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少成也不知道她那個腦袋瓜子是什麼腦子,“以爲是好玩的地方你就去?歡歡那個瘋丫頭的話也能聽?我看你比三歲小孩子還小,她是什麼人?一直在社會上亂瘋的女人!你是嗎?你接觸過社會嗎?你跟她玩在一起,遲早被她帶壞,以後給我離她遠一點!”
辰星不服氣,“我……我怎麼沒接觸過社會?我高中畢業之後就進入社會了,我去過西餐廳做服務員,還練了一口流利的英語;我還去利比里亞做了大半年的護士!”
“你那叫接觸社會?社會是什麼樣子的你瞭解?社會上的人三六九等你結識過幾個?高中出了校門就在家做保姆吧?每天接觸最多的就是買菜的大媽吧?維和部隊更是單純得不能再單純的社會關係,你送人家一顆白菜別人都感激你半天!人心複雜你能懂多少?”
“還有你那個表姐,你跟她們根本就是兩個世界的人!以後給我離她們遠一點!跟着她們在一起,早晚有一天會被她們帶壞!色-誘我是不是她們教你的?”
“不是,我自己想的。”她還算有點義氣,不肯把別人供出來,除了之前商量好那件事,如果問起逃跑,就說別人怕被抓,自己是無辜被牽連。
顧少成冷哼,就她這個腦子,能夠想到色誘他?
當他是傻子!
“就是我自己想的。”她聽到頭頂傳來不屑的冷哼聲,又重複了一邊,聲音見小:“可是沒成功,白練了……別人說男人都會被引誘的,除非不是……啊……”
她話沒說完,屁股又被“啪”的落下一章。
“除非什麼?真沒打疼是不是?男人是這麼容易放棄原則的?如果今晚換做別人這麼算計我以此逃避錯誤,就不是捱打這麼簡單了,我非叫她在院子裡一個人跳一整夜,再讓全院的人圍觀不可!你想不想試一試?”
辰星聽着渾身一顫,緊咬着脣搖頭。
他的手沒有移開她的屁股,手法標準的按摩着她疼的地方,軟硬兼施,打一巴掌,給一顆甜棗:“還疼嗎?”
“疼。”她氣得嘴巴鼓鼓的。
“怕我嗎?”
她不吭聲,心裡在咒罵:壞男人,暴力狂,討厭鬼。
顧少成對着她的額頭安慰的親了一下:“今晚的事,下不爲例。犯了自己就做好捱打的心理準備,別說我暴力,我就是這麼暴力的,打不乖還有更狠的等着你,你要是準備嘗一嘗,就放手去做那些惹我的事試試。”
她嚇得渾身一顫,抱着他的一隻手臂,抱得緊緊的,祈求他憐惜,心裡卻繼續將他狠狠的埋怨,大變態,心狠手辣的男人,一點都不疼愛我!
眼角,淚止也止不住。
後來就那麼哭着睡了過去,夢裡還在落淚。
深黑的夜晚,顧少成抱着她小眯了一會兒便打開燈,蹲在地上,拿着垃圾桶,將那些骯髒的紙團一個個撿起來,扔到垃圾桶裡。
他自己去浴室裡洗過澡,想要叫醒她,不洗澡就睡覺,這種事情,他可看不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