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俊珏那傢伙呢?難道說,風千竹就是……
“跟我來。”掃了一眼那已經慾火攻心的小人兒,風千竹無奈的嘆息一聲,轉身快速的離去。
墨流雲蹙眉,卻還是聽從了他的話,抱起軒轅邪兒便跟隨其後。
拐過幾道彎,越過幾處危險的陷阱機關,他們來到一個通體閃爍着白光的石室。石室內起居之物居然全都很齊全。
墨流雲驚愕的掃了一眼風千竹,發覺他居然在石牀旁邊的木箱裡翻出了被褥,墊在了石牀上。墨流雲隨後將軒轅邪兒放在了石牀上,爲她蓋好被子。
當即,風千竹似乎察覺出她的身體很奇異,驀然坐下來爲她把脈:“嗯?這是?怎麼會這樣?這種毒……”
墨流雲聽到他驚訝的聲音,當即問道:“怎麼了?她的毒很深?”
“不。她中的媚藥可以解開。只要放點血就行。不必我們爲她解毒。問題是,有種新的毒正在和她中的媚藥相互中和。很奇異。這種毒……”
“什麼!?能解麼?”墨流雲不解。
怎麼會這樣?中了媚藥,又中了其他的毒?
“不能。”風千竹隨後查看了一下她的雙眼,發覺她此刻已經徹底暈厥過去,才放心下來,“兩種藥已經完全中和了。她的媚藥無需我們解了。”
“什麼?”墨流雲微怔,“到底怎麼回事?難道剛纔他們當中的一人餵了她解藥?”
風千竹蹙眉,冷冷的搖頭輕嗤:“或許是。不過,喂她吃下的,既是解藥也是另一種媚藥。”
“……”墨流雲瞳孔一縮,一股寒氣衝體而出,“該死!”
不過,兩人都很不解。
到底那喂她解藥的人,又爲何使用那種藥!?
“這種媚藥可以中和其他的媚藥,吃下的人會每隔一月發作一次。這一次過後,從今日開始往後每月的今日都會如此。下藥的人,恐怕纔是真正想要她永遠留在他身邊的人。”風千竹說出這種藥性,當即周身也爆發出一股子寒意。
“必須每月跟那個下藥的人……?”忍不住,墨流雲又問,心頭已然怒極。
“索性好。也並非非得是那個人不可。只是……”
兩人隨後就這麼坐着,全都專注的望着此刻熟睡的人兒。
過了好久,風千竹注意到熟睡的人兒身體的燥熱平穩了一些,才擡眸看向墨流雲:“準備好了麼?中和之後的那種媚藥,已經發作了。持續的時間要多久,我還不清楚,但是這種藥不會對她造成太大傷害。只要我們能夠讓她發泄出來。”
“什麼!我,我們?”這是墨流雲生平將“什麼”說的最多的一次,他蹙眉掃了一眼他,纔看向軒轅邪兒已經開始冒汗的絕美小臉,“可是,之後她醒來……”
他猝然苦澀的一笑:“是。我們。這種媚藥很奇特。需要至少兩人才能壓制。還需要不同種類的玄力推宮過氣。這是專門爲調教妓子而製造的。也是雙修之人首選的一種藥。是我親手配置的藥方。”
墨流雲聽到他的話,猛然抓住他的衣襟,怒道:“你說什麼?這藥是你做的?解藥!解藥拿來!”
“沒有解藥!唯一的方法是,這種藥性自己消失。看她的用量,應該只有一顆。也就一年的時間。一年過後自然會從她體內消失。只要她每月……”
“哼!哈哈——你這是自作孽!”墨流雲嗤笑,心底突然也有點欣喜,但想到要兩個男子才能壓制那毒,又頓時怒不可遏,“你何曾想過自己製作的藥,會用在自己愛上的女子身上?以她的脾氣,她日後會原諒你麼?俊珏!”他輕蔑的挑高下顎,逼視着他。
風千竹一抹苦澀劃過眼底,對於他的話完全沒有反駁:“你原來已經猜到我是他了啊!不過,你準備好了麼?做,還是不做?”他突然又問,開始解開自己的衣襟,一件件的褪去衣物。
沒聽到他再出聲,他驀然詫異的看向他。
墨流雲被他這麼一眼弄得有些尷尬,冷冷怒道:“你先。我怕她難受。畢竟是第一次。”
風千竹忽然挑高了嘴角:“原來你沒做過啊!”
“沒做過又如何?”墨流雲怒視着他,氣得直磨牙。
若不是怕她難受,他纔不會選擇讓這個男人來奪取她美妙的第一次!
衣物褪盡露出他白皙的肌膚,風千竹精壯的身體立時鑽入了被子裡,一手開始解開軒轅邪兒的衣服,一手同時也伸向她的肌膚,揉搓着那胸懷中其中一處柔軟雪峰。薄脣也笑着,輕貼她的耳際,舌尖輕舔着她耳蝸。
“嗯……”
聽到這聲夢囈似的軟語,他全身好似電流襲過。
“風千竹——”驀然,墨流雲側臉一紅,“別傷着她。”
“呵呵,看來你真的很在乎她。”風千竹擡起頭,清眸灼灼生輝,卻有意挑釁道,“放心。我比你更清楚。”
“風、千、竹!”墨流雲怒極,眼中卻也已經慾火中燒。
“邪兒——”風千竹此刻已經聽不到墨流雲任何的言語,眼中甚至全心都只有面前身下的美人兒,欣賞着她那粉紅的曼妙嬌軀,情不自禁的喚着她的名字。
誰說他風千竹沒有動情的一天?今夜難道不是麼?這個女人,註定是他永遠也無法忘懷的女子!
此時,他也注意到墨流雲的異樣,故意掀開被褥,將兩人的身體展露在他面前,更是發覺他下身的某物已經挺立而起。
“我一個人不行。邪兒的身體太過健康。”他笑說,一手也已經開始爲她把脈,心頭已經震驚的無以復加。
聽到他的話,墨流雲定了定神,才褪下衣物走過去將軒轅邪兒扶起來,讓她躺在自己懷裡:“她的身體……什麼意思?等等。這玄力!”
“你也感應到了。這個女人真實的實力,居然比我們都要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