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小姐,我兒子出了點事,我得過去看一眼,你自己……”張姐明顯有些爲難的看着秦慕歌。
“你快去吧,我自己可以。”秦慕歌急忙說道。
“好,你自己慢點,有事打給我。”張姐叮囑了兩句,急匆匆的離開。
秦慕歌一個人抱着肚子慢悠悠的在商場裡閒逛,她選了好多孩子的衣服,商場裡有送貨的服務,她把自己的東西送到送貨區,預定了明天送貨。
簡單的在外面吃了午飯。
秦慕歌準備回家,走了幾步想上廁所,她轉身去了廁所。
秦慕歌剛剛方便好,起身沖水,忽然上面落下來一個高大的身影。
“啊!”沒等秦慕歌驚呼出聲,她的嘴被捂住。
四目相對,秦慕歌愣怔,昨天的那個男人。
她的身體止不住顫抖,那個男人讓她覺得危險。
男人看了看秦慕歌,脣直接貼了上來。
“嗯!”秦慕歌驚愕的看着眼前的男人,她身體僵硬的不能自己。想推開他又沒有力氣,甚至她想站穩都沒有力氣。
她被男人牢牢的按在木板上,上下其手。
眼淚剋制不住的往下掉。
男人吻了好一會,臉上有什麼東西溼溼的,他微愣,擡頭。
啪!
秦慕歌一巴掌打在男人的臉上。
男人一臉的森冷。
秦慕歌身體輕顫,她在害怕,她剛剛打了一個身上帶着槍的男人,她……
“裡面有沒有?”
“進去看看。”
幾個外國男人用英語在交流。
男人眸光一閃,長臂一伸落在秦慕歌的腰間,她雖然肚子大大的,但腰身仍舊是纖細的。
“配合我,否則!”
“嗯……”秦慕歌被男人重重的捏了一把腰輕吟出聲。
“嗯……”男人重新穩住秦慕歌的脣,他一點剋制的意思都沒有,裡面的聲音不小。
外面的幾個男人互相看看,皆露出壞笑,相互看了看,確定除了秦慕歌他們的卡位,再沒其他的人,一起離開。
外面沒了聲音。
男人的吻仍舊沒有停下來,不過一個吻,卻讓他想得到更多,他的手探進了秦慕歌的衣服裡……
秦慕歌眼淚不停的往外涌,“求你,不要……”
她的聲音帶着幾分哽咽。
男人的動作猛地停住,該死,他在做什麼,他在一個孕婦做什麼!
什麼時候自己變得這麼重口味?
一見到她就想……
男人伸手想幫秦慕歌整理一下衣服。
秦慕歌像是受驚的小鹿一樣,縮在一邊,緊張的避開陸郎的手。
“我被人追殺,現在沒有地方住,帶我去你家。”男人緩緩的開口,眸光沉穩帶着一抹她從未見過的狠厲。
秦慕歌驚愕的看着男人。回家?她怎麼帶他回家?
