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豪一聽這兩個女的要把自己抓住送給富麗堂皇酒店老闆的丈夫,我豈能讓你們得逞?也是一時的積憤,他隨手彈出了一末藥沫,然後低着頭開始吃飯。
也就過了三分鐘左右,三十多歲的女人突然嚷道:“這麼熱,服務員把空調打開。”服務員忙客氣地說道:“您好女士,這空調始終開着呢。”
小玉忙說道:“好的,你先忙吧!”不一會兒,三十多歲的女人又有些受不了了,她開始脫去了上衣,只是她還是熱得不行,慢慢的她的上衣都脫去了只剩下貼胸的胸罩。
而這時小玉突然明白了,她大喝一聲:“藍豪你出來,趕緊交出解藥。”她馬上掏出手機就要撥號。藍豪突然出手打掉她的手機,然後向小玉的胸部點去。
小玉大罵一聲:“歡喜教的流氓,大家快來抓採花賊呀。”馬上圍了許多人在這裡。只是這個時候三十多歲的女人開始脫去身上所有的衣服,她現在什麼都沒穿,兩隻眼睛已經迷茫了,環顧四周她的目標是男人。
小玉正和藍豪交手,見同伴已經到了這個程度,她心一慌手上就慢了些,被藍豪在胳膊上劃了一劍。她定下神來突然打出法寶,一片紅光閃過,她打出去的東西叫赤炎粉,粘到身上奇癢難耐。
小玉打出赤炎粉後,她就覺得渾身燥熱難耐,原來她的傷口上也沾上了合歡散,藍豪的寶劍上也塗了合歡散。她慌忙對經理說道:“能給我們找一間空着的房子嗎?”
她也開始神志不清了,身上的衣服也脫了下去。經理忙着和兩個年輕人把這兩個女人送進了空房間,只是經理和一個年輕人沒有跑了,直接被她們倆給拉進屋裡成了解藥了。
藍豪見這裡人多也就沒打算再待下去,只是他剛走了幾步,忽然感到脖子處奇癢難耐,他也沒在意只是用手撓了兩下,然後又往外走。誰知道身上癢的更厲害了,他忙又去撓了幾下,不但沒有解癢,反而更加難受。
他急忙衝到了酒店門外,這個時候他已經全身癢的受不了了,他一下子明白了,是那個女的給他下的藥,而且他沒有解藥。
他開始大面積地撓癢癢,他渾身上下的皮膚都被他撓爛了,血呼啦的遍佈全身,這個時候他已經渾身奇癢,身上的衣服也脫的差不多了。
一名酒店的服務員悄悄遞給派出所打了電話,一會兒,幾名警察開着麪包車趕來了。藍豪正在酒店門外撓癢癢,警察見他赤條條的以爲他在耍流氓,立刻用警棍襲擊他。
這藍豪也真不是東西,他故意讓警察蹭他的身上,不一會兒兩名警察也開始刺癢。他們大驚失色,怎麼會這樣,不一會兒兩名警察也奇癢難耐,開始脫衣服。
剩下來的兩名警察慌了,用電棍在三個人身上電擊了幾下,然後給市局刑警隊打了電話。田隊長馬上帶了人包圍了這裡,鍾南虹和郭猛、肖紅蓮、洛林都來了。
肖紅蓮上去就要抓人,先來的派出所的警察忙攔住她說道:“師姐,這三個人都挨不得,我們的人捱了這個小子就也和他一樣了。”
郭猛向藍豪打量着,看了一會兒也覺得在哪裡見過,只是他現在身上只剩了一條褲頭,一時想不起來他是誰。他退到鍾南虹的身邊說道:“師姐,這個人怎麼這麼面熟呢?”
鍾南虹也仔細看了一陣藍豪,頭上是個女人打扮,身上卻是個男人體徵。猛然她說道:“陰陽人藍豪?”郭猛也想起來了道:“對,是他!”
