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章 情進

(日更+粉紅692)

昨天同墨瑩文社談罷,遺玉心裡大概有個譜,第二天才將早整理好的兩份有關女子文社管制的手稿派人分別送到晉璐安和史蓮那裡。

考慮到各種藥物混合後起異的可能,遺玉利用養傷的這些日子將鎮魂丸的製作程序推擬出了整整十六種,打定了主意若是不能成藥,便去找姚晃討教。

吃了早點,又躺在牀上看了會兒書,約莫着換藥的時間是到了,遺玉便使喚平霞上樓去瞧瞧平彤兩姐妹將藥膏熬好沒。

外敷的傷藥是她自己的方子,每日早晚一換藥,平卉拿剪子將綁在兩塊竹片外面的布條剪開,露出遺玉膝蓋上包紮的繃布,刺鼻的藥味一下子就跑了出來,衝的她眼睛一辣,一吸氣就往外冒眼睛,這可比辣子的味道還要嗆鼻。

“主子,疼嗎?”

“你還沒動呢,我疼個什麼,”遺玉好笑地拿走她手裡的剪子,“我自己來,不是清早煮了甜湯麼,去盛一碗我喝。”

支開平卉,免得等下看見她傷口,丫頭又要紅了眼睛。平彤站在牀邊端着熬好的藥膏,也不上前幫忙,看遺玉動作嫺熟地將腿兩側的繃條剪開,連着和凝着乾結的膏藥的布塊,小心翼翼地揭開膝上的那一層,露出沾着殘餘的藥膏,黑乎乎的膝蓋,還有靠上一寸處,兩指寬窄的暗紅色硬痂。

這傷口看着不大厲害,但平彤卻知道,這一刀是豎直着扎穿了筋骨,一想到那皮肉連骨的地方有個窟窿,便覺得悚然。

拿藥酒把傷處擦洗乾淨,遺玉仔細檢查了傷口恢復情況,甚至在平彤的眼皮子底下不着痕跡地嘗試着動了動腿,因爲隱隱約約的痠麻,暗鬆一口氣。

上好藥,又喝了甜湯,三天一趟的李太醫準時來看診,隔着一層紗幔,坐在牀邊的月牙小凳上,捋着下巴上那一小撮鬍子給她切脈。

“咦?”面帶驚訝的李太醫又切了指,重探她脈弦,這一回要比前幾次用的時間都久,收了手才一臉奇怪地搖頭又吸氣,看的平彤平卉緊張不已。

“是哪裡有不妥?”平彤問道。

“不、不是不妥,嘶,這怪啊,”李太醫納悶,就聽見幔後遺玉輕聲道,“李太醫開那兩張方子好,我喝了這大半個月,氣血順暢許多。”

被她誇讚,李太醫卻搖搖頭,踟躕道,“敢請王妃讓我看一看傷處?”

“這怎麼使得,”平卉瞪眼道,遺玉傷在膝上,要叫人看,那幾乎是把整條腿都看了去,雖說治傷要緊,但自家主子本來就是個大夫,又何須讓個男子多此一舉。

遺玉也不大想給人瞧,便婉拒道,“不巧,這剛上過藥不好再拆。”

李太醫也不勉強,退了一步,問了些她傷處詳細情況,譬如夜裡是否發疼發癢,外敷的藥方可有改動之類,遺玉含含糊糊地答了過去,最後他只好三步一搖頭地拎着藥箱走了。

李太醫前腳剛走,後腳就有門房來報,說是高陽公主前來探望。

“高陽?”遺玉狐疑道,“她同誰一道來的?”

