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我要趕去醫院一趟,可能出事了。溫良裕跑去華宇集團打靳祈昊,還要他去醫院見曉曉。”
靳祈言拿衣服去換了,他說認真的,他也有些急。
“怎麼會這樣?是不是曉曉的事很嚴重?”
剎那間,雲水漾蹙眉,她擔心林曉曉的情況。
靳祈言的神色凝重,他望着雲水漾,點了點頭。
靳祈言點頭了,他承認事態的嚴重性了,雲水漾的心瞬間擰緊。
“曉曉真的失去生育能力嗎?如果是這樣,溫良裕和靳祈昊都應該狠狠地教訓。”
“醫生今天給曉曉做了一份詳細的檢查,結果出來了,確定曉曉因爲感染比較嚴重,卵巢受到嚴重的影響,她的受孕能力只有一成。也就是說,她以後很難懷孕,也有可能做不了媽媽了。”
雲水漾整個人怔住了,雙眼瞪大。
有幾秒了,她才從怔愣中微啓脣瓣。
“很壞的消息,難爲了曉曉去承受了,她太可憐了。那兩個混蛋男人都應該負責的,不應該逃避責任。靳祈言,你要爲曉曉出頭,一定要爲曉曉討回她應得的公道。”
“我會的!老婆,你呆在家,你要好好休息,別胡思亂想,有什麼情況,我回來再和你說。”
換好鞋子了,驀地,靳祈言親了一下雲水漾的脣瓣。
還是甜甜的滋味兒,一直甜到他心裡去了。
雲水漾點點頭,她送靳祈言出門。
希望今天能給曉曉一個交待吧,這個事對她來說真的很不公平。
如果不是她懷着身孕,她真的想去找溫良裕和靳祈昊算帳的,她也想替曉曉好好地教訓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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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良裕不管靳祈昊願不願意,他和宇城飛硬是押着他去了林曉曉的病房。
見到林曉曉和老師,溫良裕還一腳把靳祈昊踢跪在他們的面前。
“混蛋,你今天好好向他們贖罪,你自己犯的錯,你自己有多混蛋,你今天一次說清楚,你該懺悔了!”
溫良裕惡狠狠地瞪着靳祈昊,他還忍不住踹了靳祈昊兩腳。
至從女兒出事,到現在,林智勳和路露才看到靳祈昊。
就這個嚴重的事情,他根本沒有跟他們道過歉,造成嚴重的後果之後,他也沒有表過態。
對於靳祈昊的所做所爲,林智勳和路露異常的氣憤,他們不會原諒他。
身爲曉曉的父親,看到女兒痛苦成這樣,林智勳做不到視若無睹。
他的怒火忍無可忍,他什麼也沒說,一把揪住靳祈昊的衣領就是不顧一切地揍打他。
路露也衝上去打靳祈昊,同時,她也哭了。
就算把這個混蛋打死了也換不回曉曉的一輩子,他們現在動手,不過是泄恨罷了,他們也替女兒叫屈。
“曉曉被毀了,你還有臉來見她嗎?你知道你和溫良裕把她害得多慘嗎?你們讓她以後怎麼辦?你們的父母是怎樣教你們做人的,把人害慘了,你們還能過得心安理得嗎?”
“嗚嗚嗚……你們還我可憐的女兒!”
林智勳暴打靳祈昊,路露也像是瘋了一樣扭打溫良裕,他們根本無法冷靜下來,他們真的好心疼自己的女兒。
……
病房突然亂成了一團,林曉曉也知道父母是爲了她好,可是,把人打死了有些東西也是挽不回的。
生怕自己的父母會失控,林曉曉勸了。
“爸、媽,你們別打了。先冷靜下來,有話好好說。你們再生氣也沒用,不要跟混蛋一般見識。我只有你們了,我不想你們有事。”
被痛打,靳祈昊和溫良裕都沒有還手。
在老師面前,靳祈昊也沒有辯駁。
靳祈昊被打得比較嚴重,林智勳是真的出狠勁往死裡打他的。
“曉曉很單純,她是個好女孩,你們怎麼就那麼狠心去毀了她?把她害慘了,你們都高興了吧?你們都滿意了吧?混蛋,你們都沒家教,你們不配做人!”
雖然是泄憤了,林智勳的心還是一樣的痛,他還是那樣的無奈。
他還是無法替女兒挽回一切,他在深深地自責。
不怪別人,怪他做父親的沒有保護好女兒。
身爲大男人,林智勳也流眼淚了。
……
宇城飛在一旁看着,他任由林智勳和路露暴打靳祈昊和溫良裕。
打死這兩個混蛋也是他們活該,他纔不會去幫他們。
林曉曉在一旁勸了父母,她勸不住,病房裡的打鬧直到靳祈言來了才停止。
可是,火藥味依然很重,林智勳和路露還是怒目瞪着溫良裕和靳祈昊。
靳祈言看到了,靳祈昊被打得比較慘,他的嘴角出血了,鼻子也出血了,身上應該有多處疼痛。
靳祈昊僅是蹙眉,他沒有呼痛。
微嘆氣,靳祈言語重深長道。
“老師、師母,你們保重,你們先顧好曉曉。萬一你們出了事,她更難過,你們要悠着點,要爲曉曉想一下。良裕和祈昊是很可惡,我可以替你們收拾他們,你們不要動手。
既然大家都在,我們今天就攤開說清楚吧。溫良裕、靳祈昊,你們自己說該怎麼辦?該道歉的要道歉,該補償的要補償。是個男人就坦蕩點,彆扭扭捏捏。”
靳祈言話音剛落,靳祈昊馬上抗辯。
“我沒錯,錯的人是溫良裕,應該是他承擔責任纔對。比起他當年對我的做法,我要厚道多了。我是把曉曉引去見他了,決定權在他手上,他大可以放過曉曉的,怪不得我。造成這樣的後果,也是他自己,與我無關。”
“你……靳祈昊,你夠無恥的!你怎麼變成這樣子了?對你來說,名利就那麼重要嗎?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嗎?”
路露真的很氣憤,立時,她很大氣怒吼靳祈昊。
她想打他,是林曉曉把她抱住。
“媽,別跟混蛋動氣,一點也不值得。他是豬狗不如,他沒有人性的。”
靳祈昊的鼻血擦掉了又流了出來,後來,他不管了,任由鮮血從鼻子流了出來。
他沒有辯駁了,而是掏出支票本,他簽好名字和日期,然後遞給林曉曉。
“如果你們依舊認爲我有錯,那好,這張支票你們收下,隨便你們填金額。抱歉,我能做的就這些了,要怨我怪我,我也沒辦法。”
“誰稀罕你的支票?靳祈昊,你真的很無恥!”溫良裕冷硬的聲音從齒縫迸了出來,猩紅的眼眸死死地瞪着靳祈昊。
剎那間,他動手揍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