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媽媽:“要不老奴這就安排人過去取?”
夏安安:“好!去吧!”
易媽媽就吩咐了個跑腿的,到定國公府去了。
夏安安隨口吩咐:“雲笄,燕子,你們跟易媽媽去吧。她是我這流碧園的管事媽媽,以後遇到不懂的,多請教她。”
“是!”兩個丫頭一起回答,燕子揚起笑臉跟易媽媽說:“有勞媽媽了!”
易媽媽也不好再推辭,帶着她們安頓去了。
夏安安拿鏡子照額頭,看到上面鼓的大包,低聲嘀咕:“看樣子,我回這個家,得趟過刀山火海呢……”
去找陸灼的人回來了,然後易媽媽來跟夏安安說,陸灼不肯給。還把去的人好一番審問。
夏安安就說,陸灼最近捱了打,心情不好,改日她親自去要。
易媽媽臉色不太好,但是又說不出什麼反駁的話來。
夏安安纔剛回家,她也不能說,讓她馬上去取。
……
捕快們沒有找到放箭的兇手。
唯一抓到的就是那個死了孩子的婦人。
她貌似已經萬念俱灰,居然主動說,她是被人收買,故意攔車。又說這一定是她的報應之類的話……
至於是誰收買的,她說她沒看到那個人的臉,只知道是個女子,身高跟郭文姬差不多。
所以官府判定,是郭文姬收買的她。
暗箭當然也是郭文姬找人放的。
夏言宜第二天來找夏安安,跟她這樣說的時候,夏安安的第一反應是:“怎麼可能!若是郭文姬的人在放暗箭,怎麼可能把她一塊殺了?”
夏言宜:“說是可能離得太遠,郭文姬當時又昏迷躺在地上,誤殺。”
夏安安搖搖頭,說:“我覺得,這背後應該另有其人!那人安排了那對母子攔車,安排了郭文姬來刺殺,然後又怕郭文姬失手,安排了弓箭手埋伏!只是他們估計做夢也沒有想到,雲笄竟是個高手。”
夏言宜說:“如果能找到那幾個弓箭手,應該就可以真相大白。官府是靠不住的,我已經讓人去他們埋伏的樓找線索。”
夏安安:“謝謝你,哥。”
“公子!”這時知了匆匆進來,跟夏言宜說:“八殿下來了!”
夏言宜以爲自己聽錯了:“誰?”
“八殿下!”知了說,“老爺已經把人接到他那裡去了,讓我來請您和安安姑娘過去。”
夏言宜:“他來做什麼?”
知了:“說是爲咱們遇襲之事。”
夏言宜點頭,跟夏安安一起去了。
夏安安一路上皺着眉頭。
到了前院會客廳,就見朱暉坐在主位,夏輅正掛着熱情得略顯諂媚的笑容,跟朱暉攀談。
看夏安安兄妹兩人過去,朱暉的眼神落在夏安安的額頭上,擔心地問:“安安,你受傷了?”
“臣女沒有大礙,見過殿下!”夏安安給他行禮。
朱暉伸手來扶她:“不必多禮!”
夏安安自己站了起來,朱暉沒扶到。
“殿下怎麼過來了?”夏言宜在旁問。
朱暉拍拍夏言宜的肩膀,問:“你沒事吧?”
從未見過他與自己如此親熱的夏言宜:“……我也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