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保鏢舉手就向童心園打去,秋月朗大聲喝道:“你幹什麼?住手。”那保鏢哪裡肯聽他的,拳頭向童心園恨恨地打去。他想,這女孩和我們小姐是對手,只有激怒了她我們小姐纔不會再像那男的獻殷勤了。
就在他的拳頭要打在童心園的身上時,秋月朗突然像旋風一樣擋在了童心園的身前,一記龍拳直擊,那保鏢直接飛了出去。
秋月朗冷冷地說道:“一個能對女孩子出手的男人,也不是什麼好餅。”童心園撫着胸口,心有餘悸地瞪着那個保鏢。海風向保鏢喝道:“你幹什麼?那可是我的救命恩人,你和他動手豈不是拿雞蛋砸石頭嗎?”
那保鏢忍着劇痛勉強站了起來,這還是秋月朗看在海風的面上沒有下死手,否則,他可能永遠都站不起來了。海風可不管那些,她跑過去依偎在秋月朗的懷裡說道:“恩人你叫我好找哇,我不會放開你了。”說完雙手死死地攥着秋月朗的胳膊就是不放手。
秋月朗只好把電話號碼給了她,這還不算她還要加微信。秋月朗苦笑道:“我沒有微信。”海風接過秋月朗的手機道:“沒有怕什麼,我給你申請!”
一會兒,她就給秋月朗申請好了微信,又加了微信,這才把手機還給秋月朗。這一切剛完成,四輛高檔轎車衝了過來,噶然一聲停在公交樞紐站臺的中心。
有人從車上下來,唐小飛一見到來人,興奮地有些忘乎所以了,他大聲向秋月朗喝道:“小子你找死,現在跪下磕頭認錯我就饒了你。”
秋月朗哈哈大笑道:“你是在說笑話嗎?如你所說,你現在跪下磕頭我會考慮饒了你。”唐小飛氣的是大怒,只是自己不是人家的對手,於是向來人委屈地訴說道:“教主,這人太囂張了,你老人家都來了,他還讓我跪下磕頭才肯饒了我。”
神鷹教主路震天早就看到了秋月朗,只是他不敢確定,他沒有搭理唐小飛,直接走到秋月朗的身前,確定是秋軍師後,深深地鞠了一躬說道:“給軍師請安,你怎麼會在這裡呢?”
不等秋月朗說話,路震天向唐小飛喝道:“你過來跪下,向軍師賠罪。”唐小飛、陳鳴、費南迪一聽教主的話,嚇的三個人登時雙腿一軟跪在地上,唐小飛已經知道這人是誰了,他向費南迪瞪了一眼心道:“你惹誰不好偏偏惹到這位爺,這可是連教主都惹不起的存在。”
他慌忙跪爬向秋月朗道:“軍師您大人有大量別和我們一般見識,我給您磕頭了。”童心園走過來戲虐地問道:“剛纔不是還要對我們要殺要砍的嗎?現在怎麼啦?”
這唐小飛也是真能屈能伸,他現在可沒心思和童心園鬥嘴,見童心園出來羞辱他們慌忙對童心園說求道:“童姑娘你行行好,以你和軍師的交情,替我們求求情饒了我們吧。”
沒等童心園說話,秋月朗道:“起來吧,以後別太囂張了,難保不踢在石頭上。”說完他招呼路震天去了一個沒人的地方。海風向童心園看了一眼,感覺她好像是自己的情敵,就白了她一眼,轉身回車裡去了。
秋月朗和路震天走到一個沒人的地方,秋月朗問道:“你是神鷹教主路震天?”路震天道:“軍師你這是怎麼啦?連我都不認識了嗎?原來的教主路驚天是我哥哥,他和你去了摩羯星域,走的時候把教主之位讓給了我。”
秋月朗道:“我是誰?你把我的過去給我說一遍,很多事我都記不得了。”路震天驚訝地問道:“軍師你這是怎麼啦?”
