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麻煩沒有了,再想到家裡現在不知道會是什麼樣子,王飛頓時便心如貓撓一般,再也呆不住了。。 更新好快。
不過,王飛想走,卻有人不想讓他走。
而不讓王飛走的人,正是在辦公室裡對王飛冷言冷麪的安雪。
此時,安雪臉上的紅‘潮’已經褪去,但面對王飛之時,眼神竟然有些不自然。
“那個,那個紙包,是誰給你的?”安雪微微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心情,便急忙張口問道。
王飛奇怪的看了看安雪,在他的意識裡,既然是臥底警察的接頭人,應該一看就知道那東西是誰給自己的纔對。可是今天他看安雪這模樣,明顯她並不瞭解。
難道,是自己給錯了人了?
沒有錯啊,地址上分明寫的是自己學院的位置,而且,學院的體育部,也只有這一片啊。
心中有些疑‘惑’,同時也害怕自己有愧於別人對自己的託付,王飛定定的看着安雪問道:“這個紙包,你真不認識?”
“紙包上的字,我倒是認得,只不過……”安雪看了看王飛,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王飛心中擔心家裡的事故,自然沒有心情和安雪在這裡打啞謎,看到安雪吞吞吐吐的樣子,王飛不由的有些焦急。
孰不知,周圍有多少雙**辣的眼光,正在王飛和安雪兩個人的身上掃來掃去。
“你直接問吧,只要是我知道的,全部告訴你。”王飛不耐的跺了跺腳說道。
王飛的不耐全部都落在了安雪的眼裡,她不由的有些吃驚。自己雖然算不上得國‘色’天香,可還從來沒有哪個男人有願意和自己呆在自己的。可是現在自己面前的這個比自己微微小了一點的小男人,竟然會對自己表現出不耐煩的表情來,這讓安雪不由的又多看了王飛幾眼。
“你見到我的父親了嗎?”安雪也倒痛快了起來,開‘門’見山的問道。
父親?王飛一愣,仔細的在自己的腦海裡搜刮了起來。
自己落海後,見到的就是兩個青年,雖然其中有一個稍稍矮胖些,但怎麼看也不可能會是安雪的父親,畢竟,他還沒到這個歲數。
“請問令尊幾旬了?”王飛一邊繼續搜續着自己腦海裡的記憶,一邊問道。
可能是因爲在海水裡面泡的時間太長,大腦有些進水了,王飛現在突然發現,自己竟然有種過目不忘的本事,至少,自己遇襲時那幾個人的模樣,王飛倒是記得清楚。
“五十多了。”安雪‘精’神一振,滿含希望的看着王飛。
五十……多了?王飛不由的泄了氣,這個人,自己是絕對沒有見過的,因爲無論是暗中幫助自己的人,還是襲擊自己的人,全部都是‘精’壯青年,絕對不會有五十多歲人的存在,而王飛之所以會問安雪這個問題,就是因爲他懷疑會不會是帶自己走的兩個黑警。
不過現在想來,這個想法也斷然不可能。
“我沒有見到。”王飛想來想去,也沒記得自己會見過這麼一號人,便老實的答到。
聽到王飛的回答,安雪原本還一臉的希冀立馬便消失得無影無蹤,轉而是微微有些頹然。
“對了,這個紙包一定有着什麼重大的秘密,我和你說的話,你可以去市公安局找見證。”王飛看着安雪已然沒有什麼問題要問了,便安頓了幾句後,轉身便離開了。
只不過,王飛沒有注意到,在體育部的一扇窗戶處,一雙‘陰’霾的眼睛,正惡狠狠的瞪着他。
疾步離開學校,王飛站在了馬路邊,等待着過路的出租車。然而就在此時,一隻手卻搭在了王飛的肩頭,令王飛不由的嚇了一跳。
“學長!”是一個男生,此時,這名男生正一臉笑容的看着詫異的王飛,自來熟的掏出一盒香菸,遞了過來。
“對不起,我不吸菸。”王飛擺了擺手,拒絕了學生的好意,然後便開始仔細的想着,自己是否認識這麼一號人。
不過想了很久,王飛都沒有想起來,不由的有些歉意的看着學生問道:“我們,認識嗎?”
“當然了,你是王飛王學長嘛。”學生一副“我們很熟絡”的模樣,讓王飛更是茫然不已。
看這學生的表情,似乎真的是和自己很熟,而且,對方還一口就報上了自己的名字。王飛很有自知之明,雖然自己也曾在學院裡攪起過不大不小的風‘浪’,可畢竟也不可能會有人盡皆知的知名度。
況且,對方還是一個明顯比自己小了不止一屆的學弟!
