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馨雨,你是我的,在沒有經過我的允許的時候,誰也沒有權力打你,誰也沒有權力傷害你。
誰也沒有權力從我的身邊搶走你的,你是我的。
夏馨雨知道自己無法從他身邊逃離,即使可以,自己也要付出高昂的代價,於是,她只能做一個任他宰割的傀儡娃娃!
葉培言看着她,將放在一邊的藥又一次,用脣將她的嘴巴撬開,把那甘苦的藥一把一把的餵給她喝。
那滑如珠的舌頭,趁着她消化藥的時候,遊動在她口腔裡的每一個地方。
夏馨雨拼了命的反抗,可惜,她的主動權不在她手上。
強壓着內心的額躁動和沸騰的熱血,腦海裡都是她的嫵媚和美麗。
這個女人就像一杯茶,讓人在初次喝的時候並不知覺她有多麼的甘馥,卻在一次次的品嚐她的時候,愛上這種越喝越甜美的茶。
夏馨雨,什麼時候你是這麼的迷人,把我的魂魄勾走了,而你自己卻不自知。
當夜,她靜靜的佇立在欄杆上面,他怎麼喊也喊不回來她,而風把她的衣服,她的身體吹拂起來,那滿心的痛和傷,連着風,帶進了他的眸子,滿眼的看去,都是她傷心的碎片,跌落了一地的真心。
夏馨雨,你知道你當晚就把我給迷住了嗎,你那麼的傷心,卻依舊還是那麼的堅強的挺立,淡然的,從容的一笑,在瞬間就把人生的輪迴給顛倒,也把我這個凡夫俗子給迷倒了,你就像一朵曇花,在黑暗之中開放,瞬間便傾國傾城。
那個時候,我還是不知道你有多珍貴。直到你跳進了湖裡面,我才發覺,你是曇花一現,我多害怕你會就這樣離開我,所以我拼了命命令醫生把你救活。
聽到了他自己內心的吶喊,葉培言緊緊的抱住懷裡的夏馨雨,永遠也不讓她再離開了。
不知道過了有多久,躺在葉培言懷中的夏馨雨她一動也不動,便沉沉的睡過去,也許她很累了。
葉培言低頭看着懷中的小人兒,只覺得她怎麼能這麼的可愛,就像一個剛剛出生的嬰兒,天然的睫毛如纖塵不染,輕輕的覆蓋在美麗的眼角那裡。
她好美,爲什麼愚蠢的自己不早一點發現呢?現在知道,現在來珍惜她,是不是太遲了呢,她已經受到了那麼多的傷害,不知道她還會不會原諒自己呢?
他伸出自己的手掌,將手掌覆蓋在她的額頭上,傳遞出自己的溫熱給她的冰涼。
盯着她慢慢恢復了血色的脣瓣發楞了一會兒,他的慾望又上漲了。
這個女人,總是那麼容易的挑起他的慾望,挑起他的挑戰欲,挑起他的脾氣,爲什麼?
她天生就是他的剋星嗎?
現在,哪怕就是看她一眼,他也無法離開她的臉蛋,他那一向引以自豪的自制力呢,去哪裡了都??
