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裡也沒有是什麼意思?
當沈言靈被警方帶走之後,在莫心姬的腦海中不斷地重複着媽媽對自己說的這句話。
她總覺地在這句話裡面一定是有着某種的意思,來到媽媽的房間裡四處尋找着關於這句話的線索。
“你在幹嘛?”
莫建仁從公司回來看見女兒在妻子的房間裡翻箱倒櫃像是在找什麼東西。
不知道在搞什麼鬼?“爸爸,媽媽說讓我跟你說家裡的米快吃完了,讓你記得買回來。”
莫心姬並沒有直接回答莫建仁的問題,她把剛纔媽媽說的話重新複述一遍。
這孩子在說什麼?
莫建仁聽着莫心姬說完這句牛頭不對馬嘴的話,感到十分詫異,完全不能理解。
“老爺,你總算回來了。太太被警方帶走了。“
大黑痣因爲家中女主人被警方帶走這件事情而焦急不安,一看見他趕緊上前彙報情況。什麼?
莫建仁聽完後臉色鉅變,他看着只會吃的女兒氣不打一處來,看來是平時慣的。
“姬兒,你媽都被警方帶走了,你整天都知道吃!像什麼話?”
我???
莫心姬以爲跟自己的爸爸說這句話可以得到一些提示然而並沒有,她遭遇到一頓痛罵。備受委屈的她沒有想到爸爸居然會這樣反駁自己,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淚水一時間嘩啦啦地往外流。
“哭哭哭,你就知道哭,哭有什麼用?哭能解決一切嗎?”
莫建仁看着女兒這種不爭氣的模樣人忍不住着急上火,又繼續訓斥了幾句,拿着手機在通訊錄裡尋找可以幫忙的人。
“你就在這裡哭吧!”
那個把他列入黑名單的女兒好歹會裝瘋賣傻隱藏實力調查真相,這位倒好。
平日裡錦衣玉食管夠,一到關鍵時刻卻什麼也做不了,就知道吃!
唉!還真是人比人氣死人!
“爸爸,我……”
莫心姬沒有想到媽媽的一句話居然會變成這個樣子,完全把她誤會成好吃懶做的閒人。她一邊委屈地流着眼淚一邊不放棄地在房間裡尋找關於這句話的秘密。
就在這個時候,莫心姬在媽媽的化妝盒內看到一個用珍珠裝飾的首飾盒。
“珍珠米,珍珠米。”
她腦海中記憶有個關於珍珠和米相關的食物,眼前一亮,立刻明白了媽媽說那句話的意思。
她迫不及待地打開首飾盒裡面什麼首飾都沒有,落入她視線的是一張折得整整齊齊的紙張。
媽媽爲什麼會在這麼好看的首飾盒裡裝着一張紙?還摺疊得這麼好方方正正的。
莫心姬對媽媽的做法感到不解,在好奇心的驅使下她從盒子裡拿出那張紙,打開了塵封多年的秘密……
“陳隊長,後面有輛車子跟了我們很久了。”坐在駕駛位置上的警員小李通過後視鏡看到那輛黑色的別克從上一個路口就一直跟着他們,完全不像一輛正常行駛的車輛。
小李覺得不對勁連忙向坐在副駕駛室上的陳浩說道。
“早看到,已經跟了好久。”
陳浩別過頭看了後面的車輛,深邃的目光中閃過一絲不悅和厭煩。
看來這個叫做沈言靈的女人來頭不小,居然有人想要劫警車。
陳浩不禁警覺起來,目不轉睛地盯着前面那輛載有沈言靈的車輛。
”跟緊了,別給後面的車有任何機會。”
雖然車上都是經驗老到的警員,到對方身份如何,不禁讓陳浩有些擔心,生怕半路上出什麼亂子。
”好的,陳隊。”
坐在駕駛席上的警員聽到之後神經繃得緊緊的,握緊手中的方向盤,生怕稍有不慎讓後面的車有了可乘之機。
就在這個時候,從馬路邊上竄出一個踢皮球的小男孩,小李在一個緊急剎車後嚇出一身冷汗。
冒出來的小男孩撿起地上的皮球,對着車子裡的兩人敬了個禮,表示抱歉後就離開了。
”快追!”
這場突如其來的插曲讓身後的別克有了可乘之機,眼看着車子即將超車,陳浩向小李提醒道。
糟糕!