鍾南虹回身就搶過來一條警棍,衝過去就是一頓狠打,藍豪的身上沒有衣服又奇癢難耐,這會兒又被警棍肆虐,他可真急了,忍着奇癢向鍾南虹衝了過來。
肖紅蓮急忙喊道:“師姐快退,他身上有毒。”鍾南虹迅速一個倒翻退出了藍豪的攻擊範圍。肖紅蓮道:“各位帶警棍的同事,圍上去用警棍很抽,打昏爲止。”
這下可好了,四個警察掄圓了警棍打的藍豪是哭爹喊娘。要說他是純氣三期的修爲被幾個毫無靈力的普通警察打的沒法還手,其實是因爲他身上奇癢的原因,他很想回手反擊,只是一動手身上癢的就鑽心刻骨,只好回手再去撓癢癢。
半個小時過去了,樓上已接近了尾聲,此時的小玉渾身散發着青春的氣息,扭轉着腰身無限誘惑,而三十多歲的女人已經完成了解毒過程,她已經清醒過來,看着身上的青年擡起一腳把他踹了下去,從紫府裡拿出寶劍就要刺他。
那青年哭喪着臉道:“大姐你講不講理呀?我被你強行佔有了,救了你的命,你怎麼還殺我?真是沒天理呀。”這三十多歲的女人恨道:“你穿上衣服給我弄身衣服來。”
年輕人見命保住了,慌忙穿上短褲跑了出去,忙去找了套工作服送了進來。這時小玉也解了毒,清醒過來,她茫然滴看着三十多歲的女人叫道:“霜姐,我的童貞沒有了。”
霜姐道:“穿上衣服,我們去找那個惡棍。”兩個人提着寶劍衝出了酒店,猛然間見到幾個警察在那裡毆打那個下藥的人。霜姐也是純氣三期的修爲,她突然上前點了藍豪的穴道,二話沒說上去一劍就把藍豪變成了太監,嘴裡罵道:“流氓,叫你再侮辱女人。”
這藍豪二十九歲,二十歲起就開始行走江湖,不知禍害了多少女人。而今天終於栽在了女人手裡成了太監,這也是報應。
兩名警察上前攔住了霜姐她們兩個,鍾南虹忙給她們解了圍說道:“她們是受害者別難爲她們了。”小玉是個心地善良的姑娘,她見兩名警察也中了自己的赤焰粉,就拿出一包解藥遞給鍾南虹道:“攪合在水裡沐浴一下就好了。我們明天去市局做筆錄。”
鍾南虹謝了她們,警隊來的醫生忙着給藍豪包紮止血。很快處理完這裡事,他們都走了。
下班了,鍾南虹肩膀上搭着警服,沒精打采地向富麗堂皇大酒店走去。秋月朗正在修煉,他感覺到有人來了,神識掃了一下,知道是徒弟鍾南虹。他剛站起身來,鍾南虹就進來了,見屋裡沒有外人,就隨手鎖上了門,然後撲在秋月朗的懷裡低低滴哭了起來。
秋月朗等她哭了一會兒問道:“南虹怎麼啦?”鍾南虹把今天酒店發生的事情,向師傅說了一遍。然後心有餘悸地說道:“師傅,那兩個女人都是純氣三期的修爲,現在已經都中了合歡散失了身。師傅有解藥嗎?”
秋月朗道:“沒有,對了那個藍豪的身上應該有解藥,你拿來我研究一下配些解藥。”鍾南虹應道:“好的師傅!”只是她還畏在秋月朗的懷裡。
秋月朗拍了拍她說道:“好了,以後在外面多加小心,不要上這種當就是了。”鍾南虹擡起頭,雙眼盯着秋月朗的眼睛,她的身高一米七五,只比秋月朗矮了五公分,突然她的雙臂摟住秋月朗的脖子,嘴脣緊緊地吻在秋月朗的脣上。
秋月朗掙扎了幾下反被她樓的越來越緊,五分鐘之後,兩個人終於分開了,秋月朗沒有任何猶豫,拉開窗戶跳了下去,鍾南虹更沒猶豫,也是直接跳了下去嘴裡喊道:“師傅!”
秋月朗嚇了一跳,見鍾南虹也跳了下來,知道她不會飛行術,慌忙衝過去接住了她。鍾南虹滿臉熱淚說道:“師傅,我就知道你不會不管我的,師傅你要是不娶我,那這輩子我就不嫁······”人字還沒說出來,他們落了地。
秋月朗對她說道:“好了回家去吧,注意安全!”鍾南虹戀戀不捨地一步三回頭地走了。秋月朗的心中在隱隱作痛,這個徒弟已經不是外人了,他把她當做家人一樣看待,只是她卻非要嫁給自己,還有小徒弟花疏影一直嚷着要嫁給自己,甚至都不避嫌疑。
第二天吃過早飯,秋月朗開着車去了泗水城,兩個小時的路程,很快到了。姑姑丁小慧一見到他真是打心裡往外高興,她笑咪咪地說道:“大侄子,你再不來姑姑可就要去你的正義聯盟了。”
秋月朗笑道:“姑姑,我實在是太忙了,前一陣去聚纔派搶靈晶,我把修爲提升到了御氣期,經了渡劫。”丁小慧道:“我知道了,沒想到我大侄子的運氣真是不錯。”
秋月朗笑着問道:“姑姑,我需要幾種十三品丹藥的草藥。”丁小慧驚道:“大侄子你要進軍十三品丹藥?”秋月朗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