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偉苦笑着搖搖頭,他對宇文成都說道,“就是這樣的一個女孩,去被我弄丟了。你覺得,我是不是很過分?”
宇文成都一愣,他沒有聽明白,張偉這話裡的意思。而且,之前靠山王也說過了,心柳是張偉的女人。難不成,他們兩個人現在鬧彆扭了嗎?可即便如此,從來都是男人休女人,難不成,心柳還能不要張偉了不成?這是宇文成都一廂情願的想法,但是他不知道,實際上,張偉不是隋朝人,而心柳也不是一般的女人。
心柳看着喝的醉醺醺的靠山王,她臉上的笑意更濃了。張偉強忍着自己內心的痛苦,他將自己的頭別了過去,不去看這裡到底發生了什麼。
就在這個時候,靠山王卻驚呼了一聲,“刺客!”
在場的客人也是一愣,他們誰都沒有想到,這個刺客竟然就是心柳。張偉愣愣地看着心柳拔出了匕首,而這把匕首正是張偉與心柳在丁延平的鐵匠鋪裡挑選的。直到此刻,他才明白過來,心柳跟隨着自己的目的。從一開始,她就是看中了自己靠山王義子的身份。因爲只有這個身份,在接近靠山王的時候,纔不會受到任何的懷疑。
靠山王雖然喝多了,可是他的身手依然靈活。眼看着匕首朝着自己刺了過來,他猛地出手,一掌打在了心柳的手腕上。如果心柳被打中的話, 那毫無疑問,這匕首肯定是要掉在地上了。誰也沒想到,心柳居然將匕首輕輕地一丟,丟到了另一隻手之中。不僅如此,她的左手順勢在靠山王的臉上劃了一道血痕。
靠山王的臉面被劃,這是何等的恥辱。靠山王低聲咆哮道,“你這個小賤人,居然敢傷我,來人啊,給我拿下她!”
就在這個時候,張偉卻大喝了一聲,“我看誰敢。”他一步步走到大帳中間,一字一頓的說道,“心柳是我的妻子,今天她膽敢犯下這種大逆不道的事
情,自然是由我這個做丈夫的來親手解決。說要是敢上前一步,就別怪我手下無情。”
衆人一愣,在聽到了張偉的威脅之後,那些原本還蠢蠢欲動的人們,紛紛後退了幾步。張偉的實力,他們是見識過的。更重要的是,靠山王也默認了張偉出手的事情。
張偉看着心柳,淡淡的說了一句,“心柳,放下你的匕首,乖乖過來。”
心柳看了張偉一眼,冷漠的說道,“我憑什麼聽你的,你是我的什麼人啊?”
張偉頓感羞辱,他覺得自己的臉龐火辣辣的疼。不等心柳出手,張偉已經出現在了心柳的身前。誰也沒有看到張偉是怎麼出手的,但是毫無疑問,他真的動了。就連跟張偉坐在一起的宇文成都也沒有察覺到張偉是如何動作的,這其中的差距可想而知。
他猛地抓起了心柳的匕首,刺在了自己的胸口,“你要我怎麼做,才滿意?心柳,不管怎麼說,你都是我的女人。我希望你做什麼事情之前,都能跟我商量一下好嗎?畢竟,我是你的男人啊。”
心柳看着自己的匕首,居然被張偉捅進了他自己的胸口,鮮血瞬間染紅了他的衣襟。她的雙眸忍不住的顫抖,甚至抽泣了起來,“求求你,別攔着我,好嗎?”
張偉撫摸着心柳精緻的小臉,問道,“心柳,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可以告訴我嗎?我是你的男人啊,只要你說出來,我就可以爲你做主。”
心柳痛苦的搖着頭,“不行的,只有這件事情你是沒有任何辦法的。相信我,張偉,你離開我吧,這對你有好處。”
張偉卻更加大力的將匕首刺進自己胸口,“說,只要你說,我就可以做到。”
心柳捂着自己的臉龐,痛苦的蹲在了地上。她苦着喊道,“這一切的錯誤,都是因爲你的這個好義父,還有那個自稱九省花刀將的魏文通!”
坐在臺下的魏文通此時
也站了起來,他今天並不沒有喝多少酒,所以在場的人之中,他跟張偉一樣,是少數沒有喝醉的人之中。
他看着心柳,問道,“姑娘,從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我就覺得我們似乎在什麼地方見過。現在事情發展到了這一步,不妨你說說看,我們到底做錯了什麼,才讓你這般鋌而走險。”
心柳指着魏文通破口大罵道:“你閉嘴,你這個禽獸,都是因爲你,我的貞潔纔會不保。魏文通,我這輩子都忘不了,你在我身上施加的痛苦。看起來,你早已經把自己做下的那些事情忘得一乾二淨了。那麼現在竟讓我來提醒你好了,魏文通,十年前的玄玉村,你還記得被你侮辱過的那個女孩嗎?”
魏文通忍不住後退了幾步,當心柳提起那個小村落的時候,他一下子就想了起來。就在那天夜裡,魏文通犯下了這輩子最後悔的錯誤。那天夜裡,楊林帶着他們在這個村落借宿。而楊林與魏文通,當時住的房間就是心柳的家裡。因爲是官軍的原因,心柳的父母對待他們都很客氣。而已楊林也表示,他們不會白白的在這裡吃飯。
可是,魏文通在看到了心柳之後,竟然忍不住心生愛慕了。不得不承認,那時候的心柳,便已經美得不可方物了。甚至,比起現在都更勝一籌。那天夜裡,魏文通再回去自己房間的時候,因爲弄錯了房間。所以,他闖進了心柳的房間。而那時的房間,心柳正在洗澡。
在看到了魏文通之後,心柳惶恐的想趕走他。可是,魏文通卻一下子魔怔了,他瘋狂的撲了上去,將心柳從浴盆之中抱了出來,並且在她的閨房裡,奪走了她的貞潔。
那天起,心柳的心就死了。她發誓,自己一定要殺掉魏文通爲自己報仇。
楊林得知事情的真相之後,非但沒有懲罰魏文通,反而是帶着魏文通逃走了。而心柳的家人,得知了此事之後,竟然將心柳趕出了家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