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樑超與撒旦魔尊大戰於天地南極的同時,那公孫丑也與綠盤魔帥相持於天地西極,兩人因爲都是大教中人,相互間對彼此的手段都很清楚,加上他們心底其實也根本就沒有以死相拼的意志,所以雙方打鬥的場面雖然也是激烈玄奇無比,卻遠遠比不上樑超與撒旦魔尊的那一方狂暴戰鬥場面。
另一邊,法老帝王面對守護天地東極的紫氣元尊陳仲子也不敢全力相搏,只是帶着座下的五大法老神將遠遠的糾纏,戰鬥場面更加的不堪。要論真正的實力,那法老帝王或許也不差陳仲子多少,但誰讓陳仲子乃是天界道門大教上華一系的紫氣元尊呢?法老帝王雖說也是天界一方教派的教主,但他的那法老神教與道門大教相比根本就不值一提,道門之中只需派出兩位元尊級別的弟子出來,就足夠將整個法老神教連根剷除了,所以這法老帝王無論如何是不敢真正得罪陳仲子的。陳仲子對此當然是心知肚明,而且他也不想逼迫對方太甚,反正那守護天地根基的嶽中華還沒遇到危險,倒也用不着他去幫襯助戰,不如就先應付着眼前的這個法寶帝王好了,真要到了緊要關頭,想必這白布條裹身的傢伙也不敢拼命相搏的。
而在天地北極,則有葫蘆老仙佈下了一座獨門的先天神陣,反將真主帝君連其座下六方傳教神使都給困在其中不得而出。當然,這種情況也只是暫時而已,畢竟那真主帝君的真實修爲也不弱於葫蘆老仙,雖然陣法一道上遠比不上葫蘆老仙,但到了他們這等境界的程度,彼此想要真正的在戰鬥中佔據上風並徹底殺死對方的可能性也基本上不大。所以那真主帝君及其屬下雖然一時大意被葫蘆老仙困住,但若無外因。也基本上不會有生命的危險,而且那真主帝君雖然破陣不成,但要想直接出陣其實也很簡單,只是他怕手下的那六方傳教神使在他出陣之後遭遇毒手,且他本來地目的就是爲了要牽制住守護那天地四極的其中一方,便乾脆也不直接出陣了,反倒是親自護着那六方傳教神使在葫蘆老仙的先天神陣之中小心行走、仔細參悟起來了。
所以一時之間,這天地四極守護之地。\就只有南極所在的地方傳來了樑超與撒旦驚天動地的大戰的聲音,間中還時不時的傳來清明地鍾音,或是那暴怒到極點的撒旦魔尊的咆哮怒喝之聲,而其他三極所在的戰場卻都有些沉悶。
不過,真要說起來的話,這片天地裡面真正的大戰場面,卻還是發生在這片天地的虛空星界之中。那光明帝君、戰帝神巫、神王宙斯以及陀山老祖四位蠻荒教主,在仔細尋覓了片刻之後,終究還是找到了嶽中華地真身所在。
起先,四位教主飛身到天地的虛空星界,各自施展手段就朝着那臨身而過的一顆顆的碩大星體轟擊,幾乎是一舉手一投足間就能毀滅掉一個個的星辰,頃刻間就使得原本羣星閃耀的虛空星界彷彿空了一個大洞,四周都有星光,唯有中間一片漆黑無比,那是瞬間被毀滅的星辰太多的緣故。
不過僅僅是過了片刻之後。這四大教主便都發現了不妙,之前被他們隨手毀滅的星辰,往往都是在當時潰散成星辰碎片或是混亂的能量。但在過後不久卻都重新凝聚在一團,然後星光一閃,就又都恢復了原狀,好似從來都沒被毀滅過一樣。
“這樣不行,這片天地裡地日月星辰都是純粹的能量凝聚,然後被那梵教教主遠遠操縱着,我們毀滅的速度雖然看似比他復原地速度快,但也相差無幾。若是等我們這樣一一將所有的日月星辰都摧毀的話,怕是最少也過了半天了,到時我等怕是早就已經敗了。”光明帝君忽然停下身,臉色有些陰沉的說道。
“光明教主說的不錯。那不如我等四人乾脆分成四路,先去將那日、月二星以及北斗、南鬥星羣毀去,如此天地運行必定失常,羣星復原的速度就沒有那麼快了。”神王宙斯想了想,出言提議道。“不行。”陀山老祖忽然搖了搖頭。反對道:“我們決不能分散開來。否則極有可能會被那梵教教主個個擊破的。”
“哼!陀山老祖就是如此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的嗎?我等四人可也都是一方教主。論修爲實力也早踏足太乙真仙之境近萬年了,那區區梵教地小子卻不過仗着幾分機遇硬生生的將自己提升到了與我等相同的境界而已。若真的正面相鬥,難道我們還能打不過他一個毛頭小子不成?你也太擡舉那小子了。”戰帝神巫一臉的憤怒,看向陀山老祖的目光之中都帶着一絲鄙視。
