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公爺拍拍陸灼的肩膀:“我都問過了!當時有兩個女使,被稱爲‘安安’的那個,說白蓁蓁每天去探望你二哥,兩人還關門。
這可不是夏安安能知道的事情,只有蓁蓁身邊的人才能知道!但是她身邊並沒有叫‘安安’的。”
陸灼:“會不會是聽錯了?”
國公爺搖頭:“一個人可能聽錯,不可能這麼多人一起聽錯吧?”
陸灼想了想,拿過那登記本子看。
那天,和光園出去過的女使有兩個:珊瑚和周婆子。
“她們有沒有說,聽聲音是年輕女子還是中年女子?”
國公爺:“年輕的!”
……
夏安安離開前院,正好碰到了秦管家。
她趕忙過去道謝:“秦管家!今天謝謝您啊!若不是您,我還不知道會落到什麼境地。”
秦管家說:“安安姑娘,說實話,我今天幫了你,的確也是擔了很大幹系。但是你不用謝我,你……多勸勸五哥兒,就當謝我了!”
夏安安不明白:“勸勸他?勸他什麼?”
秦管家:“勸他……呵呵!爲國公府,也爲他自己的未來籌謀!別讓我們這些人,將來落不着個善終!”
夏安安:“……”
她似乎明白了什麼……又不是很明白。
“對了!你如果要謝,就去謝謝那個寶釧姑娘!”秦管家說,“那姑娘跑來找我,費了好大一番口舌。看得出來,她真心爲你着急!”
夏安安心裡一暖,點頭:“好,無論如何,還是謝謝您!您今日的相護之恩,安安銘記在心!”
秦管家笑了笑,走了。
……
夏安安回到和光園,就一直琢磨這事。
如果滿府的人裡頭,只有她叫“安安”,那那個喊她名字的人,是何居心?
分明就是見事情敗露,陷她於麻煩之中!
是誰這麼惦記她呢?
“安安!”珊瑚迎面而來,關心地問:“怎麼樣了啊?”
夏安安說:“暫時沒事了。”
珊瑚吁了口氣,拍拍胸口說:“我現在想起來還後怕!幸虧我去找了秦管家來!要不然,還不知道會怎樣!”
她去找了秦管家?
秦管家剛纔還說是寶釧去找的呢!
夏安安瞅着她:“珊瑚,謝謝你啊!”
珊瑚謙虛地搖搖頭,問:“但是究竟怎麼回事呢?到底是不是你……”
夏安安:“不是!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呢!”
珊瑚:“那國公爺對這件事怎麼處理的啊?”
夏安安想了想,說:“國公爺說,能說出蓁蓁姑娘的動靜來,那兩人中肯定有一個是蓁蓁姑娘身邊的人!說是要拿她們挨個審呢!只要審出一個來,定然能就扯出另一個,到時候不就真相大白了?”
珊瑚臉色微微變了變,但很快恢復了微笑的模樣,說:“那挺好的!說不定很快就真相大白了。”
夏安安:“嗯。我相信國公爺的手段,一定能還我清白的!”
珊瑚點點頭。
……
夏安安去找了寶釧,問她:“寶釧,今兒不是讓你們去找老夫人嗎?怎麼把秦管家找了來?”
寶釧跟她說:“老夫人說是在睡覺,不能打擾。沒辦法,我纔去找了秦管家。”
夏安安:“是你找的秦管家,還是珊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