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江晨揚更加確定,這妹妹根本就沒有將他先前說的話放在心上。不然,對自己的稱呼,她不會這麼用江先生這麼生疏的稱呼。
想到這,江晨揚嚴肅的看向欣彤。“首先,現在我是你哥哥。即使你不適應,但大可直呼我的姓名即可,不用老是江先生江先生的叫,聽起來太過生疏,有維和感。其次,接下來我說的話,你要仔細聽好了。不然,到時有什麼後果,別怪我沒提醒你。”
聽他說的嚴肅,欣彤也收了嬉笑,一臉正襟。“好了,你說吧!”
江晨揚也不多說,直接說出重點。
“你就是那位擁有我江家和皇室血脈的女子,而這就意味着,你能打開皇帝的陵寢,取得寶藏。”
語不驚人死不休,欣彤頓時驚住了。
顯然江晨揚還沒把話說完,“我父親接近邵豔紅,就是想和她生個具有江家和皇室血脈的女子,來打開陵寢。”
“你父親怎麼就能認定邵豔紅是有皇家血脈?”
“父親發現的那本古書裡,就有皇室公主皇子等人的肖像。而父親就依照肖像,來尋找這樣的人。終於在找了近半年的時間,終於找到了一個與古書中,一位公主相像度百分之八十的女子,那就是邵豔紅。”
“那她爲什麼要離開你父親?”難道是因爲他窮?嗯,這很有可能。邵豔紅這人,就是拱道錢眼裡了,離了錢她就活不了。
“這我倒不清楚,我也沒聽父親說起,想必是令人不快的事吧!”江晨揚搖搖頭,猜測道。“不過也可能是邵豔紅髮現了父親的秘密,從而主動離開了。”
“這倒是有可能。”邵豔紅一向愛財如命,當時肯定是發現,她自己跟的男人不但沒有錢,而且還是個有婦之夫。更重要的是這人居然還欺騙了她,是有目的性的接近。一氣之下,就撂腿走人。
咦,不對。欣彤立馬否定先前的想法。這邵豔紅可是愛財如命,她若是知道了江老是這個目的接近她。她高興還來不及呢,怎麼會自己主動離開。要知道,只要她和江老生了個女兒,然後利用女兒的精血去開啓陵寢,那麼裡面的寶藏不就是她的了。
邵豔紅不可能這麼傻,放着用之不盡的財富,而逃離江老。那麼可能只有一種,那就是她離開是因爲她知道自己已經懷孕,她想要獨吞這比寶藏。
爲了確認心中的猜想,欣彤問道:“你父親可知道,她在離開之前懷沒懷孕?”
江晨揚知道欣彤在想什麼,乾脆力段的就道:“沒有。而且你想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欣彤挑挑眉。
“首先,她就算懷孕了,可也不知道是男是女。若是女的還好,但若是男的,那就是一個拖油瓶。其次,這精血根本就不是輕易就能取出的。一旦第一次精血失敗了,那麼今後永遠都別想再有機會打開陵寢。”
“那你今天來找我有何事?難道說,你父親又想利用我才取得寶藏?”
“不,這絕對不可能。”江晨揚連忙搖頭,“我父親這麼多年來一直在尋找邵豔紅,可是就是沒有發現。直到昨天晚上,在曹家的宴會上看到了你。這才今天一大早就跑來找你。”
“除了找我打開陵寢機關,我實在是想不出你們找我還有其他事。”
江晨揚知道一時半會也說不清,他也不再多做解釋。“你近段時間是不是常常遭遇一些奇怪的事?就像有人在盯着你,時刻算計着你?”
欣彤只覺渾身一顫,不可思議的看着江晨揚。隨即臉上露出憤怒,“你怎麼會知道?說,這是不是都是你們搞的鬼?”
“這怎麼會?”
“那你說,這些事你是怎麼知道的?”
嘆了口氣,江晨揚沉聲道:“這都是我們猜測的,而那些人就是爲了要得到陵寢的寶藏,這纔有意的盯着你。”
欣彤瞪大了眼,驚得張大了嘴。“這麼說來,這我所早遇到的一切,都與這破寶藏有關。”
“你們想過我沒有,無緣無故爲何要把這秘密泄露出去,說出去對你們有好處嗎?不就是個破寶藏,有什麼值得稀罕的。”想起前世所遭受的種種,就是因爲這事。欣彤再也止不住,怒吼着,咆哮着。她訝異的太久了,一直堅強忍着。
江晨揚就站在一邊,任由她發泄着。他很清楚,讓才16歲的妹妹一直承受着大人的痛苦,實在是太痛苦。
終於等過了會兒,欣彤終是發泄完了。
欣彤擦擦眼淚,問道:“既然不是你們說的,那麼還有誰會說出去?”
“邵豔紅!”兩人異口同聲道。知道這秘密的人,除了他們之外,唯有邵豔紅一人知道。
可此時,欣彤又困惑了。邵豔紅這樣說出去,對她有什麼好處。她若是爲了能得到財寶,那麼她當初還不如呆在江老身邊。那樣豈不是更爲妥當,畢竟是認識的人。
“我看這事還很懸,這樣對她只有弊,而沒有利。”欣彤將心裡的想法說了出來。
聞言,江晨揚也皺起了眉。這事仔細一想,真不像表面的簡單。可是,不是邵豔紅,又還會有誰呢?
一時之間,兩人都沉默了。
直到,“咚咚”,一陣敲車窗的聲音,兩人才回過神來。
遲了,不好意思。祝大家週末玩的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