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安安:“沒有!他蒙着臉,拿着刀比着我的脖子,問我……是誰!”
陸灼:“問你是誰?”
“是啊!”夏安安說,“我說我是夏安安,你的丫鬟,他又問……”
陸灼:“又問什麼?”
夏安安:“又問……我的真實身份是什麼?然後我就拔了髮簪紮了他脖子一下,我就跑了!
後來我跑不動了,我就找了個地方藏着,誰知道那裡好多蟲子,還有一條蛇!我就嚇得又往回跑……然後就遇到了你。”
陸灼又問:“那人多高?什麼年紀?有什麼特徵?”
夏安安:“大概只比你矮一點點。蒙着頭臉只露出兩個眼睛,也看不出什麼特徵——對了,那個人有狐臭,味兒特別衝!”
“狐臭?”陸灼眼神一動。
那個買通道士給他娘詛咒符的,也是有狐臭的男人。
到底是什麼人?
想幹什麼呢?
夏安安眼裡滿是後怕之色,說:“那會是什麼人啊?我……我害怕。”
陸灼看她如驚弓之鳥般,眼裡閃過一絲殺氣,又怕嚇着她,垂眸說:“我會找出那人來的。”
夏安安點頭,雙手抱着膝蓋縮成一團,腦子裡亂糟糟的。
陸灼坐到她旁邊,伸手摟住她。
夏安安心裡一跳,轉頭看他。
他的懷抱很寬闊,很穩,還有一種……牽動她荷爾蒙的氛圍感。
“不怕。”陸灼低低說,聲音蘇得她發麻。
夏安安抿了抿脣,沒動:“嗯。”
心裡的害怕漸漸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暖融融的感覺。
陸灼雖然只比她大兩歲,卻給了她很大的安全感,也是奇怪。
夏安安又看了陸灼一眼,臉蛋微紅,桃花眼忽閃忽閃地含着情。
陸灼呼吸突然促了促,突然就襲擊她,低頭吻了上去。
先是淺淺地停在脣上,然後加重力道。
夏安安滿臉通紅,渾身無力,心臟隨着他的動作被扯得酥麻不已。
“汪汪汪汪!”面前突然傳來狗叫!
兩人都嚇了一跳,轉頭一看,是陸暖暖,兩隻前腳趴在夏安安膝蓋上望着他們,彷彿在問:“你們在幹嘛?”
陸灼微微偏頭看着它:“今晚回去吃狗肉。”
“嗷!”陸暖暖被他嚇到了,跑到夏安安腳邊去,可憐兮兮地趴在地上,很乖的樣子。
……
陸灼沒有驚動任何人,把自己的外衣脫下來給她披上,直接帶她下了山,進了馬車。
然後再派人上山去跟老夫人說一聲,就說他們先走了。
夏安安納悶地問:“我們剛剛爲什麼不直接跟老夫人說一聲再走?還有我被人擄走的事情,也得跟他們說一說,讓他們小心些!那個壞人還在山上呢!”
陸灼:“夏安安,你知不知道什麼叫女子的名節?”
夏安安:“……名節?這跟名節有什麼關係?”
陸灼:“你被一個男人擄走了,衣服還破了,難道還要大肆宣揚?”
夏安安:“他又沒有劫色!”
“人言可畏。”陸灼說,“有些人,遠比你想象的卑鄙。這件事情,你知我知,不許對任何人說!如果蓁蓁問起來,你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