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到底是什麼鬼情況?王飛心中暗罵,另一隻手也開始胡‘亂’的在四周抓撓着,希望可以藉助某些東西,來幫助自己脫離這個可惡的吸力。-叔哈哈-
只不過,讓王飛鬱悶的是,剛纔手機鈴聲響起來的時候,自己原本抓着茶几的手,本能的便鬆了開,要去‘摸’手機。
這下好了,如果不去‘摸’手機的話,保不齊還能堅持堅持。
對於這個突然打來電話的人,王飛打心底是一萬分個憤恨。
“吱……”長長的聲音,是王飛被羅盤發出來強大的吸力拖拉發出來的。
“不要啊!”淒厲的慘叫聲,王飛的手更加歡快的來回抓着,他真後悔自己沒有在某個地方安個把手。茶几上是光滑的一塌糊塗,哪裡有可着力的地方?
突然,王飛‘摸’到了一個東西,東西雖然不大,但王飛還是一把抓在了自己的手裡。
在這種情況下,已經不是王飛自己的選擇了,而是本能的便要把入手的一切都抓住。生死關頭,稻草也是可以被寄託重大的期望的。
“撲!”一聲重物落地的聲音。王飛重重的摔在了茶几上。
來不及檢查自己有沒有傷到,王飛一個翻身站了起來,跑到了羅盤指針的另一個方向,而與此同時,羅盤也如沒有了支柱一般,摔在了茶几上,發出了一聲輕脆的聲響。
“呼,太可怕了。”劫後餘生般,王飛輕拍着自己的‘胸’口,長長的出了一口氣。
“王飛,王飛,發生什麼事了?”由於房‘門’被王飛反鎖了起來,‘門’外的人根本進不來,而王飛剛纔又搞出了這麼大的動靜,讓本來就過來找王飛的十八總等‘女’不由的有些驚慌失措了起來,一個個正大力的拍打着房‘門’,大聲的呼喚着。
一把把‘門’拉了開,看着‘門’外的衆‘女’,王飛突然有一種生活真美好的感覺。伸手便把面前的兩‘女’摟在了懷裡,頭也陷入進了兩‘女’的秀髮中。
清香,凝神。
對於受過嚴重驚嚇的人來說,親人的懷抱,無疑是個很好的去處。
微微定了定神,王飛才把兩‘女’鬆了開,此時,王飛才發現,自己抱着的兩‘女’,竟然是周韻和蘇婉!
怎麼會是她們兩個?王飛腦子瞬間便短路了,臉上迅速的升騰起一朵蔚爲壯觀的紅雲。
越過兩‘女’,林夕月和閔明珠,還有十八總……都在這裡,只不過,爲什麼會是她們兩個在前面?這是王飛始料不及的。難怪,剛纔的香味,有些獨特……
此時,兩‘女’也是一臉的紅暈,嬌羞到了極致。她們也不知道王飛這是怎麼了,怎麼一開‘門’就把自己兩人給抱住了,雖然感覺王飛有些不對勁,可當着這麼多的人,自己兩人王飛也一直沒有給個準確定義,這便讓人羞怯不已了。
“王飛,你一個人在裡面鬼叫什麼啊?一出來還就佔‘女’孩子的便宜,你老婆們還在後面呢啊。”十八總一臉的揶揄,眼神時不時的朝閔明珠和林夕月那裡瞟着,興災樂禍的說道。
“媽媽,爸爸的臉爲什麼紅紅的呀?”寶珠在這個時候也充當了一個很重要的角‘色’,雖然問題很簡單,卻讓王飛再一次從頭紅到腳根。
“你過來,剛纔發生了點兒事情。”王飛把頭扭向了一旁,他不敢看閔明珠兩人,也不敢看周韻兩人,只是轉身進了屋,然後努力裝作自己很清白的模樣,坐到了羅盤邊上。
“什麼事搞的這麼嚴重,連偷腥這種事兒都做的出來了。”十八總繼續揶揄着,但還是走了進來。
偷腥!多麼可怕的詞彙!王飛恨恨的瞪了十八總一眼,心裡暗自腹誹着,是誰一直引‘誘’着自己,又是擺‘臀’又是扭胯的,還天天翹着兩片紅‘脣’讓自己親‘吻’!現在還說自己偷腥!太萬惡了,這難道就是對自己厚此薄彼的報復?
對,一定是報復,‘女’人心嘛,小的跟針眼兒一樣!王飛的心裡慢慢的舒爽了些。
衆‘女’的臉‘色’更異,但還是一個接一個的走了進來,很自然的便坐到了王飛的左右。
其中,更有周韻,竟然直接就坐到了剛纔王飛做實驗的位置,也就是說,現在軟盤的指針,正在默默的指着她!
