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飛心中嘆了聲,再‘摸’了‘摸’鼻子,心中喃喃地念叨着:淡定啊淡定,這些事,還是不能太過得意忘形,別把這到嘴的美‘女’給嚇跑了,似乎剛纔的說話,真把她給嚇怕了。
說到底,他的這個美‘女’老師,雖說‘性’子有些粗,但臉皮還是‘挺’薄的,有些事也放不開手腳。
想了想,王飛又坐了下來,側耳再聽了聽,只是臥室中卻是什麼聲音也沒有,也不知道柳夕月究竟在幹啥,是生氣還是害羞,他也不太清楚。
只是他的心裡卻並沒有太多的忐忑不安,這種事,偶爾調戲一下也是有助於彼此感情的‘交’流。當然,這裡面得有一個前提,雙方都不太討厭對方,否則的話,就不僅僅是要挨耳光這麼簡單了。
坐了足足有十五分鐘,王飛這才感覺心中的那點想法消退了不少,活動着坐了起來,慢慢走到了衛生間。
推開‘門’的當下,他的眉頭皺了皺,眼前的場景讓他很有點崩潰感。兩個大大的洗衣籃中都塞滿了衣服,這還不算,還有一些衣服顯然是放不進去了,就那樣放在旁邊,看起來場面十分的壯觀。
這讓他的心中不由哀嘆了一聲,這個美‘女’老師,實在是不會做家務,既入不了廚房,也進不了洗衣間,所幸這兩天寶珠不住在她這裡,否則小丫頭的衣服也沒人洗了。
當然了,王飛的心裡甚至還猜測着,若是寶珠在家,有可能寶珠會主動把這些衣服給洗了,那小丫頭可真是勤快,照顧起人來真是沒話可說。
怪不得柳夕月要修洗衣機了,這實在是因爲沒有衣服可穿了,只不過就算是她這種極其不‘女’人的‘女’人,王飛的心中也並沒有任何的不滿,反而有一種淡淡的溫暖,這樣的‘女’人,在他的面前從來不掩飾自己的缺點,這就是真正的真。
而且這個世界上,真正完美的‘女’人也並不存在,或多或少,總有一點小瑕疵,有的是‘性’格原因,有的則是如同柳夕月這般,對家務沒有半點的天分。這才直接扛起那個滾筒洗衣機,大步向外面走去。
洗衣機的份量很重,但王飛扛着,卻沒有半點感覺,這完全得益於他的強體術,讓他現在的力氣大了,身體的各方面機能都有了十足的增長。
直到外面的關‘門’聲傳來,柳夕月這才慢慢從臥室裡探出頭來,臉頰依然是紅撲撲的,四周掃了幾眼,她確認了一下王飛是真走了,這才輕手輕腳的走了出來。
白生生的小腳踩在深‘色’的地板上,透着圓潤的感觸,隨後她慢慢走到了衛生間,推開‘門’看了看,眼角不由揚了揚。
俏生生看着衛生間,想了一會兒心事,柳夕月這才吐了口氣,隨後像是醒悟過來什麼似的,眼睛一下子瞪大:“糟了,我把這麼多的衣服都堆在這裡,那個壞小子一定會以爲我是一個懶‘女’人了。按照曉琪姐說過的,要是她碰上王飛這樣的男人,一定會死皮賴臉的靠上去,打都打不走,我現在是不是會把他嚇跑了呢?”
“唉,只是不管怎麼樣,我是老師,他是學生,這種身份上的差異實在是讓我不能妥協,我一定要堅守住底線,不要爲其他的‘女’老師帶來災難,現在鄭嘉欣老師家庭都有矛盾了,她老公整天和她吵,鬧着要離婚,這全是因爲這個壞小子而整出來的事。”
柳夕月喃喃嘟囔着,到最後總算是收了所有的情緒,她的這種‘性’格造成了她處理問題的方式有點特別,所以她最後仰起頭,晃了晃肩膀道:“算了,想那麼多幹什麼,誰還稀罕這個壞小子嗎,誰愛搶就搶走,反正他要是立場不堅定,我也沒什麼損失,最多這點心思就算是喂狗吃了。”
說完,她又恢復了平日裡的豪放,又坐回了沙發間,正想再吃個橙子時,卻是又站了起來,穿上那雙一字拖,喃喃着說道:“不行,我還是收拾一下吧,爲了應付這個壞小子,我把那些乾淨的衣服都拿出來了,還是先收拾回去,這樣也可以少洗幾件,尤其是我的這些小內‘褲’,天天洗得乾乾淨淨的,現在放在這裡,沒想到也‘誘’‘惑’不成這個壞小子。”
邊說,她邊進了衛生間。收拾了半晌之後,她總算把裡面整理得差不多了,隨後又把那些要洗的衣服給泡上了洗衣液,堆在那裡,等一會兒就可以衝出來了。
到了這個時候,她才鬆了口氣,這才慢悠悠坐在了沙發上,又吃起了橙子,只是心中的那點患得患失,顯示出了她小‘女’人的那一面。
其實這些日子以來,除了正常的‘交’際、講課之外,她大多數時間倒是和林曉琪在一起,林曉琪和她說了很多關於男人的話題,以她的氣場,自然是能夠影響到柳夕月對於王飛的印象。
不得不說,能被林曉琪看上的男人,似乎也並不多,而能得到她讚賞的,那更是少之又少,在這一點上,王飛擁有足夠的底氣,他的成長被林曉琪看得一清二楚。
所以柳夕月也經過了諸多的考慮,這才越想越覺得王飛的好,說到底,她也是一個相當聰慧的‘女’子,在男‘女’的‘交’往方面,也有着獨屬於自己的堅持。
所以,不可否認,她的這種小‘女’人姿態,已經說明了一個問題,這是她對王飛有了那麼一點好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