陀山老祖嘿嘿一笑,並不動怒,而是好整以暇的說道:“戰帝,你好像忘了,在這裡我們並不佔據天時地利,這整個天地可都是那梵教教主佈下的主場大陣,一旦正面交戰,我等就是處處受制,十成實力能發揮出七八成就不錯了,你還想在這裡打贏那梵教教主不成?別癡心妄想了。”
戰帝神巫臉色一凝,眼中透出火光,然而不待他發怒,一旁地神王宙斯就已經搶先說道:“我看是老祖你太謹慎了。我等四人分開,也不過是暫時而已,只要有一方遇險,另外三方頃刻就至,到時那梵教教主不出來便罷,他若顯身,我們正好合圍他,到時候我等四打一,看他能堅持幾分鐘“這也不妥。”陀山老祖依舊不同意,搖頭道:“你們看這片天地是何等地真實不虛,但它卻只不過是那梵教教主佈下的先天神陣演化而成地虛景,便連我們到現在都還是辨不出真僞來,這已經足以證明眼下這座先天神陣是何等的神妙莫測了。現在我等四人聚在一起還好說,就怕我等分開之後對方暗控陣勢將我們分別困住,到時候我們若不能聚力一擊而破困局,就只能是直接出陣或是單獨破陣兩路可走了,選擇前者等於直接認輸,選擇後者誰知道要多長時間,要是一下子超過了三個時辰,那還不如直接認輸呢。”
“陀山老祖,我看你這是在危言聳聽吧,那梵教小兒修行至今總共纔多長時間,進入天界也不過半個多甲子,那裡可能有你說的那麼神奇。你若是害怕,直接出陣認輸就是,不必在這裡擾亂我等的心神。”戰帝神巫臉色一沉,毫不客氣的對陀山老祖怒斥道。
陀山老祖神色一凝,眼中也冒出怒火來,瞪眼看着戰帝神巫,說道:“戰帝,老祖我不過是好心提醒一下大家,你不用那麼不識好歹。現在誰都知道那叫做嶽中華的梵教教主乃是宣武鎮魔大將軍樑超的大哥,樑超此人如何,我想不用我來多說,大家心中都清楚的很,怕是在場的沒有一人有把握可以單獨勝得了他吧。論單打獨鬥我們連樑超都勝不了,更別說是那連樑超都推崇不已的大哥了。再加上對方有先天至寶在手,又是佔據主場,有此先天神陣相助,便是我等四人聯手都不見得有十成十的把握可以戰勝他,你還真以爲可以憑一己之力就能勝得了那梵教教主嶽中華嗎?”
戰帝神巫臉色一變,眼中雖然閃過一絲不服,卻一時間也不知該如何反駁。陀山老祖的話雖然說的不中聽,但卻都是事實,他也不能不承認。當年戰帝神巫也曾與樑超打過一場,當時樑超還只是區區一個大羅金仙,但憑着一件金黃鐘護體,戰帝神巫硬是沒能佔到半點的便宜。如今事過甲子,樑超也早已進境太乙真仙,他戰帝神巫真要再次對上樑超的話,取勝就更是基本無望了,只要能保持不敗就很是不錯了。
“那你說我等現在應該如何纔好?難道還要這麼一步步的打下去嗎?這怕也不是一個穩妥的方法啊!”神王宙斯心中也是煩悶,揮手打出一道道的雷霆閃電,將迎面而來的數個碩大星辰打成了粉碎,臉色難看的問道。
“呵呵!其實根本不用我們三人在這裡費勁心機,怕是光明教主再就想好了對策,我們現在不妨以他馬首是瞻就是。”陀山老祖忽然嘿嘿一笑,轉而看向一直臉無異色的光明帝君說道。
“啊!”戰帝神巫以及神王宙斯聞言都是一愣,連忙都自看向光明帝君,果見光明帝君臉上沒有半點的焦急神色,對陀山老祖將問題推向他也無絲毫的不滿,只是輕輕的點了點頭,承認其確有應付之法。
“光明教主有什麼妙法快說就是,我等在這裡耽擱的時間可已經不少了呢。”不等戰帝神巫和神王宙斯相詢,反倒是陀山老祖忍不住催促起來。
“呵呵!”光明帝君淡淡一笑,說道:“三位教主,其實方法很簡單,你們不過是當局者迷罷了。”
“什麼方法?”三位教主同時問道。
“滅星辰,抽元氣!”光明帝君狠聲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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