男人目光沉沉的看着秦慕歌,那天他離開之後,又折了回來,鬼使神差的跟着秦慕歌去了她的家,知道她家裡之後她和保姆兩個人。
不知道爲什麼,心情莫名的舒緩。
“我叫陸郎。”陸郎沉聲說道。
秦慕歌半晌才找回自己的聲音,“我,我老公……我……。”
老公。
陸郎眸光沉了沉,“你和保姆一起住。”
秦慕歌驚愕的看着陸郎。
“快走,別浪費我的時間。”陸郎沉聲說道。他利落的把自己的外衣脫了下來,翻了一個面。衣服換了顏色,又從口袋裡拿出一個假髮,套在自己的頭上。
秦慕歌來不及反抗,被陸郎直接帶出了衛生間。
“我,我的衣服。”秦慕歌顫聲說道。
陸郎頓住腳步伸手把秦慕歌的衣服理了理,之後環着她出門。
秦慕歌身體僵硬的不能自己,只能隨着陸郎的腳步往前。
陸郎在孕嬰店隨便選了兩身衣服,拎在手裡,他們看起來就像是給孩子選購衣服的年輕夫婦。
路上遇上了之前一直追殺陸郎的人,他們都沒發現秦慕歌身邊的男人就是陸郎。
陸郎帶着秦慕歌在門口打了車子,一起去了秦慕歌的家。
張姐還沒回來。
秦慕歌接到了她的電話。“秦小姐,我兒子出了車禍,真是抱歉,我要在醫院照顧他一段時間,你那邊的工作,我要耽誤了。”
“你先照顧孩子,我這邊暫時自己可以。”秦慕歌臉色泛白說道,張姐不回來,家裡只有她和陸郎,那個人男人讓她害怕。
“謝謝你秦小姐,你人真好。”張姐說了幾句之後掛斷電話。
秦慕歌失神的坐在沙發上。
陸郎在廚房,從冰箱裡拿出食物,利落的給自己煮了面,他平時有人照顧習慣了,但,眼下只有他和一個孕婦,他還不至於去欺負一個孕婦做飯。
陸郎做了西紅柿牛肉麪。
淡淡的香味飄過來。
秦慕歌的肚子咕嚕咕嚕的一直在叫。
陸郎沒說話,端了一碗麪給她。
秦慕歌頓了一下,她餓的厲害,“謝謝。”
兩個人相對坐下。
陸郎給秦慕歌盛了一大碗,自己的是一小碗,沒多久,秦慕歌就吃完了自己的,她擡眸。
陸郎吃東西極其的優雅,還慢……
“我……可以再吃一點嗎?”秦慕歌小心的問道,她餓。
陸郎起身把剩下面都盛到了秦慕歌的碗裡。
“謝謝。”秦慕歌小聲的道謝,低頭吃麪。
吃完麪,兩個人相對坐在房間的沙發上。
“你不背叛我,我便不會傷害你。”陸郎看着秦慕歌說道。
“我,我……”秦慕歌有點緊張的低着頭,她覺得這世上再沒有比她更衰的人了……上次出國被人欺負,這次被人當人擋箭牌。
“我晚上跟你一起睡。”陸郎說道。
秦慕歌驚愕的擡眸,什麼叫,跟你一起睡,“不,不方便……”
“你擔心我會對你一個孕婦做什麼?”陸郎涼涼的說道。
秦慕歌低着頭,誰在廁所吻她的……
“你放心我對別人用過的女人沒興趣,這方面我有潔癖,之前的兩次都是爲了躲避追殺我的人。”陸郎緩緩的說道,難得他有耐心跟別人解釋自己的行爲。
秦慕歌小臉滾燙,“在,在我家裡,沒,沒必要……”
“你以爲你這裡忽然多了一個男人。他們不會查到?萬一真的查到,不光我出事,你也別想活。”陸郎看着秦慕歌,一字一頓說的清晰。
秦慕歌猛地擡頭出了一身的冷汗。
陸郎看着秦慕歌,“我的人來了之後,他們自然會被消滅,你才能安全。”
秦慕歌抿脣,陸郎大抵是這世上最會顛倒黑白的男人,他說的好像他的人是在拯救自己一樣,事實上她所經受的這一切都是他帶給她的。
陸郎見秦慕歌安靜下來,自認爲她認同了自己的觀念。
“如果你的鄰居看見我就說我是你孩子的父親。記住了嗎?”陸郎叮囑了一句。
孩子的父親,幾個字生猛的刺進秦慕歌的心裡,她眼眶泛紅。
陸郎起身,動作微微僵住,“事情結束之後,我會給你一筆錢。”
“我不要錢,你早點離開就好。”秦慕歌小手緊握,堅定的說道。
陸郎眸光沉了沉,他,不跟孕婦計較。
入夜。
秦慕歌有些彆扭的找了一牀被褥出來,“我。睡地上。”
陸郎臉色微沉。
“上去。”
秦慕歌站在旁邊不動。
“我睡地。”陸郎負氣的說道,他有那麼差勁嗎?讓孕婦睡地板。
秦慕歌鬆了一口氣,手腳並用爬到牀上。
夜沉如水。
身邊多了一個人,秦慕歌睡不着,她吃力的翻身。
“你的名字。”陸郎忽然開口問道。
秦慕歌打了一個寒顫,“秦月。”
陸郎沒再出聲,一個翻身,背對着秦慕歌。
秦慕歌應了一聲,強迫自己閉上眼睛,她困極終於迷迷糊糊的睡着。
第二天陽光落下,秦慕歌迷迷糊糊的醒過來,大腦回血,驚了自己一身冷汗,她看了一眼地上,陸郎不在!
