小小的一條,就算是沒有弄丟,可是想要在短時間之內找出來,如果不是很好的運氣,想來也是不可能了吧。
不過,看起來,她的運氣還不錯,而她現在纔是想了起來,原來她就是怕這串項鍊會丟,所以提前裝在了衣服的口袋裡面。
還好,找到了,她輕輕的鬆了一口氣,將項鍊帶在了自己的脖子上,也不知道爲什麼,她的心突然之間就這麼安定了下來。
白烙音不時的同高逸說着什麼,卻是一問也沒有離開他們這一次的戶外運動,閉口不提其它的,高逸也是回答着,兩個人一答一問,到是默契十足。
而陸筱畫感覺自己的反而是多出來的。
車子開到了地點之後,已經有十幾個人在等着他們了,他們穿的都是清一色的戶外登山裝。
“你這身裝備不錯,”識貨的人一眼就認出來,陸筱畫的這一身絕對不普通。
“這是軍工出品的,給特種兵用的,外面難買。”
陸筱畫聽着他們的一言一語,只是笑笑不說話,她大哥弄來的,自然不會是普通的東西。
“你大哥到是有心,”高逸整整陸筱畫的衣服,笑的眉眼微薰,如同此時快要初升的太陽一般,而陸筱畫偶而的卻是捕捉到了來自於白洛音眼中的敵意,她直直的盯着白烙音的眼睛,白烙音一愣,她將自己的頭髮向後面別了別,可能是在尷尬了,也可能是在閃躲。
如是說白烙音沒有自己的算計,陸筱畫不會相信,這個女人絕對的不是純粹的想要過散心的,怕是心不在此吧,至於陸筱畫自己,她沒有多少擔心,她與高逸之間,如是一個白洛音可以隨意插足進來的話,那麼陸筱畫只能說,是他們的感情不夠,而非是其它。
他們再是換了一輛的車子,也不知道是誰開來的,是一輛軍工車,改造的十分完美,這一點她雖然沒有多少認知,可是楚律所開的那輛車子也是經過改造過,而且十分的堅固,是可以直接用於行軍作戰的車型,也不知道楚大總裁是爲了避免危險,還是怕死。他所開的車子,向來都是會經過一系列精密的改造之後,纔會開,而且很少請司機,一切也都是靠着自己的雙手。
車上的氣氛不錯,陸筱畫發現這這些登山愛好者,似乎言談之間,不乏一些家境好的,但又是喜歡冒險的,其實也能想到,這是一項很費神的事情,如果本身就是爲了生活所奔波的人,誰還會花上幾個月的時間,去做這種危險的又是不賺錢事情,怕都是要爲了一日三餐而勞動的人,可能上個山後,已經要被餓死了。
車子不知道開了多久,久的陸筱畫都是有些昏昏欲睡,而她很少能有機會能夠好好的睡一覺,所以她趁着自己還有些睡意,也就不在勉強自己,很快的就跟着睡着了。
高逸拿出了一條毯子,剛是要給陸筱畫蓋上之時,最後卻是想看到了白烙音抱起自己的胳膊,眼睛也是緊緊的閉着,最後他還是將毯子給了白烙音。
他還沒有忘記,白烙音剛是和從醫院裡面出來的,所以,她還是多注意的一些的好。
而他並不知道,陸筱畫的淺眠,其實哪怕是他有一丁點的動作,都可以吵醒她,她睜開了雙眼,紅脣輕抿了一下,心仍然是空曠的。
車子大概開了大概有半天的時間,他們就已經到了,而車子再也不能開上去了,這就是他們野外生存的開始。
大家都是下了車子。
領隊是一個梳着小平頭的男人,拍了一下手,讓隊裡的都是向他這裡聚起來。
其實也就是說的一些注意事項,到了現在陸筱畫纔是知道,原來這個並不是一個專業的登山團隊,只有隊長還有幾名隊員,有着一些相當的經驗,其它的都是一些純粹的登山愛好者,組成了這行十幾人的臨時團隊。
而隊長說的話,她聽着,也是記着,
比如,不能私自的離隊,帶好自己的東東西,再是比如,一定要聽隊長的指揮,如果誰的身體有哪一方面的不舒服,一定要提前通知,還有,他說,在山中的有些地方,手機是沒有信號的,不過,這些都是不用他們擔心,因爲他們有衛星電話,所以,不怕聯繫不到外界,還有一些可能發生的狀況,也都是說過了。
陸筱畫雖然沒有登過山,可是她的身體方面,卻是不錯,她再是看看白烙音,如果按着這位隊長的說法,那麼顯然的白烙音是不合格的,大病初癒的她,說實話這裡真不適合。
“高逸,白小姐的身體沒事吧?”陸筱畫其實沒有別的意思,她只是感覺這種運動確實不太適合白烙音。
車子上坐了這麼多人的,每個人都是高興又說又笑的,就只有白洛音竟然犯冷,再是出着冷汗,不會出事吧?
高逸微微皺了一下眉頭,可能也是感覺到了。
“烙間,你跟我來一下,我有事情要和你說。”
高逸帶着白洛音到了不遠處,陸筱畫並沒有過去,當然也不可能去探聽別人的隱私,去聽別人到底是在說什麼悄悄話,而這些說白了也都是與她無關的。
他們談了很久的話,直到回來的時候,高逸還是一臉的無奈,而白烙音卻是給了陸筱畫一個表面和氣的眼神,陸筱畫就知道高逸勸說失敗了。
她想如果換象成了楚律會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