那輛緊跟在身後的別克還是超車跟在載有沈言靈的警車上。
”我們換位置!”
陳浩感到大事不妙,爲了儘快地超過那輛來歷不明的車輛,避免沈言靈被人劫走。
他向小李把車子停靠在不遠處的路口後直接對換了位置。
坐在駕駛位上的陳浩目光緊縮,緊緊盯着那輛黑色的別克,握緊手中的方向盤一個左轉。
嘭!
在一聲劇烈的金屬撞擊聲之後,那輛黑色的別克被重重的撞在旁邊的綠化帶上面。
陳浩趁着機會直接開在那輛載有沈言靈的警車上,不給對方任何的機會。
”陳隊,它又跟上來了!”
坐在副駕駛上的小李看到死灰復燃的黑色別克再次緊跟在身後,提醒道。
”好!”
陳浩第一次不小心給那輛車子機會,這次不可能給它機會。
身後的別克往左,他開着左,一直和他在同一個方向避免讓它有機會超過自己。
這個時候突然前面那輛來了個緊急剎車,陳浩沒剎住,直接撞向那輛載有沈言靈的車子。
對方被前方出現的車輛擋住無法動彈,在陳浩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十幾個黑衣人手持短槍從旁邊的車子下來。
黑衣人直接將他所處的警車團團圍住,陳浩看着車窗在那十幾個手持短槍的黑衣人。
他們都用黑色口罩擋住臉部根本看不出是什麼人來,他們把手槍對準一個懷有身孕的婦女,以此作爲要挾。
”陳隊,不想讓她的孩子胎死腹中的話,你最好識相一點,別輕舉妄動!”
你……
陳浩面對一條活生生的性命只能選擇放棄反抗,他眼睜睜地看着那些黑衣人打開那輛載有沈言靈的車子將她帶走。
陳浩看着囂張無比的黑衣人忍不住暴起了口粗,掌心狠狠地拍向面前的方向盤。
刺耳的車笛聲在黑衣人的身後響起,陳浩殺人般的目光心有不甘地等着不遠處的黑衣人,要不是那些人拿着孕婦作爲威脅。
他根本就不會這樣放任不管,任由他們帶走沈言靈……
“陳隊,這下怎麼辦?”
“去查這夥人到底是誰的手下?”
莫小染從荔城警察局出來的時候,她很聽話地在報完案後給唐西澤打了電話,她望向即將把惡人繩之於法的荔城警局如釋重負地鬆了一口氣。
“真的不用給我去接你嗎?”
唐西澤在開會的途中接着電話走出的會議室,對着手機的女人問道。
“不用了,我剛叫了網約車等會就到了。”
莫小染在和唐西澤通電話的時候,一輛白色寶馬停在她的旁邊,坐在駕駛座上的司機打開車窗,衝着眼前正在接電話的女人打了聲招呼。
還在和唐西澤通電話的莫小染沒有核對車牌號就直接坐上了這輛“網約車”,繼續和手機那頭的唐西澤通電話。
“我在車上了很快就到家,到家再跟你聊。你快去開會。”
“那你一定要給我打電話喔。”
“好好好。”
莫小染有些受不了唐西澤現在恨不得24小時和她捆綁在一起的樣子,連聲迴應。
“師傅,你開錯方向了吧?”
莫小染髮現網約車司機所開的方向和實際路線完全不一樣,連忙對他提醒道。
然而對方並沒有任何迴應彷彿失聰般完全聽不見,只顧着手握方向盤朝他想要的地方行駛而去。
不好!
她怕是坐上了賊車了!
莫小染這個時候才意識到她的疏忽把自己帶進危險之中,後悔已經來不及了。
跳車!
現在只有這個辦法才能救她脫離困境,她想要打開車門跳車對方彷彿有預感到她這麼做般,在她按下車門的那刻自動關上車門。
“唐太太,我勸你不要輕舉妄動否則到時候苦的是你自己。”
此時,駕駛位上的司機在路口停下車後,莫小染想要趁機打開車門,但被從車外進來的兩個戴着口罩的黑衣人攔住。
一個人手持着匕首架在她的脖子上,對她恐嚇道。
“你們到底是誰?”
