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葉瑾磊不知不覺的笑了出聲,這個小傢伙是在他的調教之下才進步那麼多,才變得那麼有女人味的,這都是他的功勞呢。
無比燥熱的身體不適的在他的身下律動着,舒玲用她那渴望期盼的目光仰望着他,對上他的邪魅酷帥的雙眸,只要一對上他們,她的身子就像巧克力融化般的虛軟無力。
“…”她迷惑的聲音呼喚着他的進攻。
葉瑾磊撥開舒玲的被汗水溼潤的秀髮,愛意正他的眸子中蔓延,精壯的身體在舒玲的嬌軀上面騰雲駕霧,享受舒玲帶來的快感與幸福….
“葉瑾磊。”舒玲靠在了他的肩膀上,兩個人親密無比。
"嗯?”葉瑾磊激情過後,溫柔的撫摸她的頭髮。
“其實,我來找你除了接受懲罰之外,我也有一件事情想求你。”舒玲終於說出口了。
葉瑾磊的眸心冷了起來,手受回來了,“什麼事情?”
“你也知道的,夏馨雨還死不了,雖然說這次綁架讓我出了很大的氣,可是她一天不死,對我的威脅就越大,所以,我來找你就是想要徹底打敗她!”舒玲狠心的說。
“呵呵,原來你找我的最終目的就是這個呀,舒玲,我真不懂你,你跟着我葉瑾磊不是更好嗎,同樣的榮華富貴我也可以給你,車子房子我都有,幹嘛要和那個賤人爭?”他搞不懂爲何她一定要達到目的。
“葉瑾磊,你信我,我就只做這一次,最後一次!就是弄她不死我不舒服,如果這次你把她的豔照都給我了,我就只做這一次,你信我吧,就着最後一次!”舒玲用她的三寸不爛之舌來說服葉瑾磊。
葉瑾磊無奈,最後拿出自己的手機,遞給了舒玲,舒玲的眸子裡有一絲的算計和得逞的快感掠過!
夏馨雨!我要你這一輩子顏面掃盡!!沒臉見人!!
可她卻忽略了葉瑾磊的眸子,那麼堅強的男人,這樣一個揹着那麼多傷疤的男人,卻在她得意洋洋的一瞬間,失望得一塌糊塗。
他,逃得過那麼多的刀口,卻逃不過她的情網。
距離地面一米不到的地方,浮動着粘稠而濃厚的白色霧氣,彷彿就是她眼中永遠不散的大霧。
私家醫院的外面是一片讓人感覺陰森無比的溼漉漉的墨綠。
龐大的寂靜之中,有一種類似水滴的聲音,把氣瘋襯托得毛骨悚然。
夏馨雨昨天是在噩夢中度過的,她一晚都沒有閉上她的眼睛。
自從手機收到照片的時候,她就感覺自己的心死了——這張照片攝於她被綁架的期間,而且最讓她情何以堪的是在一家專門刊登社會名流醜聞的網站上刊登的,她的醜事,就這樣被全世界的人偷窺——不能說是偷窺,大家都在光明正大的盯着她的豔照看呢。
她以爲自己已經死了,直到回過頭的時候,看到病牀上,懸掛着的點滴瓶。
又是一個早上,病房的這一邊,葉培言抱着夏馨雨,馨雨慢慢的睡醒了,她的手臂被他壓得生痛,睜開了眼睛,卻發現兩個人衣衫全脫,全身沒有衣物掩蓋的,赤條條的抱在一起,頓時大叫一聲,然後馨雨順手就把葉培言推開,他本來還在睡覺中被她這樣一推,他整個人都差點要掉下牀去了。
他不喜歡被人拒絕的感覺,從來都是,他主宰別人的命運,他就是她的神
,他要她向東她絕對不能向西。
夏馨雨用手遮住自己的酥胸,儘量避免春光乍泄,可是在他看來根本就是刺眼,哼,她身上有什麼東西是他沒有見過的,還這麼大驚小怪?
“你無恥!你無賴!你下流!你,你還是不是個男人!”夏馨雨指着他的鼻子大罵。
這已經不是葉培言第一次脫掉她的衣服了,也不是第一次被他看光自己的身子,夏馨雨明白,自己和他簽訂了賣身契,現在的她是他的情婦,她很清楚和他簽訂契約的時候合約上清清楚楚的寫着:作爲情婦的一方必須滿足他身體上所有的生理需要,所以,就算是什麼都被他看去,那也是天經地義的事——可唯獨,唯獨不能以這種方法被他看去!他出手把她的衣服給扒掉了,扒掉的不止是衣服,還有她僅有的尊嚴,她是一個人,她也需要有尊嚴!!
“夠了!夏馨雨,我和你說,你生是我的人,死了也是我的鬼,我是你的神,我要你幹嘛你就幹嘛,我最不喜歡叛逆的女人,你最好給我乖乖的!”把她摁住,然後用他肆無忌憚的眼神上下打量着季馨雨的身子,潔白無瑕的身軀有很多大大小小的淤痕,看着也會覺得觸目驚心。
他再次俯身脫開馨雨的裙子,馨雨隨之反手一計耳光打在他的側臉上。
“我是你的主人!我包養你的!我是你的金主,甚至於還是你的恩客!”葉培言頭也不擡,將她的手腕握得死死的,“我不是你可以隨便就可以打的人,收好你的手,別惹毛了我,否則,我就把你的雙手給跺了下來!!”
帶着恐嚇性的威脅,他滿意的看着了夏馨雨的畏懼,脣角緊緊的抿着,猶如薄薄的刀刃,隨時可以將她粉碎!
