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機長,查到了那位叫雲水漾的乘客的登機信息了。她已經乘坐七點五十分的航班去了意大利米蘭,飛機已經起飛將近兩個小時了。”
沒好氣的,溫良裕低咒一聲。
要是讓祈言知道那個女人惹了一屁股的麻煩,然後又一走了之了,他肯定想弄死她!
祈言遇上這麼一個極品女人,他也真夠倒黴的!
剎那間,溫良裕替靳祈言默哀三秒鐘。
“溫機長,還需要幫忙嗎?”
“不用了,謝謝!改天請你喝下午茶!”
溫良裕掛電話了,電話那端的客服卻還沉浸在各種愉悅中。
帥氣的溫機長要請她喝下午茶,等於是有機會接近靳祈言機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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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南生去了審訊室,他在靳祈言的對面坐下,審查官識趣退了出去。
兩張臉如出一轍,表情卻很不一樣。
父子這樣面對面坐着,距離上次,久得讓人記不起了。
靳祈言僅是微撩一下眼皮子睨他一眼,他的脣瓣沒有動,他的寒冰臉也絲毫沒有增溫。
“祈言,僅是例行調查,你的驗血報告是關鍵。昨天晚上,你……”
“不用你費心,我自己可以走出這個門。”靳祈言的聲音清冷,沒有一絲溫度。
他的表情很冷漠,別人讀不出他的情緒。
被調查,被限制自由,他也不急不躁!
靳南生輕輕蹙眉,他沒有介意兒子的冷漠,他繼續道:“祈言,奶奶很擔心你,有時間,回家吃個飯吧。”
“我沒有家,我僅是姓靳而已!”
“那個家,隨時歡迎你回來。”
“謝了,不用假猩猩!”
兒子拒他於千里之外的態度,靳南生有點不是滋味,他抿了抿脣。
挺長的時間裡,兩父子雖然是面對面坐着,卻是沉默的,氣氛有些冷凝!
……
突然,響起了敲門聲,審查官拿着靳祈言的驗血報告進來了。
“董事長,這是靳機長的驗血報告,請你過目。剛纔,我接見了酒吧的經理,他向我解釋清楚了照片上的事。據經理說,他親眼目堵了靳機長接住一名因走路不穩而要摔倒的客人的酒瓶。
他確定靳機長昨晚沒有喝酒,而是放下了那名女客人的酒瓶。靳機長在酒吧沒有逗留超過10分鐘,他是和溫機長一塊離開的,那名經理的證詞與溫機長的證詞吻合。靳機長的血檢沒有發現酒精含量,按理,我們可以結束調查放人了。”
“祈言,你可以走了。”
靳祈言僅是向審查官微微欠了欠身,他一聲不吭提着小行李箱離開了審訊室。
兒子對自己如此的冷漠,靳南生的眼睛有些乾澀,他有些無力地捂住自己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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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靳祈言走出審訊室,溫良裕上前拍了拍他的肩。
“大難不死,必有後福!”
“那個女人是誰?”靳祈言的聲音猶如冰天雪地般寒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