平彤傳着門房的話,“就公主一個,馬車就在門外面停着,主子,可是要說您歇下了,打發她走。”

打發一位得寵的公主探望,怕也只有魏王府敢做這事,聽了平彤的提議,遺玉琢磨了一下,突然抿起嘴巴哼了一聲,道:

“請她到東間的花廳裡等候,你去陪着,過半個時辰再帶她來院子裡。”

“是。”

“還有,她若是問起我的傷勢,你就——”遺玉招了招手,示意平彤湊近,如此這般低語一番,又拿過牀頭的藥盒翻過她手腕抹上一層,藥氣帶在身上,平彤面色古怪地聽話出去,皺着眉去接人,結果不到半個時辰,卻一個人回來了。

“主子,高陽公主走了。”平彤一進門,便被屋裡濃郁的藥氣薰了一下。

“嗯。”遺玉半點也不意外,只是臉上的嘲色又添一分,“去把窗子開開,散散藥味。”

平彤見她不多問,也就沒將剛纔在廳裡同高陽的對話多說。而另一頭,高陽坐上馬車,沒回宮中,卻朝着長孫府上去了。

“玲姐,多謝你幫夕兒去看望魏王妃,”長孫夕病歪歪地靠在牀頭,披散下來的頭髮襯着她有些蒼白的小臉,既惹人憐,又惹人心疼。

“本宮幫你問過了,”高陽臉色不大好,也不知是被哪個惹了,“那盧遺玉傷的是很重,她那個丫鬟身上的藥味差點薰死本宮,紅着個眼睛,活像是她斷的不是腿,是腦袋一般。”

低下頭,一雙美目連連閃動,長孫夕苦笑道,“怎麼會這樣,若是那天我沒被嚇壞,阻攔她自傷,也不會讓她...”

“行了,不是你的錯,”高陽沒好氣地打斷她的話,“是她自己掂不清儘量,非要去救那個程小鳳,腿斷了活該,再說了,她傷一條腿,賠你條有什麼不對,你就好好養着吧,本宮走了。”

說罷,不等她留人,便抱着袖子離開,長孫夕也沒太在意她話裡的顛倒,聽着腳步聲遠去,漸漸沉下臉來,覆在被子上的手指一點點揪緊了布面。

“...我不信,你怎敢、怎敢真地舍一條腿?”

馬場那一齣戲,她所圖的根本不是遺玉那條腿,她要的是陷她於不義,她要讓魏王府和李泰因爲這不知所謂的魏王妃蒙羞,她甚至察覺到她父親要對付魏王府的意圖,將這個機會遞到他面前,只要讓遺玉變成這個理由,那李泰必會同她生出間隙,看清楚這個女人是多大的一個麻煩,她要的是讓李泰後悔選了這個女人

可是現在,那個該死的女人竟然反過來用一條腿牽制了她,她期待已久,精心準備了一年的及笄禮,一輩子唯一的一次,就這麼毀了。

她怎麼允許

“香墨,去駙馬府請大少爺。”

“你要出遠門?”遺玉一愣,放下書,擡頭詢問正在更衣的李泰。

“嗯。”

“去哪裡,什麼時候走,要去多久?”大概是最近天天“黏”在一起,乍一聽他要離京,便開始心慌。

“去辦一件事,快則十日,慢則一月。”李泰換好衣服,順手倒了一杯茶端着在她牀邊坐下。

“一個月啊,”這麼久,遺玉知道他這麼簡單地回答,便是不想多想,但還是禁不住多問道,“是公事還是私事,朝裡怎麼辦,還有文學館,《坤元錄》呢?”

“都已安排妥當,”李泰放下杯子,握住她拉住在他衣角上的小手捏了捏,看着她略帶不安的眼睛,低聲道,“我回府之前,你不要隨便出門,姚晃已不在那小山谷,鎮魂丸不急做。”

“你去找過姚叔?”遺玉一問,腦中靈光一閃,又連忙道,“不對,你是不是要出門去找姚晃?”

