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林清低下頭,踢了一下腳邊的石頭。
“阿姨會和楚叔叔在一起嗎?”
夏若心一愣,“小清,你怎麼會問這樣的問題?”大人問也是罷了,可是小清纔是多大,還是一個孩子,大人之間的紛擾,他們自己都是理不清,更何況還是他?
“沒什麼,就是隨便的問一下,”林清再是踢了一下石頭,結果踢的有些遠了,他再是上前,想要將那塊石頭給踢走,結果卻是越踢越遠,他不死心的再是想要追上那塊石頭,突然的,從不遠處突然照過來的兩道強光,讓他擋住了自己的眼睛。
“小清!”夏若心被嚇到了,她幾乎是本能的上前,抱着林清,可是也是因爲慣力,讓她的身體倒向上了邊,而她是用自己的身體當成了林清的肉墊。
瞬間,她的左胳膊傳來了一陣劇疼,似乎她都是聽到了格崩的骨頭斷開的聲音。
她苦笑一聲,心裡也只有完了這兩個字。
“夏阿姨,你怎麼了?”
林清也是被嚇到了,半天才是反應了過來,而此時,夏若心側躺在了地上,她的額頭上都是冒出了一些冷汗。
“我沒事,”她勉強的對林清笑着,免的嚇壞了孩子。
其實她的左胳膊疼的很厲害,她還沒有忘記,自己的這條胳膊,現在還是打着石膏的,要是真的出了事,就不是鬧着玩的,本來她的這條胳膊,都是要去截了肢的。
她疼的縮起了自己的身休,也是忍着這種幾乎都是難忍的疼楚律將車子開了過來,一見狀,也是連忙的打開車門跑了過來。
“沒事吧?”他扶起了夏若心,將她給抱了起來,林清還拉着夏若惱的袖子。
“放開,”楚律真想將過個小鬼踢開,“你不知道她的胳膊還有傷嗎,弄不好是要截肢了。”
林清連忙將自己的手鬆開,而截肢兩上字也是嚇到了他。
他沒有,他真的沒有,他不是故意的。
“別……別怪他……”夏若心拉過了楚律的手,她都是不敢多話,也不敢太過用力,哪怕是現在的一呼一吸之間,胳膊裡面,鑽着的都是很可怕的疼痛。
楚律的步子停了一下。
“非要讓他把你害死嗎?”
“他只是一個孩子,”夏若心輕輕的抒了一口了,也是忍着要呼出來的疼痛。
“一個孩子?”楚律從來都沒有感覺一個孩子不會危險,“相信我,”他認真的盯着夏若心的眼睛,“就算是一個孩子,想要弄死你,也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夏若心已經疼的快沒有意只了,可是她還記的林清。
“別……別把他一個人放在這裡。”
楚律的腳步頓了一下,他將夏若心抱上了車子,然後小心的也沒有吵醒纔是睡着的女兒,小傢伙要是知道媽媽疼着這樣,非要嚇死不可。
而後他很不情願的再去接了那個小鬼。
他將車門打開,對着外面冰冷的說了一句。“上車。”
林清自己爬上了車,一個人坐在車後,什麼也不敢說。
他將手放在方向盤上,再是給杜靜棠打了一通電話。
“靜棠,你到醫院來一下,若心出了一點,你幫我照顧了一下小雨點。”
夏若心睜開了雙眼,額頭上面幾乎都是大顆大顆的汗滴。
疼,很疼,很的很疼,都是難以忍受的疼痛。
“楚律……”
她幾近無音的喊着楚律的名子。
“恩,”楚律應着,將車子也是開的更快一些。
“你把我砸暈吧。”
夏若心現在真想暈過去,太疼了,這種疼根本就是難以忍受。
楚律空出了一隻手,放在了她的肩膀上面,然後用力的一握,“忍着,很快就到了,”而砸暈她,抱歉,他做不到,疼着也好,不然他還真怕她暈了,到時,他都是得不到她的迴應。
他將車開到離這裡離近的一家醫院裡面,也是過去了半個小時左右了,等到他到了之後,杜靜棠已經來了,楚律打開了車門,連忙將已經快要疼暈過去的夏若抱到了醫院,而杜靜棠打開了車門,就見小傢伙正在後面的兒童座椅上睡的正香,他坐上了車子,準備將這兩個小鬼送回家,一會再是過看看夏若心怎麼樣了。
怎麼好好的,又是進醫院了?
同醫院就這有緣啊?
而夏若心檢查的結果,到是讓人不由的鬆了一口氣,她到是沒有大的事,確實是撞到了左胳膊,也是將石膏給撞破了,但是也就是因爲這些石膏,所以,她纔算是撿回了一條胳膊,接好的骨頭到是沒事,疼的是她的手腕,又有些輕微的骨折,醫生做了處理,再是給她打上了新的石膏,本來還有一個月就可以拆掉的石膏,現在好了,怕是又是要多帶上幾個月才行。
等到夏若心醒來的時候,都已經到了第二天的早上了
她動了動自己的胳膊,感覺整個肩膀都是沉重的,再是一轉頭,才發現自己的胳膊已經被打上了厚厚的石膏,而且固定住了。
“放心吧,沒事,胳膊還在,不過手腕斷了,你再是這樣幾個月吧,”
楚律的聲音有些冰冷,不難聽的出來,他不是太高興。
夏若心自己也知道,她這條胳膊是這個男人費盡了心力纔是保住的,如果真的再是截肢的話,那幾個月的日子,不就是白過了。
她輕輕的抒了口氣,又是想到了什麼,想要起來,結果一隻手卻是按在她的肩膀上之上。
“你還是躺着吧,別亂動了。”
楚律坐了過來,一雙黑眸冷的出奇,就這樣定定的盯着她,也是讓夏若心有些心虛,當然也不敢再動,再是同他唱反調了,因爲這一次,是她的錯。
可是,她不動不行,她的那個還是來着的。
“楚律……”
“恩,有事?”楚律懶洋洋的擡了一下眼睛,“說。”
“那個我……”夏若心都不知道要怎麼同一個男人,說女人來大姨媽的事情了,“你能不能扶我去下洗手間?”她現在都是感覺自己的會不會已經弄到牀單上面了,雖然她傷的是胳膊,不是腿,可是一條胳膊打着石膏,另一條胳膊掛着針,她總不能用腳把點滴瓶給拿起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