他走了!
秦慕歌鬆了一口氣,急忙起身,她要搬家,馬上搬家。
剛打開門,就聽見樓下廚房有聲音響起。
秦慕歌的血液都凝固了,陸郎竟然沒走,他還在……
秦慕歌眸子裡滿是失望的光。
聽見聲音,陸郎淡漠的擡頭看了一眼,把餐具擺好,兩份。他的手指很長,遠遠的看着骨節分明……很好看。
秦慕歌身側的手握了握,緩步下樓,走到餐廳,“謝謝你。”
陸郎沒說話低頭吃飯。
秦慕歌也沒再說話,緩緩的坐下,低頭。
一碗熬得爛爛的小米粥,還有幾樣小菜,盤盤碟碟的擺了一桌子,還有兩個水煮蛋。剝了皮。
“謝謝。”
“算是我給你的住宿費。”
秦慕歌低頭無聲的吃着早飯。
早飯後,陸郎的手機響起,他看了看號碼接通,“嗯,快點,處理乾淨。”
秦慕歌坐在沙發上看書,耳朵卻在認真的聽着陸郎的話,她想知道他什麼時候會離開,但,並沒有聽到他要離開的消息。
陸郎看了一眼腰板坐的直直的秦慕歌,知道她在偷聽自己講電話。
放下電話,陸郎幾步走了過去。
“我暫時不會離開。”
吧嗒一句話,把秦慕歌的念想給碾碎了。
“你平時每天做什麼就做什麼,不要和平時不同。”陸郎說道。
“我平時上午都會在外面散步,家門口。”秦慕歌說道。
“不去公園了。”陸郎本能的追問了一句。
“嗯。”秦慕歌垂眸,是誰害的自己公園也不能去的。
陸郎想也知道秦慕歌不去公園的原因,心裡塞塞的。
“嗯……”秦慕歌蹙眉。
“怎麼了。”陸郎問道
“沒事,他踢了我一腳。”秦慕歌目光溫和的落在自己的肚子上。
陸郎鬼使神差的走了過去,手落在秦慕歌的肚子上,兩個人都是一愣,裡面的小傢伙一腳踢在陸郎的手上。
陸郎驚得整個人都不會動了,這就是生命的神奇……他忽然想要一個孩子。
那個從自己牀上逃走的女人,會不會也有自己孩子?陸郎忽然心裡多了幾分期待。
法國被算計之後,陸郎以爲自己上的是助理洛子揚準備的女人,但結果不是,他陰差陽錯的進了一個其他人的房間,和別的女人發生了關係,他除了能確定那個女人不是伍悅薇之外,什麼都不知道。
伍悅薇的藥很厲害,陸郎對那個女人的記憶完全沒有,他只記得她的觸感不錯……
後來,洛子揚調了監控,想通過監控去查那個女人。查到之後他一定會要她好看,但……監控卻被伍悅薇破壞。
更悲催的是,洛子揚費了好大的勁才查到女人的消息,女人叫秦慕歌,偏偏趕上送U盤的保鏢拉肚子,去廁所的時候,U盤直接掉進了廁所……
最後的結果就是他們只知道那個女人叫秦慕歌,樣子、家庭、身份,全部都不清楚。
陸郎氣急,但也沒奈何,他們查資料的時候直接就銷燬了資料,也只能大海撈針的找秦慕歌。
“幾個月了?”陸郎有些尷尬的收回自己的手。
“六個月。”秦慕歌答道。
六個月,如果那晚的女人有了孩子,大概也有這麼大了。
“小傢伙,你好。”陸郎對着秦慕歌的肚子柔聲說道。
肚子裡的小傢伙,迴應了一下,陸郎很高興,眉眼生輝,其實他長得不錯,五官都很俊朗,只是他出現的方式讓秦慕歌好感不起來。