冰冷的匕首架在她的脖頸上,莫小染只好暫時放棄逃脫的機會,她舉着雙手默默地退回了位子上。
“唐太太,我們這種無名小卒根本不足爲題,你不需要多問乖乖坐好就好。”
黑衣人並不想對她表明身份,兩人一左一右地坐在莫小染的旁邊。
既然如此,莫小染只能選擇靜觀其變。
在莫小染印象裡,在荔城唯一有過節的也只有莫家那兩位沈氏母女。
可是,陳隊不是已經出警去逮捕她了嗎?這個消息不可能這麼快就傳到沈言靈的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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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是期間發生了什麼事情?
就在莫小染對身邊黑衣人背後的主謀進行猜測的時候,車子停了下來。
“唐太太,只能委屈一下了。”
黑衣人從位置上拿出一個黑色頭套,在莫小染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眼前一片漆黑,那把架在脖頸上的匕首始終沒有離開。
她不敢輕舉妄動只能選擇順着對方的話從車上走下來,兩個黑衣人架着帶着腦袋的她似乎通往靠近大海的地方吧。
她聽到越來越近的海浪聲,斷定了心中的想法,腳下原本鋪滿細沙的路變得有些晃,兩個黑衣人似乎帶着她來到一艘船上。
她有預感應該很快就可以見到幕後黑手。
莫小染感覺她踩在甲板上,然後走進一個充滿着濃厚魚腥味的地方,身後有人把她推進去,好像一個屋子裡。
隨後身邊的兩個黑衣人用麻繩捆住莫小染的雙手雙腳之後,在一個關門聲後她的四周除了可以感覺到船啓動和海浪的聲音在聽不見任何聲音。
“喂,有人嗎?“
莫小染以爲頭套是鬆了,她搖晃着腦袋始終沒有辦法把頭套從腦袋上脫離出來。
在伸手不見五指的空間裡,莫小染在這個小黑屋裡根本找不到任何可以用來割掉雙手雙腳上麻繩的東西。
在嘗試幾次後,莫小染因爲整個腦袋蒙在頭套里加上剛纔在尋找利器,原有的充沛的體力在不斷的消化,連呼吸都顯得格外吃力。
她喘着粗氣,靠在牆上試圖坐在地上,被頭套矇住的莫小染感覺頭套充滿着因爲呼吸而產生的水蒸氣,整張臉如同在做桑拿般難受。
漸漸的,呼吸越來越困難的莫小染在體力不支的情況下閉上了雙眼,慢慢地失去了知覺。
沒過多久,距離這輛價格不菲的遊輪上不遠的地方駛來一輛遊艇,沒多久黑衣人首領親自把遊艇上的人帶到船上。
”人呢?“
沈言靈整理着被海風吹亂的頭髮,對穿着花式襯衫的男人問道。
“在船艙裡。”
穿着花式襯衫的男人對沈言靈回答後,親吻着她的臉頰。
“讓人把她帶上來!”
沈言靈在路上聽到莫小染已經被人帶到船上後早已想好了要怎麼折磨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
果然賤人生賤女。
她對於莫小染對她向警方報案這件事情耿耿於懷,不過還好她看着只會傲慢無禮的女兒還是有腦袋的。
她當時只能衝着莫心姬說了一句很久以前和她說過的一句話,原本以爲這個女兒早已忘記了,卻沒有想到居然如此聰明能幹。
女兒破解她曾經只說過一句話的意思,即將打電話聯繫到這艘郵輪的主人,果然是她生的女兒。
“去,把她帶上來。”
花式襯衫的男人對身旁的黑衣人囑咐道,沒過多久兩個黑衣人正在氣喘吁吁的莫小染從船艙裡走了上來。
“你們……到底是誰?爲什麼要綁架我?到底想要幹嘛?”
莫小染早已精疲力盡喘着粗氣衝着那些人喊道,她用盡全身所有的力氣衝着空氣喊道。
既然你想要知道的話,那就讓你死得明白!
沈言靈衝着站在莫小染身邊的黑衣人使了個眼神,對方立刻秒懂,二話不說拆下莫小染的頭套。
眼前出現刺眼的陽光讓長時間處於頭套裡的她一時間沒有適應不過來,她下意識地低下頭避開刺眼的陽光。
一會兒,莫小染慢慢適應了眼前的亮光,緩緩睜開眼睛,當她擡起頭看清楚站在眼前的女人時整個人驚呆了。
怎麼會她?
他怎麼也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