秋月朗道:“一言難盡,我也不知道怎麼啦,突然就失去了記憶,所以我先一點點找回來。”路震天遂把秋月朗的過去,凡是他知道的都給秋月朗說了一遍。
秋月朗仔細想了一會兒原來我是秋月朗,我有十個老婆,看來這個人暫時還不想殺我,他想把我和我的媳婦們都抓去神界,難道是讓我回歸本尊嗎?秋月朗的心裡一陣餘悸,我現在是實實在在的個體存在,不是千羽大帝的分身,如果他想把我收回,就只有殺了我,否則我不會讓他得逞的。
秋月朗悄聲對路震天說道:“路教主我不能露面,你現在回去,就去我家裡把紀鐵億找出來,讓他到這裡來找我,切記不要讓任何人知道,包括幾位夫人,免得她們擔心暴露了我的行蹤。”
路震天點頭道:“請軍師放心,我立馬就走,爭取在最短的時間內把老紀找來。”路震天更不拖拉,匆匆跑到公交樞紐站臺,對在這裡站着的護法長老等人喊道:“所有人都回到本教總壇,護法長老我們走。”
護法長老對唐小飛等人說道:“唐小飛你帶着他們回去,不得惹事生非,否則按教規處理。”唐小飛慌忙躬身行禮道:“請教主放心,我們保證不再惹是生非。”路震天和護法長老走了,他們去了清江市秋月朗的家。
唐小飛帶着陳鳴、費南迪向秋月朗請罪並告辭,秋月朗道:“你們走吧,費南迪以後不准你再打園園的主意,你的人都要繞着走,有事還得上前幫忙知道嗎?”費南迪聽出對他已經是大赦了,忙上前躬身回道:“謹遵軍師教誨,今後定當以童老闆馬首是瞻,誰敢騷擾童老闆,我就讓他有來無回。”
秋月朗點點頭道:“好了你們回去吧!”唐小飛帶着他們躬身後退,然後逃也似的跑了。秋月朗四下掃了一眼,然後對童心園說道:“好了讓她們工作吧!”
這時海風從車裡下來,她迎向秋月朗,正準備再次張開雙臂擁抱住他的時候,秋月朗突然雙腳一擰,迅速飛上了天空,只是令他沒想到的是,海風突然往上一縱,抓住了秋月朗的腳,秋月朗道:“放手,放手!”
海風道:“不放,不放就不放。”秋月朗只好伸手抓住她的手,把她提了上來。海風可美了,雙手摟住秋月朗的腰,臉貼在秋月朗的胸膛上,完全是一副小鳥依人的畫面。
秋月朗飛到僻靜處按下了雲頭,降落在地上,海風摟住他的脖子嚷道:“我還沒飛夠呢下來幹什麼?”秋月朗道:“好了小姑娘,你也見到我了,心願也完成了,回家去吧。以後多注意安全就是了。”
海風道:“不,無論在哪兒,都不如在你身邊安全,所以我絕不離開你。”秋月朗道:“我現在非常危險,連自身都難保,根本沒有餘力保護你的安全,我的老婆們都讓我藏了起來,所以你要聽我的還是回家去吧!”
海風驚訝的問道:“大哥你剛纔說老婆們,你有幾個老婆呀?”秋月朗道:“我有十個老婆,她們都是修煉界的人,我們都很危險,我得走了。”
海風忽然問道:“大哥,童心園也是你的老婆嗎?”秋月朗道:“她不是,她是我的救命恩人,加上我又失去了記憶,所以我就留在了她這裡暫住。”
海風沒有再說什麼,眼淚順着臉頰流到了地上,她真的不知所措了,望着秋月朗的背影心裡如刀割一般;“問世間,情爲何物直教生死相許。天南地北雙飛客,老翅幾回寒暑。歡樂趣,離別苦,箇中更有癡兒女······”海風哽咽的聲音,背誦着元好問的這首雁丘詞。
秋月朗聽的心中一酸,呆呆地站在了那裡,卻沒有回頭。海風正要衝過去,卻見秋月朗毅然擡腿走了,兩行清淚順着他的臉頰打溼了衣衫,此刻的男子漢流淚了。
過了兩天,海風一直沒有見過秋月朗的面,她不知道秋月朗去了哪裡,但她知道童心園不是秋月朗的老婆心裡多少有了些安慰,她急三火四地來到童心園的辦公室,季雨正在修煉功法,見她進來收了功法問道:“你怎麼來了?這裡不歡迎你!”
海風道:“別這樣小妹妹,我不是來找童老闆打架的,我是來和她交朋友的。”季雨疑惑地“噢”了一聲,找我童姐交朋友?有點意思,就是不知道園園結緣不願意和你交朋友。
海風問道:“季雨,童姐姐去了哪裡?怎麼沒來上班呢?”季雨道:“我姐姐去和她男朋友寫生去了,噢,秋大哥也跟着去了。”
海風又問道:“她們去了哪裡寫生啦?遠不遠啊?”季雨道:“不算遠,就是遠也沒關係,他們會開車去的。”
海風沒有說什麼,她忽然對季雨說道:“快到中午了,我請你去吃飯吧,我們也可以當成好朋友的。”季雨興奮地問道:“真的嗎?我們可以成爲好朋友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