即使肚子裡的小傢伙喜歡他,她也沒辦法安穩跟他坐在一起。
陸郎饒有興趣的跟肚子裡的小傢伙說了幾句話。
秦慕歌靠在沙發上沒多久迷迷糊糊的睡着。
陸郎起身幫她披上衣服。
陸郎在秦慕歌這住了一個月。
秦慕歌慢慢適應身邊多了一個男人,白天他準備三餐,晚上,他睡地板,秦慕歌產檢的時候他也帶着假髮跟着。
一個月後的某天早上。
陸郎離開,只留了一張字條。
我走了,謝謝,還有一章支票。
秦慕歌看着字條,猛地鬆了一口氣,接着涌上來的是無數的失落,他走了,自己又是孤零零的一個人……
好在。她本來也是一個人,沒什麼適應不了的。
秦慕歌坐了好一會,下樓。
餐桌上,是陸郎準備的早飯。
其實,他這個人挺好的,外冷內熱,至少不壞。
秦慕歌吃了早飯,早飯後,收拾了自己的行李,不管他的本性壞不壞,他都危險。他在這裡停留過,之前追殺他的人可能會得到消息,她想安安全全的把孩子生下來,她想安安穩穩的過她的日子,所以,她必須離開這。
秦慕歌出門。
坐車去了法國邊境的一個小城。
那裡民風淳樸,每個人都笑的燦爛和善。
秦慕歌買了一個院子,請了一個法國姑娘做自己的幫傭,她現在月份大了,晚上需要有個人在身邊,她生產的時候,也有個幫襯。
姑娘叫,羅拉,溫柔善良熱情奔放。
秦慕歌的日子有了她過得熱熱鬧鬧的。
*
陸郎離開秦慕歌之後,處理好了手邊的事務,準備回國。
H市還有很多的事需要他去處理。
在臨走之前,陸郎想看看秦慕歌,只是他回到秦慕歌住處的時候,她早就人去樓空。
陸郎心裡氣惱的很,真是一個沒有良心的女人,他對她沒有一點傷害,她竟然對自己這麼防備。
陸郎氣惱的準備離開。卻看見一箇中年女人走了過來,“秦小姐。”
是,張姐,她敲了幾次門,沒有反應。
張姐微微有些失落,不知道秦慕歌去了哪,她一個人大着肚子。
“你是秦月的幫傭?”陸郎問道。
“我是秦小姐的幫傭,但不是秦月秦小姐的幫傭,是這家的。”張姐說道。
陸郎眸光微微閃了一下,有個念頭忽然衝了進來,“秦小姐不是叫秦月。”
“你是誰啊?”張姐警惕的看着陸郎。
“回答我的問題。”陸郎聲音瞬間冷了下來,強大的氣場讓張姐本能的打顫。
“秦,秦小姐叫,叫,秦慕歌,是,是好人。”張姐腿有些打顫。
“秦慕歌!”陸郎驟然拔高了聲音,“你說那個懷孕六個月的女人叫秦慕歌!”
張姐被陸郎的架勢嚇到,本能的想逃。
陸郎直接拔槍,“站住!”
張姐嚇得不敢動,陸郎的保鏢們立刻上前,“帶上車。”
“饒命啊。我就是個幫傭,我……”張姐嚇哭了。
陸郎冷冷的看了她一眼,殺意四起。
張姐立刻噤聲,嚇得。
車子上。
“跟我說關於秦慕歌的一切。”陸郎從牙縫中擠出一個字,秦慕歌,名字一樣,懷孕的月份一樣,該死!他竟然沒發現她就是自己要找的女人。
她竟然懷着自己的孩子!
她怎麼敢?
她一定是認出自己,才改了名字!
秦慕歌,很好,真的很好!