“不好!”王飛深諳被吸之苦,一看到周韻坐在了死亡谷口還猶不自知,不由的嚇出了一身的冷汗,急忙伸手就把周韻給拉到了一邊。
“王飛,發生了什麼事了嗎?”王飛的神情讓衆‘女’不由的嚇了一跳,首當其衝的周韻更是嚇得有臉‘色’發青,‘誘’人的‘胸’脯一起一伏的,看得讓人眼暈。
“你不要告訴我,你剛纔鬼叫,是因爲你被這個羅盤……”十八總聰明之至,一看羅盤的情形,再一看周韻剛纔的位置,稍微一猜就知道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王飛竟然會以身試羅盤,這股子勇氣和腦子,十八總真不知道自己是該誇他呢,還是罵他了。
王飛也知道自己這麼做實在是不妥,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恬着老臉對着十八總說道:“你猜的沒錯。”
“那你運氣不錯。”十八總的臉‘色’一暗,顯然,她心中有些疑‘惑’,那就是自己之前有拿着羅盤對着王飛,可是羅盤卻是沒有一絲的反應,而現在看來,似乎這羅盤對王飛也是有反應的,那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疑‘惑’吧?我也搞不明白。”王飛隱隱已經知道一些原因了,這原因應該就出在自己衣兜裡的這塊小黑石頭。
只不過,王飛並不想把這個可能的原因公佈出去,畢竟,十八總對於王飛來說,還是一個外人。而且,對於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王飛還是有些擔憂的。
奪舍,是一個可怕的事情,在沒有處理掉那個可怕的敵人之前,王飛已經不敢相信自己身邊的任何一個人了。
衆‘女’聽得更是一頭的霧水,她們也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一個個眼‘露’疑‘惑’的看着彼此,不過從心裡,她們對王飛在剛纔表現出來的樣子,也微微有些諒解了。畢竟,王飛並不是一個急‘色’的傢伙。
要不然,他身邊的這些‘女’生,又會有哪個能逃離他的魔爪呢?畢竟,這些‘女’孩都是對王飛有些意思的,這個是人就看得出來。
“這倒是有些意思了,要不,我拿這個羅盤去地府問問?想必會有某些見多識廣的人,或許他們有辦法呢?”十八總小心的看着王飛的臉‘色’問道。
這個是王飛的東西,而且,還是一件上古法寶,十八總可不相信王飛會相信自己,只不過,對於我羅盤的好奇,卻讓她忍不住想要試一試。
王飛想也不想便要拒絕,沒等他說出話來,自己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王飛,不好了,晚菘不見了!”電話那頭傳來了焦急的聲音,聽得王飛沒來由的便是一陣的焦躁和煩悶。
原來,寧晚菘在昨天晚上參加完了一個活動後,便沒有再回來,寧母開始還以爲寧晚菘可能是住在了某個朋友家裡。所以,便在家裡的客廳裡一直等着寧晚菘,只是,一直等到凌晨,都沒有見寧晚菘回來,也沒有接到她的電話,這令寧母寧展眉心中漸漸不安了起來。
天一放亮,便給寧晚菘的經紀人打電話,經紀人說寧晚菘在昨天晚上參加完活動後,就自己驅車回家了,而且根據經紀人的說法,昨天昨上他們並沒有喝酒,只是象徵‘性’的沾了沾酒杯,所以,寧晚菘是絕對不可能因爲醉酒而不知所蹤的。
顯然,經紀人也不知道寧晚菘失蹤的信息,因爲根據她的說法,她本來還是打算驅車來接寧晚菘爲另一個活動作準備的,現在接到寧母的電話,經紀人也慌了,急忙給公司打電話詢問。
而寧母此時也感覺到事情有些不妙,便急忙給寧晚菘的各個朋友打電話,然而得到的結果卻是讓她連心都快碎成末了。
寧晚菘失蹤了,雖然寧展眉打心底不願意接受這個現實,但事實就是這樣。
報了警之後,寧母還是放心不下,便給王飛打來了電話,想通過他來尋找一下自己的‘女’兒。雖然寧母已經從寧晚菘那裡得到了她與王飛之前發生過的一些不愉快,也知道王飛不可能成爲自己的‘女’婿,但是,爲了尋找‘女’兒,寧展眉可謂是想盡一切辦法,連一丁點兒的希望都不願意放棄。
顯然,王飛在試驗羅盤的時候,被打擾到的那個電話,應該就是寧展眉打過來的。
可恨自己怎麼就沒有看看來電顯示呢?這麼大的事情,王飛也是吃了一驚,急忙起身便要朝寧展眉家走去。
寧展眉家和王飛家是在一個別墅區,王飛住在十八號,寧家在四號,可以說,離得並不遠。
衆‘女’看到王飛接了個電話後,眉頭便擰到了一起,而且,通過王飛在接電話時說出來的內容,大家也隱隱約約的猜到了一些內容,就是有個‘女’生,失蹤了!
失蹤!這可是個大事情。所以,大家毫無疑問的,便都跟着王飛跑了出來。
一直到四號別墅外,王飛才發現,自己身後的人馬太多了些,想到寧展眉現在可能正一籌莫展,自己這邊再來這麼多人,幫上幫不上忙倒另說,光是眼前這麼多人晃來晃去的,也晃得麻煩了。
所以,王飛不得不先停了下來,讓十八總帶着衆‘女’回去,不想,十八總卻一本正經的找到了一個很合適的藉口留了下來。
此外,林夕月也留了下來,不過好在,閔明珠還算是給王飛留了點兒面子,只是在眼神裡象徵‘性’的反抗了反抗,便拽着衆‘女’和寶珠返回家裡去了。
想到寧展眉現在也的確需要人來安慰,而自己也的確可能會用到十八總,王飛便也不再勉強,帶着兩‘女’進到了寧展眉的別墅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