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替身,什麼約定,那都是放屁,她只是知道,她和楚律這麼多年感情了,那可不是假的,她最近又是見了幾個男人,可是卻沒有一個像是楚律一樣對她好,也是配的上她的。
楚律就是一塊八分熟的嫩牛內,而其它人都是牛骨頭的,嚼都是嚼不動,可能前面還有些味道,後面就都是成了骨頭渣子了,她連啃的慾望都是沒有了。
再說,站在楚律身邊女人是誰都好,可是卻不能是夏若心。
沈意君又是在發呆了,她找了半天,還是沒有找到任何一樣,關於女兒的東西,好像是,她丟了……
窗簾緊緊的拉着,連一絲的光線都是透不進來。
啪的一聲,外面的門被推開。
夏以軒走了進來。
“真黑,”她撇了一下嘴,直接就打開了窗戶,沈意君猛然的打了一下激靈,就像是在怕光一樣,再是鈄將窗戶關上,窗簾也給拉上。
“真不知道我爸爲什麼娶你,還要帶一個討厭的託油瓶?”夏以軒哼了一聲,直接就坐在了裡面的椅子上,她整了整自己的衣角,反正都是撕破臉了,現在也不需要裝什麼了。
沈意君冷笑,可是她笑着,眼角卻是疼了起來,她摸了摸自己的眼角,還以爲是破了,流血了,結果不是的。
這就是她疼了十多年的女兒,這就是她用盡一切去疼的女兒,這就是她不要她的心心,一心爲的女兒。結果,這就是這麼多年來,她真心待見,最後卻是換來了這麼一句。
不知道爲什麼夏明正最後卻是娶了她
是啊,她也不知道,夏明正當初爲什麼要娶她,難不成就是爲了替他養女兒的,而他還真的給自己找了一個好妻子,給自己的女兒找了一個好後母。
這個後母將自己的親生女兒都是毀了,就是爲了這個繼女,結果最後,她得到了什麼。
“出去。”
她指着門口,不想再見夏以軒這張讓她厭惡的臉。
“出去?”夏以軒冷哼了一聲,“你以爲你是誰?你吃我們在家喝我們家的,還讓要我出去,這可是我們夏家。”
沈意君的心再是一疼,幾乎都是將自己的牙給的碎掉了。
“以軒。”
這時夏明正走了進來,一張臉都是黑透了,“你怎麼能和你媽媽這麼說話?”
“我媽?”夏以軒站了起來,走到了夏明正面前,擡頭,紅脣間出口的刺,“爸爸,我媽早就死了,這是你娶的,卻不是我媽媽?”
說完,她用力的關上了門,感覺整個天下都是在同她做對似的。
“你?”夏明正下一句還沒有說出來呢,夏以軒止就已經不見人影了。
一個讓他頭疼的女兒,一邊是他愧疚的妻子,不要說沈意君,現在疑神疑鬼的,就連他自己都是。
“意君,”他走了過來,環住了妻子的肩膀。
“對不起,以軒她還小。”
“是啊,她還小,”沈意君似是無意識的呢喃着,“我的心心四年前比她還要小,你知道,因爲你的以軒還小,我的女兒受到了什麼樣的傷害嗎,楚律爲了你還小的以軒報仇,他將我女兒糟蹋的連個人都是不是了,他把我女兒送給別人,他害的她不能生育,他把我女兒怕胳膊都打斷了,可是我呢,我這個當媽媽的,我同你一起恨着我的心心,折磨我的心心,我的女兒。”
“我不是人,我不是人,你說,我還是人嗎?怎麼,我想要逃開你們父女,你們怎麼就這麼陰魂不散的,我到了哪裡,你就跟到哪裡,還有跟着你的還小的女兒。”
她轉身,慘笑着,眼角的紋路比起過去更是加嚴重了,鬢角也是多了不少的白髮,還小嗎,就是因爲這一句小字,難不成就可以隨意的踐踏別人是不是。
“明正,你說,”她突然抓緊了夏明正的胳膊,甚至都是掐進夏明正的皮肉裡面。
“你說,你娶我回來,就是爲了照顧你的女兒是嗎?”
“我……”夏明正無法回答這個問題,而有的時候真相,都是總歸都是傷人的,當初他娶沈意君,確實是爲夏以軒,而且她真的很讓他滿意,她對他的女兒,比對自己的女兒好,當年他真的很慶幸自己的娶對了人,讓他可以將自己的唯一的女兒放心的交給她,對於夏右心的事情,他一直知道,可是人都是自私的,他自然想要自己的女兒好,至於夏若心,他也從都沒有拿她當成女兒看過。
只是,如今說這些,確實是太過傷人了
而夏若心如今所有的不好,其實也是跟他有關係,而他沒臉說,也沒有臉面對沈意君。這十幾年的相處,最初或許他是爲了女兒,可是最後他也真的將她放在了心上。
可是,如今,這讓他怎麼回答,怎麼面對。
“我……”他再是一個我字,他還是回答不上來了。
“你不用說了,我明白了,”沈意君也不想再聽到答案了,她再是轉過了身,背對起了夏明正,自是夏以軒回來之後,似乎一切都是變了。
變的了誰也都不是誰了。
“你好好休息,”夏明正拉過了被子蓋在了沈意君的身上,而他重重的嘆了一聲,卻是不知道,此時的沈意君卻早就已經淚流滿面。
如果再給她一次機會那有多好,她寧願帶着的心心,做一對貧苦的母女,而不像是現在,她真的已經是孤家寡人,衆叛親離了,而她十幾年的努力,最後到底得到了什麼,又是握住了什麼。
是這裡吧,夏若心在一家餐廳前面停了下來。
她走了進去,果然的,在裡面見到她自己要找的人,也是請她過來的人。
她坐了下來,或許已經已經可以說是榮辱不驚,心如止水了。
“若心,你來了。”
再一次的,夏明正真的感覺這時間淡如水,原來,以前跟着沈意君嫁進到夏家的小女孩已經長大了。
“恩,”夏若心推微抿了一下自己的紅脣,其實是沒有什麼話說的,也不太想過來。
“夏先生,你找我有事?”
夏明正搖頭苦笑,“若心,你連一句叔叔也不想再叫了嗎?”
“我們沒有什麼關係?”夏若心淡淡的垂下眼睫,什麼叔叔,她連媽媽都沒有,哪來的叔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