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柳很是鄙視的看了張偉一眼,似乎在說,你丫的這麼大人了,還裝什麼清純啊。不過,心柳還是給張偉解釋了一下,她現在可不管得罪張偉。畢竟,她還希望張偉可以幫自己贖身的。“很簡單,對於男人來說,小蓮這動人的臉蛋就是她的罪。爲了得到一個處女的身體,他們這些男人,還有什麼做不出來的。”
“可是,可是小蓮不是說了嗎,她是賣藝不賣身的。而且,小蓮不是還會武功的嗎?”張偉還是有些單純的問道。
心柳卻冷哼了一聲,“你覺得,一個女人能夠的打得過那麼多的壯漢?再說了,這裡可是妓院啊,是爲客人服務的地方。就算是小蓮能夠打得過周宗,周宗要是找妓院的麻煩。你叫其他的姐妹,怎麼生活下去?到時候,受苦的還是小蓮。真是不明白,你這傢伙到底是不是從山裡剛剛走出來的,這麼簡單的道理都不懂。”
張偉有些語滯,他承認,心柳說的很正確。但是,被一個女人這麼看輕,張偉多少還是有些惱火的。他猛地喝下了一杯酒,氣憤的說道,“我就不信了,他區區一個山賊,居然敢在光天化日爲非作歹。小蓮別怕,有哥哥保護你的。”
就在這個時候,張偉他們包廂的大門卻被暴力砸開了。一個手拿着大環刀的壯漢走了進來,“嘖嘖,原來是藏到這裡來了,害的勞資一陣好找。小娘子,不是跟你說了嗎,今天老老實實的在房間裡等我。你怎麼,就是這麼不聽話呢?”
聽到周宗的聲音之後,小蓮顯得更加緊張了。她的身體,開始止不住的顫抖着,將頭用力的埋進了自己的懷裡。這個時候,周宗將自己的注意力放在了房間裡其他兩個人的身上,而這兩個人,正是張偉跟心柳。
周宗看到心柳之後,也是忍不住驚訝了一聲,“喲,這不是我們醉仙樓的花魁玉女心柳小姐嗎
?怎麼,耐不住寂寞,春心蕩漾了嗎?哈哈,早說啊,大爺我會滿足你的。怎麼樣,要不要跟大爺試試啊。”
心柳小臉一寒,冷冷的說道,“周宗,有些人不可以惹,難道你不知道嗎?如果你想動我的話,儘管試試好了。如果,你想人頭落地的話。”
聽到心柳的話,周宗卻沒有絲毫的害怕。這些話,反而是激起了周宗更深的慾望,“喲,我還真是怕怕呢。不知道,待會我們啪啪啪的時候,誰叫的聲音會更大一些。哈哈哈哈,心柳,別以爲你靠着端縣令那點關係,就可以目中無人了。我告訴你,別說是一個端縣令,就是靠山王來了,我也絲毫不放在眼裡。哼,做了婊子,還想立牌坊嗎?見過不要臉的,還沒有見過你這樣不要臉的。等一會到了牀上,大爺我再親自教教你規矩吧。”
心柳緊握着拳頭,牙齒咬在下脣上,深深 的嵌入了進去。
“喲,這裡還有一個小白臉啊。嘖嘖,大家來看看啊,就長成這麼德行的小子,居然還敢霸着兩個如花似玉的美人。小子,你豔福不淺啊。難不成,你不知道,這小丫頭是誰的女人嗎?媽的,勞資的女人你都敢動,當真是不知道死字怎麼寫嗎?”周宗看着張偉,大聲地咆哮着。
“大家讓一下,大家讓一下。”牢頭風風火火的擠過人羣,來到了周宗與張偉的面前。他看着劍拔弩張的衆人,不由得陪着笑臉,跟周宗說道,“這不是週二當家的嗎?怎麼,你也有空來醉仙樓喝酒?”
周宗只是淡淡的瞥了一眼,當他看到來人是牢頭的時候,語氣還是稍微的緩和了點。看起來,周宗應該跟端縣令也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不然的話,以周宗這種目中無人的態度,是絕對不會給一個小小的牢頭面子的。“這不是牢頭嗎?怎麼,你也來這裡找找樂子嗎?”
牢頭笑了笑,“哪的話啊,我呢就是陪着張太保
來這裡玩玩而已,消遣一下子,找找樂子。”
“張太保?那是什麼東西?”周宗皺起了眉頭。
聽到周宗這麼稱呼自己,張偉也是緊緊的壓着自己的怒火。可是,他卻沒有辦法施展出自己的武功。看起來,自己的武功,只有自己受到危險的時候,纔會展現出來。這一點,倒是張偉之前沒有想過的。還好,自己沒有去考什麼武狀元。不然的話,說不定還沒有到決賽,就已經被人給打死了。
牢頭的臉色也有些尷尬,他解釋道,“太保呢,不是什麼東西,而是靠山王楊林的義子。我想,十三太保,週二當家應該聽說過吧。”
周宗點點頭,“確實聽過,聽聞,楊家的太保,一個個都是武功高強啊。難不成,今天楊家太保也要來我們醉仙樓嗎?要是這樣的話,那我可得好好的瞧一瞧,看看這個什麼狗屁太保,到底有什麼能耐。如果還不如我的話,那他這個太保也不要做了,乾脆讓給我好了。”
周宗的小弟們,在聽到了周宗的話之後,一個個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而這個時候,張偉也終於坐不住了,他對着周宗,不卑不亢的說道,“我就是張偉,靠山王的第十四個義子,楊家太保之一。”
周宗上下打量着張偉,這似乎是他們進來房間,聽到張偉說的第一句話。周宗盯着張偉,有些不耐煩的問道,“你就是那個傳說中的楊家太保,還真是見面不如聞名呢。嘖嘖,原來我還以爲,那楊家的太保,個個都是三頭六臂身長丈餘,看起來,也不是那麼回事嘛。至少,我們現在看到的這個太保,就弱的跟雞一樣。我說牢頭啊,這小子真的是太保嗎?你可別被人家騙了啊,這年頭的騙子,可真是不少呢。”
牢頭大義凜然的反駁道,“胡說八道,這可是我們靠山王御封的太保,怎麼會摻假呢。而且,那天我們都在現場,可是爲他作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