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這是新染出來的髮型嗎,做的好奇怪啊,雖然說,挺配的,也是挺滄桑的,身上都是一種成熟的男人的味道,可是這形象,也確實是太勁爆了。
雖然白色的頭髮也是不錯,而且還是很帥,很在味道,可是這似乎不是染的,而染髮也不是楚律可以做出來的事情。難不成,他是真的被刺激到了,結了三次婚,都是離了,不對,是第三次根本就沒有結成功,所以他的腦子一時間發燒了,就把自己弄出這麼一個髮型出來。
楚律走進了自己的辦公室裡,小陳秘書憋了一嘴的話,愣是沒有說出來。
杜靜棠是後來進去的,一見楚律的眼前樣子,也是給嚇蒙了。
“哥,你的腦袋是怎麼回事?”他不怕死的就要伸出手去摸,“怎麼染了頭髮了?你不是從來都不喜歡染髮的,還染成了這麼一種炸彈的顏色?”
結果他的手還沒有碰到楚律的頭髮,就被此時楚律森冷的目光給嚇到了。
“別這樣,挺嚇人的,”他連忙的收回了自己的爪子,再是將爪子背到了身後,有種想要剁掉的衝動,這沒有眼色的,誰的臉都敢去碰。
“我有事要告訴你,”楚律睜開一雙眼睛,讓杜靜棠坐在一邊。
而這下杜靜棠也是不敢說話,知道楚律說的一定是正事,很要緊的事,所以也是不敢胡言亂語的嘻皮笑臉了,他坐的規矩,手也是放在自己的膝蓋上面,兩隻耳朵都是跟着立了起來楚律習慣性的從抽屜裡面,拿出了一盒煙,從裡拿出了一根放在自己的嘴邊抽了起來。“我要離公司一些日子,公司的事就交給你了。”
“哦,”杜靜棠點點頭,他明白,只是要去多久,總要給他一個期限的,對不對?
“我不知道,”楚律淡淡的說着,“我要去找我女兒,不管花多長的時間,我都要找到她,最近公司大體的事情都很平順,也不可會出現大的問題,如果哪裡解決不了,你可以找你姑父。”
“哥,你知道小可愛在哪裡嗎?”提起這個,杜靜棠也是感覺自己的鼻子酸酸的,原來不是小可愛不來找他們,而是他的小可愛丟了,她是不是被人撿去了,還是被人當成孩子給養了,有沒有吃苦,有沒有冷,有沒有吃飽,有沒有穿暖,睡覺的時候有沒有被子蓋?
“去了哪裡?”楚律心裡難受,沒人知道。
可是,就算是所有人都是認爲小雨點已經死了,跟着那個朋七一起死了,可是,他還是相信自己的女兒活在這世上,就等着他去尋找,去救,去帶她回家。
那是他的女兒,和他唯一的女兒。
一年不行,他就找兩年,兩年不行,他就找三年,一輩子找不到,他就找一輩子他將公司的事情都是安排好了,這麼大的公司也都是交給了杜靜棠,第二天他就拿過了自己的證件,也沒有開車,去找女兒了。
一個國家這麼大,他不知道自己要去哪裡,車子停在哪裡,算哪裡,不管用多少的時間,費多少的心思,他都是找到了小雨點,找到他那個可憐的女兒。
登報不管用,他自己找,電視不管用,他自己找,什麼辦法都是不管用,他自己找。
至於若心,楚律將手放在了自己的胸口上方,這裡仍是可以感覺到那種頓頓的疼痛,他是一個沒有用的男人,也是一個沒用的丈夫,一個沒用的父親,就連自己的女兒和妻子都是保護不了。
他很清楚,如果找不到小雨點,他這一輩子也不可能值得別人原諒。
所有人都以爲她死了,她被夏以軒折磨死了,她出了車禍死了,而他竟然在相信自己的直覺,有些事情,似乎生長間的竹子一樣,所有的細節,都是太過巧合,巧合的會讓人生疑。
他們都說若心死了,他不信,他自己的查過那一起車禍記錄,也只有夏以軒這樣蠢女人才會相信,竟然連查一下也沒有查過,就以爲自己的可以高枕無憂。
那個女人的死法,明顯的是人爲的將她擺成那種樣子,也是讓夏以軒相信,其實夏若心已經死了,可是有些東西還是有跡可尋。
死的女人三十多歲,微胖,圓臉。
這一切都是在說明,她不是夏若心,而是有人將她故意的僞裝成了夏若心的樣子。
只是受了那麼重的傷,她最後呢,他不知道,他也不敢想象,或許最後她還是死了,或許她現在仍是活着,只是不願意出現。
他沒有去找她,因爲沒有臉,因爲他很清楚的知道,她想見到的人不是他,不是楚家人,所以他要將小雨點找回來,他要將自己的女兒找回來。
不論吃多少的苦,他一定要將他的寶貝女兒找回來。
而此時被關起來的夏以軒活的生不如死,每天都會有人給她送一丁點的東西吃,餓不死也是吃不飽,起初她還能大吼大叫,大哭大喊,也是哭鬧不休,可是幾天過去了,她的聲帶就已經喊啞了,再也是不敢出聲,半個月過去了,她已經連動也不想輕動了,每天都是等着那點的食物,直到食物從門口被丟了進來,她就像狗一樣爬過去,拿起來,也不管什麼的就給自己的嘴裡塞着楚律折磨的不是隻有她的身體,同時也有她的精神,她的雙眼呆滯無神,身上也是又臭又髒,基地發更是亂成了一團,而她甚至都是感覺不到自己有多髒,不久前她想活,到了後來,她甚至只想死。
確實的,有時候,死就是一種解決脫,這種半死不活,人似狗一樣活着,也不知道能活出什麼來。
夏家的財產已經清理完了,陸錦榮對着夏若心說着,那一半財產已經到了沈意君的名下,她得到了夏家那間房子,還有一輛車子,以及銀行的存款,再是加上你讓我暗中替她投資的,夠是她吃喝一輩子,至於其它的夏家財產已經被夏家的親戚分的差不多了,現在夏明正,一無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