“我,我就是秦小姐僱的幫傭,她沒說過她的家人,也沒說過孩子的父親,她每天基本不怎麼說,只會跟孩子說話,她很疼孩子,她也很善良,沒什麼要求,人很好。”張姐嚇得語無倫次。
“下車,滾。”陸郎吐出三個字。
張姐愣了一下急忙下車,踉蹌的逃跑,她就是看自己兒子情況穩定了,想過來看看秦慕歌,沒想到就發生了這樣的事,她真的嚇死了。
“查秦慕歌去了哪裡。”
“是,少爺。”
助理應聲去查。
結果,三天前,就是陸郎離開的那天,秦慕歌就直接搬走了,具體去了哪裡,沒人知道。
莫說是在瑞士這個國家,就是在H市,想要找一個忽然消失的人都不容易。
陸家的事情非常多,陸郎必須回國,他留了人監視這邊的一切,但,幾個月過去,仍舊沒有秦慕歌的消息……
*
秦慕歌的預產期是十二月份,到了十二月她就開始緊張,羅拉晚上乾脆和秦慕歌住在一個房間裡,她們在房間裡擺了一個沙發,羅拉睡在沙發上,秦慕歌有事。她能第一時間醒過來。
秦慕歌性格隨和,法語說的也好,和周圍鄰居相處的很愉快,他們問起孩子的父親,秦慕歌就說孩子的父親車禍死了,她家裡人不想讓她生孩子,但她想,就離家來了這裡。
大家對她更加同情。
也都願意幫助秦慕歌。
十二月十日,晚上。
晚飯後,秦慕歌和羅拉在房子前面散步,忽然小腹墜痛。
“羅拉。我好像是要生了。”
“別怕,我去叫人。”羅拉急忙說道,很快叫了周圍的鄰居過來,大家七手八腳的把秦慕歌送到了醫院。
國外的醫院都鼓勵順產,秦慕歌疼的死去活來,醫生還是堅持孩子可以順產,五個小時後,秦慕歌生下一個男孩。
她也累得虛脫。
“秦小姐,男孩。”羅拉開心的抱着小孩子給秦慕歌看。
“黑。”秦慕歌用國語說道。
“什麼?”羅拉聽不懂國語問道。
秦慕歌脣角微微揚起,虛弱的搖搖頭,示意自己沒什麼事。
修正了一夜,第二天,秦慕歌微微有了點精神。
她看着黑漆漆的小傢伙,想了想他的名字,“叫,秦墨,誰讓你黑。”
小傢伙小嘴輕輕的吐了一個泡泡,那意思,寶寶白着呢,等着看。
秦慕歌看着可愛的秦墨,忽然覺得自己怎麼辛苦都是值得的。
在醫院休整了一天,秦慕歌就出院回家休養。
秦墨小小的,很愛笑,他除了吃奶的時間都在睡覺。
“墨墨真乖。”羅拉經常感慨,她看見過很多小孩子都沒有秦墨聽話。
秦慕歌溫柔的笑笑,成爲母親之後,秦慕歌忽然看淡了很多東西,自己曾經嚮往的愛情,自己曾經受到的傷害……
其實都不算什麼,現在有秦墨,命運其實待她不錯。
秦墨出了月子之後越來越白嫩。
秦慕歌看着漂亮的小寶貝,心裡微微有那麼點愧疚,暗自決定以後絕對不會告訴秦墨他名字的由來。
*
陸郎回國之後,一直也在關注秦慕歌的消息,但是沒有。
她像是消失了一樣。
那個女人懷着他的孩子,到底去了哪裡!
陸郎蹙眉。
“少爺,伍悅薇的電話,要接嗎?”洛子揚小心的問道。
“不接。”陸郎涼聲說道。
“是。”洛子揚掛斷了電話。
伍悅薇看着黑了屏的電話,心裡失落的很,她成功的爬上了陸郎的牀,懷了他的孩子,儘管他現在不肯見自己,儘管他有一個非常厲害的妻子,但是,只要她的孩子是他的就好。
等孩子出生,她會讓陸郎看到,到時候就算是他的妻子,也不能把他們怎麼樣。
伍悅薇想的很美。
陸郎看着窗外,算算日子,秦慕歌應該生了,他的孩子是男孩還是女孩。
陸郎的眉越蹙越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