不不不,他不能再和她在一起,否則,自己的心會越來越不聽使喚了!他要馬上離開否則他會做出什麼事情他自己都不知道。
當下,他匆匆的逃離,平息了心中的慾火和煩躁,迅速將懷內的她放好,然後輕輕的在她的脣上吻了一遍,那溫軟的味道讓他留戀不已。
夏馨雨,既然是上天安排我愛上了你,我就要爲你掃清前面所有的障礙,那些人竟然敢對你動粗,我一定要幫你把他們一一揪出來,然後還你一個公道!葉培言禁不住抱着夏馨雨,抱着這個讓他心動的女人,兩個人看起來是那麼的曖昧的糾纏在一起。
夏馨雨和葉培言在牀上那麼曖昧的舉動,讓人聯想翩躚。
她在掙扎,而他卻步步緊逼。
好
像他們一輩子都是這樣的糾纏不休,掙扎,緊迫,掙扎再緊逼。
葉培言是個喜歡向高難度挑戰的男人,她越是要掙扎,他越是希望索取她,無論是精神上,還是身體上。
佔有,本來就是這樣的。
她微微張開的櫻脣,在霎那間帶給他強烈的衝擊美感,撩撥着他的所有神智,忽然間覺得喉頭一熱,乾渴得猶如火燒燎原,他的眸子變得幽深莫名,全身的血液都在迴流了。
只是因爲看了一眼她的美,他便變得如此的燥熱。
腦海中回憶起,她日日夜夜和自己纏綿的那段時候,是他人生中美好的回憶,可是,他卻那麼粗魯的對待她,讓她的身體流血…心中愧疚莫名。
“馨雨,我們不要再鬥了好不好?”柔情溫柔的撫摸着她的鬢髮,他眼睛裡的全身她的影子。
夏馨雨本來沒有好氣和他吵的,聽他那麼認真的說,貌似是想要和她停火議和?
“我.從來都沒有打算過要和你爭什麼,要贏你什麼。”夏馨雨慢慢的開口。
她的乖巧和順從讓他的脾氣好了很多,下腹因爲她的甜美而有了反應。
映入眼簾的,是夏馨雨那美麗如白玉的身軀,年輕而又富有彈性。
夏馨雨看到他在打量着自己的身軀,不禁臉上紅粉霏霏,身體因爲羞愧而戰慄起來,回憶起,那麼多次以來他在牀上對自己的折磨,那些非人的凌辱還歷歷在目!
那是她每次午夜夢迴噩夢的始端,那是她每次傷心落淚的源頭。
頃刻之間,她全身不寒而慄,這個惡魔,就近在咫尺,而他,貌似又想對她做同樣的事情!霎時她的淚水如潮水般涌來,席捲她身體的每一個神經和細胞。
“求求你別碰我!放開我行嗎?”她畏懼的咬着自己的紅脣,使勁的咬以掩飾自己的害怕和戰慄,雖然她的力氣很輕,但是她還是用盡自己最後的力氣向那個男人揮過去!用極度淒厲的聲音大吼:“不要!不要碰我!你滾開!滾開我的生命之中!!!”
葉培言難過的看着她,在她的心裡面,難道自己真的是那麼的不堪一擊嗎,只是輕輕的碰她一下子,就能讓她徹底的奔潰了嗎,自己真的那麼差勁,差勁到她寧願死也不要被自己碰一下子?屬於男性的尊嚴,被她就這樣狠狠的踩着了腳底下了,葉培言頓時無名火起來了。
“我靠!夏馨雨!我是你的男人,我是你命中註定必定要嫁的男人!我碰你是天經地義的,你不要我碰是天理不容的!”葉培言震怒,停住了自己手中的動作,一臉寒霜的譏笑她的無知。
“總之我不要!不要你碰我!你走開!你還覺得你害我不夠多嗎?!”夏馨雨使勁的掙扎和呼喊。
看她那樣子的反抗,他不禁慍怒了,他的慾望無處釋放,語氣不禁難聽起來,也不和她羅嗦什麼了,他的大掌開始在她的身下游動,最終停留在她羞於啓齒的地方。
感覺到自己最敏感最私密的地帶,居然被這麼一張骯髒的手碰到,夏馨雨的臉上沒有一絲歡快愉悅的表情,她痛苦並且快要精神崩潰的扭過頭去,眉頭緊緊的擰結在一塊。
看見她那麼悲劇的神情,葉培言更是氣打不到一處,更加憤怒的在她的私密地帶遊離,肆意的玩弄。哼,夏馨雨,你試試不聽話,你不聽話的話我就繼續讓你難受,讓你痛苦!
