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寧夏哄睡了小傢伙,自己看資料看到將近12點才睡覺,卻是剛睡着沒多久,感覺有什麼東西,在身上蠕動,似有火一般,帶來了一種讓她說不出口的感覺。
本來她睡眠就淺,瞬間驚醒,幾乎在她驚醒的瞬間,有不輕的重量,欺身而上,二話不說略冷的脣瓣印上她的。
脣齒交纏間,帶了一絲迫不及待。
一吻畢,寧夏快不能呼吸,卻是從頭到尾都不曾反抗,喘息着輕說:“寶寶在呢!”
“呵呵……”
低沉好聽的笑聲,在黑暗中響起,滾燙的呼吸,噴薄在寧夏耳際,帶來了一陣顫慄,脣又被一下又一下的淺啄,每次都是蜻蜓點水般,卻又給人無盡旖旎之感。
衣衫漸退間,他於黑暗中捧住她的臉:“就那麼肯定是我?”
“靳斯年的地方,有人進的來嗎?”其實是因爲他那特有的氣息,淡淡的菸草混合着他常用的古龍水,說不出有什麼特別,但是她就是肯定是他!
這句話,似乎是大大的愉悅了靳斯年,手漸漸向下,停在……
“靳太太說的對,我的地方,只有我能進!”
“……”
翌日周天,寧夏下牀的時候,一個踉蹌,惹來男人的輕笑:“靳太太,等下跟我做晨間運動,鍛鍊身體!”
“……”晨間運動!?她不要!
昨晚幾乎沒怎麼睡,一大早又來?
話說,他都三十三了,又不是毛頭小夥,怎麼精力還那麼充分,簡直充分到可怕!
看着逃也般臉都不洗,就要離開房間的小女人,靳斯年在她背後幽幽道:“靳太太,等等我,一起運動啊!”
“嘭!”
迴應他的是力道不小的摔門聲!
老男人看着被甩上的門,挑眉:小女人貌似已經不怕他了呢,都敢摔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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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幾天不見,小傢伙不似上次那樣,竟然已經忘了親爹,看到他像是看到鬼一樣,碰都不讓碰,一碰就哭。
對此,寧夏道:“去那麼久,連個電話都不打,灝灝生氣了呢!”
“那你呢?”靳斯年動作優雅的往麪包上抹果醬,話語隨性!
“……”
“嗯?”把抹好果醬的麪包遞給抱着孩子的她:“怎麼不說話?”
“我……嘶……”
剛開口,胸隔着衣服,被抱在懷裡的小傢伙再次襲擊,本來就窘迫的寧夏,臉瞬間紅的能滴血。
這小傢伙真是好的不學,壞的改不掉,昨天那樣之後,就好像是找到了樂趣一樣,有人沒人的,總是做這麼讓寧夏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的動作。
其實寧夏也理解,這麼小的孩子,即使是一直喝奶粉,這也算是他的本能動作。
窘迫的同時,更多的是心疼,這麼小的孩子,縱然出生在生活無憂的家庭,卻失了母親,很可憐!
寧夏以爲,過了一個晚上,他會忘了,沒想到……還是當着靳斯年的面!
淡定,就當什麼都沒發生好了,這種事情,越尷尬越是尷尬,做好心理建設,寧夏從他手中接過麪包:“謝謝!”
她裝作什麼事情都沒發生,但是靳斯年卻無法淡然,昨晚透過屏幕,讓他血脈噴張的畫面,一股腦的再次涌現,連夜趕回,好容易泄了的火,頃刻間如山洪暴發……
這小子,一大早的就這麼坑爹,真的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