“順路。”遺玉被從馬場擡回來的當晚,他便派人到那小山谷裡去捉人,但卻撲了個空。

遺玉遲疑道,“其實那方子我已推敲出來八分,也不是非要尋到他不可,你做正事要緊。”

“不是這個,”逃避了大半個月的問題,總是要面對,李泰不是拖泥帶水的人,這一趟出遠門,並不安全,他不想有什麼意料之外的事,這便褪下靴子,在她身邊坐下,習慣性地讓她靠在他胸前,一手環過她腰側,放在她柔軟的小腹上。

“有姚不治在,即便你的腿傷不愈,也不會至殘。”若是成年的男女受了筋骨之傷便罷,可她今年方纔十五,正在長身子,膝上筋脈之處如此捱上一刀,很難不落下殘障。

姚不治的醫術無雙,當年他還在紅莊時,便曾見過他將斷骨斷筋之人醫好,因此是有十分把握不讓遺玉受那殘障之苦,當然,前提是他能夠抓到姚不治這隻四處亂竄的狡狐。

“...你是說,你找姚叔來幫我治傷?”

“嗯。”

胸前的小人兒沉默了一陣,突然輕聲問道,“那要是治不好呢,或者說找不到他呢,我以後變成一個瘸子,你會嫌棄嗎?”

在她腰上不輕不重地勒了一下,李泰低頭在她耳朵尖上咬了咬,同樣輕聲道,“不會。”

又是一陣異常的沉默,突然懷裡的人輕輕抖了起來,夾着肩膀,似是在忍耐什麼,他退開一些,伸手撥開她被頭髮遮住的臉頰,看清她臉上的表情,微微眯起了眼睛。

“噗...”遺玉終於忍不住笑了出來,側轉了上半身趴在他胸口,肩膀一抖一抖的,悶笑道,“傻...傻瓜,我不是和你說過麼,我沒事,那晚在馬場我同你說過一遍,回府我又和你說過一遍,怎麼你都沒聽進去...”

“嗯?”

聽見他這明顯不悅的鼻音,遺還是笑夠了才從他懷裡擡起頭,一雙烏溜溜的眼睛亮晶晶地盯着他,笑吟吟地道,“別生氣,我可是知道了,爲什麼這麼多天你都從不問我傷勢如何,原來是怕我傷心,難怪每回我一提起,都被你繞過去,我只當你是知道的,呵呵,誰曉得你會在這個上頭犯了傻。”

任誰被取笑,臉色都不會好看,遺玉沒敢再繼續逗他,清了清嗓子就將那晚她那一刀刺下去的貓膩講了出來。

人的大腿骨異常堅硬,除非是劇烈的撞擊,否則很難斷裂,憑她一個女子的力氣,即便是拿着那把削鐵如泥的小刀也不可能輕易就把腿骨扎穿,因此那時一刀刺下去,她是專門挑了靠近膝蓋往上,保持豎直切刺入,選對皮肉最多的角度,一刀沒入,噴了那麼多血出來,只留了刀柄在外,看着是可怖,人很難不當她腿上筋脈斷裂,但實際上,那小銀刀刀身異常薄軟,完全可以避開腿筋,只要她不亂動,不抽刀柄,很大可能避免斷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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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蟒山一行,在藥谷裡她被柳關打斷多處筋骨,養了半年才妥,蕭蜓的師門有一偏方秘藥,名爲靜血散,可抑下肢血脈迴流,離別前兩人互贈,她是得了她幾粒藥丸,正好那晚讓平彤找出來用上,接連服用,等到她傷口開始癒合才停藥,這便讓她腿上血脈不至淤積,於是頭晚上李太醫纔會斷她左腿會殘,今日再診時,察覺她血脈運行順暢,這纔會奇怪。

因爲長孫夕的緣故,遺玉沒打算把她腿傷不重的事節外生枝,也就沒對李太醫詳細解釋,只讓他誤會便好,誰曉得就連李泰也被繞了進去。

“那一刀若是刺偏該當如何?”聽着她有些得意的聲音,李泰冷不丁一句話,便叫她卡了殼,合着她那一番掩飾在他耳朵裡都是廢話。

“...呵呵,”乾笑兩聲,遺玉轉着眼睛珠子道,“你且放心,我每天換藥都會仔細檢查,不會出錯的,你若還不放心,就叫李太醫來看看,我一說他便會通曉。”