她的模樣就像被人施暴,就像被霸王硬上弓,她不禁流露出絕望和傷心。
他真的覺得很好笑,超級好笑,他從來都沒有看見過一個女人,在和他同房的時候流露出這樣的表情,他所見過的女人,大多的就是
按捺不住要和他生米煮成熟飯的,多得是想要把自己變成一隻赤裸羔羊給他品嚐的,有得是想通過和他睡就攀上金枝的,而眼前的這個女人,真是他見過的本世紀最有本事的女人,能夠在他的前奏下完全紋絲不動,他真的超佩服她的定力,估計泰山在她的面前崩塌了她也不動聲色的吧?
他很不悅,他很不爽,他的心裡很煩躁,他的心裡一團火,又是這個該死的女人燃起的!他的報復之心起了,這個女人竟然敢無視他到這種地步?她真的不懂死字是是怎麼寫!
他不喜歡惺惺作態的女人,他不喜歡假裝清高的女人,這樣的女人會讓他覺得她很假很做作,他的心裡,有一股衝動!想要把這個女人的假面具給撕開!看看她清純如百合花的模樣下面到底有着怎樣的放蕩!!
不理她的痛苦和求饒,他徑自把自己的衣衫脫掉,他要把這個女人馴服,臣服!
只要能夠再讓她懷孕了,她這一輩子也不要想着離開他的身邊!
孩子,將會是她和他一輩子的牽絆!!
夏馨雨看着他的行爲,默默的流淚,他精壯的身子已經如大軍壓境,害怕的她連忙用被子遮蓋住自己的身子,眼睛中氤氳開來的是害怕的水霧。
她終於歇斯底里的反抗,“葉培言!我也有媽媽生的,我也不是天生的奴隸,不過是家道中落我才被你冠上了情婦的帽子!可是!我也有尊嚴的!不是你想要就能給的!”
見她終於忍受不住了,葉培言英俊的濃眉終於綻開了一抹陰笑,隨後他也火山爆發了:“你就是我泄慾的工具怎麼樣?誰讓你家道中落!這個世界那麼的大,偏偏讓我給遇到了你,這就是緣分,我們之間的孽緣,你無法改變!”
“天啊!我到底是做錯了什麼!您要這麼折磨我!賜予我這麼一個惡魔賤男來折磨我!來羞辱我!”夏馨雨現在能做的事情便是怨天尤人了,上天對她爲什麼這樣的不公平!和她同一個年級的女生,都是躲在了男朋友的懷抱裡,享受男人的呵護備至,得到男朋友的精心愛護,而她呢,她得到了什麼?她答應過幫他生孩子,可是,這個孩子是因爲他而流掉的!她的人生能夠再悲慘一點嗎!
“哼,夏馨雨!我告訴你,你做錯的事情太多了,你敢勾引我的手下夏長安,你敢不聽我的話,你不給我好好的生孩子,這就是你的錯,你敢對着我之外的男人笑,那就是你的錯!你錯得太離譜!”他幾乎是用吼來說完這些話的,這個女人分明就是在勾搭男人,而她還把自己說得那麼的清白無辜,真的是難爲她了!
“你真過分,明明自己是做錯了,明明你自己是對我不忠了,你竟然不知覺?你竟然還大言不慚的來問我?你真的很搞笑!夏馨雨!”葉培言陰笑着對她說。
聽到他這樣的說,夏馨雨覺得他真是個不可思議的人,居然這樣也說得出口,她什麼時候做過這些沒有廉恥的事情了?
她瞪大了眼睛,眼淚一滴一滴的流下來,宛若那人魚的珍珠般閃耀着美麗的光芒。
她更是憤怒的說:“你的指控根本不成道理,你真的是強盜,有句話說得好,強盜的邏輯就是不講邏輯!更何況!就算我是有罪的,那也論不到你來指控我!輪不到你指着我的鼻孔破口大罵!”
“哼!”他憤怒的回瞪着她的眼,一手大力的抓住她的手腕,“我就是你的天,你的主宰者,我掌控着你的命運,我要你生你就生,我要你死你就死,你聽過什麼就妻以夫綱沒有?”
這個封建思想的男人!!這麼封建腐化的思想居然還會存在這個社會中?這個男人真的是從古代來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