“有什麼事嗎?”對方沒有表現出有什麼敵意,王飛也不好說什麼,只好一邊應承着,一邊朝着路兩邊張望着。
“也沒什麼,就是好久沒見着學長了,這突然見到了,想請學長吃頓飯。”學生很是熱情,說着話,便站到了王飛的面前,將王飛找尋出租車的目光給擋了下來。
“哦,不過今天不行了,我還有急事,實在不方便。”熱情雖然難卻,但是王飛心中記掛着家中的事情,自然不可能和一個自己並沒有印象的少年去吃飯。
其實王飛早就恨不得馬上飛回到家裡,看看家裡的衆人都是否安好。但是受人之託忠人之事。青年以死來救自己,這麼大的人情,王飛如果不先處理他‘交’待的事情,心中無論如何也不會心安的。
那是兩條年輕的生命,兩條爲了社會穩定治安而犧牲的光榮生命。
“有什麼急事也不急於這一刻呀,這時間剛好就是吃飯的時候,我這邊還有許多王學長的仰慕者,大家都想見您一面的。”這名學生不知道是故意的還是故意的,不但阻擋王飛的視線,還幾次伸手攔住了王飛打車的行爲,讓王飛心中稍稍有些不爽。
這個傢伙,怎麼就這麼不懂事呢?
不過,想到這名學生說的話,王飛又不禁起了一絲的疑心。
自己有這麼出名嗎?自己怎麼不知道?
“我就是一個惹事‘精’,我能有什麼讓你們仰慕的啊。”王飛淡淡的笑了笑,把原本準備攔車的手也收了回來。
少年學生一看王飛終於沒有了要走的意思,心中不由的大喜,嘴上也急忙說道:“學長泡妞的手段實在是高明,剛剛學長拿下安雪老師的那一幕,小弟我可是看在眼裡,仰慕在心裡啊。”
學生狠命的拍着馬屁,看王飛的嘴角微微有些翹起,‘露’出一絲淡淡的笑意來,便越來的來情緒了:“而且學長收伏了咱們學院那麼多美麗的‘女’生,基本上作爲一個少‘女’殺手的存在,一直被模仿,從未被超越。這些,足以讓小弟這樣的光棍漢們兒眼紅的緊,所以,學長今天無論如何都不能走,一定要把這泡妞的手段給小弟們傳上幾招,讓小弟們也嚐嚐泡妞的滋味。”
聽聞這名學弟的話,王飛不由的苦笑連連。自己的這點兒事蹟,什麼時候被人傳揚出去的?自己明明並沒有招惹多少學院美‘女’啊。
王飛是飽漢子不知道餓漢子飢。
學院裡面美‘女’是衆多,但是其中出衆的卻又不過那麼幾位,而王飛卻單單把那幾位中的極品又都基本上收到了自己的手心裡,怎麼能不讓某些人羨慕嫉妒恨呢?這一但被人盯上,無論是好事還是壞事,自然都會傳播的很快。畢竟,學院是一個人口密集的地方,屁大點兒的事情,小風一吹,立馬就會人盡皆知。
不過,饒是王飛承認自己的確包了幾位極品,可也不相信自己會有這麼高的知名度。再加上這名學生在與王飛‘交’談的時候,一雙眼睛總是有意無意的瞟過馬路對面的那個衚衕,更是讓王飛對這名學生的真正意圖,產生了興趣。
“你說你的同學們也很仰慕我,那他們人呢?”王飛順着這名學生的目光望去,衚衕裡已經影影綽綽的出現了一隊人影,而這名學生也在第一時間,‘露’出了開心的笑容。
這個笑容有些難看,但是王飛卻相信,這纔是這名學生真正的面容。之前那副禮貌而又不失爽氣的樣子,是他故意裝給自己看的。
似乎是爲了驗證王飛的猜測是正確的一般,不多會,十幾號人便出現在了王飛的面前。而與此同時,那名本來站在王飛身側的學生,竟然扭扭捏捏的走到了這十幾號人的面前,朝着其中一名壯碩的青年傍了過去。
這是個‘女’的?看到學生的樣子,王飛第一反應就是,自己太傷了,男‘女’都分不清了。
可是很快,王飛就發現自己out的,因爲那名學生,的確是男生,因爲此時,他正因爲惹怒了壯碩青年,而被賞了一對黑乎乎的熊貓眼。但饒是如此,這名學生還是不遠不近的跟着壯碩青年,一臉的愛慕之情。
王飛突然感覺到一股很不舒服的感覺。
“你是王飛?”壯碩青年兩拳打飛了那名學生,仰着頭一臉鄙夷的看着王飛說道。
其實這壯碩青年和王飛的身高並沒有差多少,但對方就是那麼仰着頭,然後一副居高臨下的樣子盯着王飛,說話時鼻子還在微微抖動着,似是爲了增強他的附加攻擊能力,總有一些不明液體從他的鼻孔裡飛出來。
“我們不認識吧?”王飛心中奇怪對方爲什麼要對自己不利,手上卻微微的凝聚起了力量。
自從王飛成爲了羅盤之主後,王飛身畔的‘陰’氣中,但多了縷縷金黃‘色’的突然,而且,原本的黑‘色’,也因爲這金黃‘色’的摻和,變得有些淡了,還依稀泛着金光。
“不認識沒關係,你認識安雪就行了。”壯碩青年鄙夷的看了看王飛,在他的眼裡,自己的面前不過就是一個有點兒錢勢的家庭子弟。在安雪來到學院的這段時間裡,他不知道清理了多少個這樣的子弟了。
這倒不是因爲壯碩青年對安雪有着什麼想法,而是因爲有人給他錢,讓他來這麼做。一個人五千,這個數目,可是不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