說白了,那樣乾的風險是一半一半,運氣好,她這條腿能保住,運氣差,那就交待了,可這話自然是不能對李泰直說。

“不用,沒事就好。”李泰環着她腰腹,眼底閃過無奈,是對於她偶爾異乎常人的膽大妄爲,也是對她總將自己看的不如別人重要,他很想告訴她,比起讓她捱上那一刀,同長孫府正面對峙已經顯得無關緊要。

可這一刀也讓他明白,他懷裡這纖細的小女人,是有一份不能容人踐踏的自尊。

話都說開,遺玉轉過了彎兒,也是想通這一段時間他對自己密不透風的管束是從哪來,又是甜蜜,又是後悔昨天同他吵鬧,伸手勾住他脖子往下一拉,仰頭吻在他輕抿的嘴脣上,一輕一淺兩道氣息膠着,她閉上羞澀的眼睛,只敢動動嘴皮子摩擦着他異常柔軟的嘴脣,卻不敢更進一步,即便是這樣,四脣交接帶來的異樣觸感,也足夠她呼吸不穩的。

李泰沒動,任由她像只討好的小動物一樣親近,倒不是他沒感覺,相反是因爲她這頭一回主動,輕而易舉地撩撥起他壓抑了多日的情/欲,只怕一個不小心,便會將她一口吞下去,他這一趟出門,許要一個月才能回來,怎會不想在別前抱她,但是這種情況下歡好,他不能保證不會傷到她,所以他只好忍着性子,動也不動地享受她這甜蜜的折磨。

遺玉並不知道李泰的掙扎,親了半天,見他沒有反應,難得主動一回是個這樣,不禁讓她有些失望,又有點不滿,想到他明兒就要出遠門,這便張開嘴,露出兩排細白的牙齒,負氣地含住他溫熱的下脣,咬了下去,環在腰上的手掌一緊,依舊沒有動作,她鼻尖兒蹭了蹭他的,輕輕哼了一聲,便在他呼吸沉下時,不管不顧地伸了一截粉嫩嫩的小舌頭進他嘴裡。

他口中帶着茶香,甘澀,清淡,她舌尖不經意地擦過他口腔裡溫潤的內壁,便像是在淺品一杯好茶,引得她好奇地一再嘗試,最終迷失在這種奇特的碰觸中,沒能察覺到危險,一點一點把自己送到他嘴邊,直到她那貪味的小舌頭被他又快又穩地捕獲,反客爲主。

“唔...”

對於一對戀人來說,親吻通常都是一件很享受的事,氣息的交流,柔軟的碰觸,脣齒的相依,最直截了當地嘗試彼此的味道,當然,前提是雙方的心肺功能都足夠強大,不然便會像遺玉現在這樣,自討苦吃。

送到嘴邊的肉,李泰一旦忍不住,又怎麼會輕易放過,好一陣含弄吮咬,由她香津四溢,直到她心悶氣短地去捶他胸口,才轉移了陣地,濡溼的嘴脣點過她下巴,落在她細小的喉嚨上,一隻手掌撩開她小衫,鑽了進去。

遺玉半眯的眼睛含着水光,氣喘連連,頭暈眼花地圈着他脖子,被啃的紅豔豔的小嘴開闔着,鮮潤宛若沾了露滴的海棠花瓣,想要說些什麼,舌頭卻是動一動都疼的她想哭,就這麼喘氣的功夫,早上才換的青藍小衫便被拉開,繡了一株小竹的兜兒裡面可疑地撐起一團,隨着她呼吸鼓動,垂在胸前的紅玉墜子滑到一邊,白生生養出一圈肉來的小肚皮也露了出來,甜膩的吮咬沿着她喉嚨一點點下滑到胸口,一連串被舔吻的肌膚,因爲他低沉的呼吸竄起一絲絲涼氣。

“呼...小心...我的腿...”遺玉只是猶豫了一瞬,卻沒有嚮往常那樣推拒,這些日子她心裡都數着,兩人新婚過來一個月出頭,因爲她這腿傷,他是被禁了快有二十天,換在其他身處高位的男人那,這幾乎是不敢想的,儘管有他那個保證在,但她還是會怕,更何況他將要外出,天知道這男人吃起肉來勁頭是有多大,她又不能盯着,誰來保證他不偷腥。

