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夏以爲他只是隨口說說,又是開玩笑的,畢竟這段時間,這樣的玩笑他沒少開,誰知道……
到家之後,哄好因自己不在,一整晚哭鬧不止,十一點多了都還沒睡的小琰灝。
兩人離開嬰兒房,以往這個時候,會對她道一聲晚安,回房間或是去書房的他居然似真似假的又說:“靳太太,天氣越來越冷了,拼個牀?”
“……”
愣了半晌,等寧夏回過神來,他已經轉身,背影略冷。
如果這樣,寧夏還不能理解其中深意,那就真的白癡到家了。
琰灝才半歲,他就已經忘了爲他生孩子,且喪命的女人?
這就是一個男人的感情期限?
寧夏竟不住的想,自己在杜子恆的心中,是不是一秒鐘鍾都不曾存在過?
念頭過,不禁自嘲,有差嗎?
他現在只是自己的仇人!
這樣想着,寧夏看着靳斯年背影的目光,突然堅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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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篤篤……”
規律的敲門聲,靳斯年對電話那頭的人說了句:“照原計劃進行!”掛斷後道:“進來!”
門被推開,門外意料之中,卻又意料之外的站着沐浴過後,特意穿了一件乳白色,不算保守睡裙的寧夏。
呵!真的來了!
寧夏暗暗握拳,迎着他晦暗不明的目光走向他:“你說的對,最近天氣確實有點冷。”
縱然已經做好了準備,她還是緊張!
結過婚,生過孩子,在男女之事上,還是一張白紙,要獻身的男人,不過才認識不久,對他的瞭解,也是傳言跟現實越來越分不清,唯一確定的不過是自己需要他的幫助!
“所以,靳太太來跟我拼牀?”靳斯年似笑非笑:“不錯,知道審時度勢,覺悟挺高!”
怎麼感覺他的語氣裡,有嘲諷的意味?
是嘲諷她爲達目的,什麼都可以作爲交換的籌碼嗎?
微愣間,她被推倒在牀,健碩身軀隨即壓上來,不知道是不是寧夏的錯覺,竟從他如墨般的瞳仁裡,看到了蝕骨的冷冽!
他掐着她的下顎,涔薄脣角上挑着惑人的弧度:“靳太太,光是睡覺多無聊,我們來做點有益身心健康的運動。”
語畢,霸道的奪去她的呼吸。
不帶一絲溫柔可言,大掌三兩下刷刷刷撕碎了她的屏蔽,沒有任何前戲,直接攻城略地!
“唔!”疼,很疼,疼的寧夏倒抽冷氣,嘴巴被堵着,只能掐他表示抗議。
“很疼?”靳斯年笑,眸底卻是一片寒意:“有些事情,只有疼,纔會記憶深刻,靳太太我想讓你對這一夜,永生難忘!”
“啊……”
他就好像是出閘的猛獸一樣,不斷的撕扯啃咬着她,最可怕的是,做着這麼殘忍的事情,他卻是始終笑着,捧着她的臉,他蠱惑般湊到她耳邊:“靳太太,一起沉淪吧!”
一起沉淪吧!
疼,腦袋突然脹痛難忍,太陽穴突突的跳動,一些跟這一幕,似成相識的畫面,突然襲上腦海……
伸手不見五指的房間裡,一個女人和一個男人,不斷的糾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