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記錯了吧,”肖雪兒根本不敢對上北堂御的眼睛,“我的房間又不在這邊,怎麼可能到這裡來呢。”
“什麼?”北堂御豎起眉毛。
“你們......你們給我穿好衣服出來。”肖先生估計是唯一一個還稍微有點理智的人,他覺得一堆人圍着一對沒穿衣服的男女談話實在不是一件值得繼續的事,更何況還有外人在場。
肖唯冷哼一聲,不用多想她差不多就猜到事情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所以她只是冷冷的看着那幾只跳樑小丑賣力的表演。
肖先生駝着背率先轉身離去,他有些氣急敗壞的對肖唯說你太讓我失望了。
肖太太比柳葉還要細的眉狠狠地往上一條:“我就知道你這個賤人不是什麼好東西,果然擅長勾引男人。”
肖雪兒露出一個你何苦如此的哀傷表情:“你這次真的是太過分了,爲什麼你什麼都要跟我搶呢?”
保姆有些惶恐的望着那兩個人,她纔剛從自己家過來就被二小姐拉着一起上樓,沒想到見到的卻是這樣匪夷所思的事情。
有錢人家的事情果然很混亂。
肖唯怨恨的盯着天花板,明明受害人是她,可是所有人都把她當成罪犯一樣對待,所有的矛頭都指向她,沒有人想過要仔細的詢問事情的緣由,在他們推開門的那一刻就判了她的死刑。
而那個男人一點事都沒有,沒有人指責他的不是,也沒有人質問他爲什麼要這樣做,真正犯錯的人沒有收到任何應有的懲罰。
衆人蜂擁而來又呼嘯而去,擾亂的只是屬於她一個人的平靜,肖唯明白,安寧的日子已經一去不復返了,鬥爭馬上開始。
“**!”北堂御狠狠地擼了一把自己的頭髮,他終於明白現在的狀況了,可是他極其討厭這樣一團亂麻煩死人的事。
肖唯才懶得搭理他,把被子全部捲到身上以後她冷漠的起身走向浴室:“麻煩出去的時候幫我關上門,謝謝。”
她的聲音還帶着**過後的慵懶,只是渾身都散發出一陣生人勿近的冰冷氣息,很明顯,她不想出來的時候再看到他。
抱着枕頭遮羞的北堂御有一種被人吃光後慘遭拋棄的挫敗感,不過人家姑娘都不介意了,他一個大男人總不能哭着喊着要人家負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