頸後的繩子被解開,胸口一涼,溼漉漉的親吻覆上來,她只低頭看了一眼,便羞地撇過頭去,任他肆意地把玩胸前的綿軟,直到她被撩地兩腿微微發抖,異常甜膩地哼嚀了一聲出來,埋在胸口的腦袋卻突然停下動作,她迷迷糊糊地低頭去瞧,正對上他綠的誘人的眼睛。

擡頭見她朦朧情動的嬌態,李泰是下了十成毅力才鬆了口,而不是任由那隻已經撩開她裙襬的手掌繼續下去。

拉好她裙子,合上她小衫,手臂一收重新將她抱在胸前,李泰調整着呼吸,聞着她身上藥腥味裡不自覺地散發出的情香,很是艱難地不再動她。

遺玉滿臉紅暈地枕在他繃的硬邦邦的胸口,一手揪着小衫遮掩裡面的空當,眼珠子一轉落在他腿窩膨脹起的一處,耳朵燒起來,小聲道,“你沒事吧?”

“...沒事。”

他嗓音低沉又沙啞,很是磨人耳朵,聽的她背脊一麻,又有點酸酸的,她這副模樣,到底是不能叫他如何,想必他是憋的慌,卻又不敢傷她,這般憐惜叫她如何不愛,咬了咬腫脹的嘴脣,她心一橫,便抖着胳膊伸出小手來,摸向他那處,只是將將碰到,手指一燙,便被他擒住腕子。

“別動。”李泰悶聲道,若是遺玉回頭,必能見他臉上一絲微紅,可她這會兒是頂着頭皮硬上,哪敢回頭看他半眼。

“我、我...”這話要讓她說出口來,卻是比叫她主動更難,只當她都丟了臉皮逢迎他,他卻還一副不願意的態度,羞到極了便成惱,她也不吭氣,兀地伸出另一隻手來,橫衝衝地摸了上去,擱着兩層衣料,掌心也被燒的厲害,她愣了一下,打了個哆嗦,這纔想清楚自己是在幹嘛,慌忙要縮回手,卻被他覆着掌心,重新按了回去。

“...你什麼?”李泰的聲音貼着她耳膜傳來,撥動着她心絃,像是受了某種蠱惑,她心口發顫,同他一道陷進這難耐的情愛裡。

不知時久,直至風吹動紗幔,溢起一團香靡,帳中渾濁的喘息聲才緩緩靜下,又過了一會兒,窸窣的衣物摩擦聲之後,牀賬被撩起,一聲讓人聽着略是昏沉懶散的男聲響起:

“打水來。”

不及門外候了半晌的下人應聲,便又是一聲女子的悶斥,“你自己去。”

李泰偏頭看着牀裡緊緊閉着眼睛紅着耳朵尖兒的遺玉,眼神溫妙,摸了摸她腦袋,起身下牀。

午膳遲了半個時辰,吃罷飯,李泰好心情地抱着人到湖邊坐了會兒,只是昨天還老想着在外面呼吸呼吸新鮮空氣的遺玉,這會兒只恨不得能鑽在牀上不見人,頭一回,兩人在一起,是他說一句,她也不見得會接上一句。

說開了遺玉腿傷的事,李泰也不瞞她,就將他那天晚上便派人盯着馬場出現的兩個大夫,一直到前些天才不動聲色地把人劫走的事。

這就叫遺玉恍然大悟了,她是知道自己牽制了長孫夕不能大辦及笄禮,原本還有些疑惑爲何長孫無忌會忌憚這個,原來是這唯一的把柄,被李泰捏在了手裡。

心思活泛,這倒是讓她想出了一招反手計,緩過那股子靦腆勁兒,當天下午便忍不住同李泰商量了。

(感謝神奇小懶孃的和氏璧,O(∩_∩)O~先發,等下捉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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