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哥哥,你吃菜啊!”夏若與說,“多吃點,我瞧你好像瘦了。”
“我還好。”陸灼滿眼裝着夏安安,說:“安安纔是瘦了,安安,你怎麼回事呢?在我那兒的時候白白胖胖的,回來這幾天怎麼反而瘦了?”
陸心蘭一聽這話臉色就有些不好,正準備開口,陸灼又說:“是不是不習慣?”
夏安安說:“有一點。”
陸灼便起身,給她夾了好幾樣菜:“多吃點,胖一點纔好。”
夏安安:“……嗯。”
然後陸灼就老給她夾菜。
夏輅有些看不下去了,咳嗽了一聲,說:“灼兒,你讓她自己吃就好!你多吃點!”
夏言宜在旁說:“是啊!你這隔着這麼遠,夾個菜還得站起來,不尷尬嗎?讓我來就好!安安,你喜歡吃什麼菜?哥給你夾。”
“她喜歡蒸米粉肉,炒羊肚,還有那素菜也給她些。”夏安安還沒開口,陸灼已經點了好幾樣。
夏言宜:“誒?你怎麼知道得這麼清楚呢?”
陸灼:“平時注意觀察,自然就知道了。”
夏言宜:“呵!觀察……”
夏若與突然站了起來。
大家都看向她。
“我吃飽了。”她紅着眼睛說,“爹,娘,我先回去了。”
“就沒見你吃幾口!你哪裡就吃飽了?”陸心蘭心疼地問她。
“吃不下。”夏若與轉身就走了。
陸心蘭擔憂地看着女兒的背影,說:“你們慢慢吃,我去看看。”
她追着夏若與走了。
夏輅皺着眉頭,看了夏安安一眼,很煩惱的樣子。
夏安安吃得很香。
自從來了夏家,吃得最香的一頓飯。
大約陸灼在的緣故,特別安心,胃口自然就開了。
兩人偶爾對視到,夏安安就發現他在盯着她看,眼神又蘇又欲。
她害羞地挪開眼神,但是又忍不住偷看他,每次看他,他都像是有感應一般看過來……
吃完飯,夏輅招呼了幾人,一起去了外面的湖心亭說話。
“姑父,那徐老鴇招了。”陸灼說。
“招、了?”夏言宜眼神一變,“你把她怎麼樣了?”
“我沒有。”陸灼說,“我找別人把她弄去,逼出了口供。”
“她又不傻!不管你找誰,她都會知道是我們!因爲要的是安安的口供!”夏言宜說,“不是跟你說了,她背後的勢力隱藏很深,連我和你爹都不知道是誰!不可亂動!”
陸灼:“既然‘隱藏’很深,那就是不敢輕易露面!如果我是他們,着實犯不着爲了個看門院的老鴇子自曝身份,畢竟青樓可不是什麼光彩的生意!那麗春樓也不是離了她轉不了了!”
倒也有道理……
夏輅看着陸灼:“我向來欣賞你的膽識!做都做了,就這樣吧!她怎麼說?”
陸灼說:“郭家是麗春樓背後的大東家,指使她誣陷安安的,是郭陽。”
夏輅想了半天:“郭陽?爲什麼呢?安安跟郭家有什麼關係?”
陸灼:“什麼關係也沒有。徐老鴇也不知道郭陽爲什麼要這麼做。這緣故,只能問郭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