“夏馨雨,你還不是我老婆,但是你已經是我的未婚妻,算是我半個女人了,我的女人可以驕傲,可是不能像你那麼嬌縱!”
夏馨雨倒吸一口氣,彷彿,剛剛那句話是聽錯了,是她耳朵有問題嗎,他剛剛說什麼來着?
“你你說我是你的什麼?”夏馨雨一臉懷疑的問他。
“我說,你是我的半個女人了,你不能叛逆,我是你的未婚夫,就是你的天,你的地。”他勾了勾夏馨雨的下巴,告訴他。
“等等,你是不是受了打擊了?我記得,你一直是不承認我的身份的。”夏馨雨覺得他有貓膩。
“哪裡來的那麼多的廢話,你以爲我真的想娶你嗎,還不是被輿論壓力逼迫的,如果我不要你,全世界就會知道我是個始亂終棄的男人,未婚妻流產了就把她甩到了另一邊,以後我葉培言還要怎麼在這個世界混?”葉言烈臉還是臭臭的告訴她。
夏馨雨失神道:“原來是這樣呀。”她有點失望了。
她的失落被葉言烈看進了眼底,他湊近她的紅脣,熱烈的呼吸噴到她的臉蛋上:“你還以爲是什麼?”
被他熱辣辣的眼神看得無地自容,夏馨雨的臉蛋紅了:“沒有,我沒有想什麼。喂!你可以放開我了嗎,既然我們只是作秀給外界看的!”馨雨壓抑着的憤怒和委屈逼上心頭,她又開始掙扎。
“你再動我就把你整個人擡出去,讓大家看看你赤裸的身子,然後再讓大家都來議論你的身材!”這句話真的很有用,夏馨雨馬上就不動了,乖乖的躺在牀上。
夏馨雨憤怒了,“我是你的未婚妻,不是你的敵
人,也不是你要馴服的烈馬,不是你要征服的小狗!我是一個人!我要尊嚴!”擡起眸子直視他,一句話出口,卻已是哽咽,淚水不由自主的滑落下去。
夏馨雨的委屈,又有誰會知道,誰會在意誰會理解?
咬着脣,側過臉,懊惱她自己怎麼是一個哭包,那麼愛哭,這止不住的眼淚,泄露了她的脆弱和可憐。
葉培言沉默片刻,然後鬆開了她的手腕,拿過了一件外套給她披着。擡手就撫上她的臉蛋。
夏馨雨側過臉,偏偏不讓他摸着自己的臉蛋,猛然的撫開他的手,脫口便說:“葉培言!我如果真的如你那般說嬌縱的話,我又怎麼會一再受你的侮辱不還手?如果我是嬌縱,我就不會在綁架的期間忍受那麼多的凌辱,沒有做半分對不起你的事情?”
葉培言即使再聰明,這一次也被她的話說得無話可說,而他的眼神也詭秘莫測。
“不管你以後是否娶我,以後是否在外面玩女人,是否寵我或者對外是否承認我的身份,我也不在乎了,我的孩子已經不在了,從前的事情也就此揭過!我也不會再怨你了!只是,我對你的愛和恨都會離去!”她淚如雨下,哽咽着把話接着說下去,“從今以後,你可以繼續流連花叢,或者染上一身的病回來我都不會介意,你走你的陽關道,我行我的獨木橋,從此之後,天長地遠,各自太平便相安無事!”她徑自沉醉在自己的世界裡說,卻沒發現葉培言的眼神冷淡,神情嚴肅。
“然後呢?”從來都不發覺這個小妮子能夠把話說得那麼婉轉動聽,倒是今天讓他刮目相看咯!他還要看看她這個倔強的小嘴裡還能吐出什麼狠心絕情的話!
“哼,沒有然後了,我們與其同牀異夢,不如早日攤牌,你做你的風流大少,我做我的豪門媳婦,彼此就這樣相敬如賓,或者相敬如冰也好!”夏馨雨終於一口氣把話說完。
“你這個狼心狗肺的女人!”他驀地怒斥她。
夏馨雨被她的喝聲震住了,下巴卻被他狠狠地捏住了。
他的一雙眸子長得真的很好看,火熱的眸子看透了她的真心,灼熱的光華讓她的眸子根本都不能從他的眼神裡抽離出來。
“這麼恩斷義絕的話,虧你還說得出來,我要你記住夏馨雨!”他幽深的眸子有着不可磨滅的鋒銳,“是我把你從那個火坑裡面救出來的,如果不是本少爺機智勇敢以退爲進,你根本還在被人玩弄於鼓掌之間,虧你那麼狼心狗肺的和我劃清界限!你太天真了!從你被我選定爲孕母的那一刻起,你的生命軌跡就已經改變了,沒有我的允許,你不能離開!你一輩子註定是要爲我做牛做馬的!”他深深的迫視她。
夏馨雨被他所說的話給氣瘋了,氣得七竅生煙,可又偏偏無話可說。
“不要亂動!既然你一直覺得我晚了去救你,那麼你就乖乖的躺着,讓我幫你上藥。”他一把圈住她的身體,拿出藥膏,幫她敷在她傷口的地方。
夏馨雨脫口低呼,呼呼,好痛!她身上的鞭傷還沒有完全康復,隱約間還可以看到那些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跡,還有那些青色的,紫色的瘀傷處,每一寸肌膚都有被虐打過的痕跡。
他臉上變得鐵青,表情也斂去,淡淡的掃過她的全身,然後一處一處的檢查,忽然嘆氣道:“天殺的死傢伙,居然敢對你用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