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苗吐着酒氣說了那些之後,我倆就扭頭往前走,出來後,我給陳沖先打了一個電話,問陳沖到哪了,陳沖說在在哪哪,今天晚上不回去了,問我們出來了麼。
我說出來了,讓他們到那個酒店等我們,然後我們一起回去。
聽見我說我們沒事,那陳沖總算是放下心來了,平常有些傲氣的他難得的說了聲謝謝,有着聲謝謝,我也就夠了,其實要只是陳沖的事,我肯定是不會這麼上心,起碼不會讓陳沖走了,自己傻逼兮兮的留下來挨瓶子,這關鍵是何凡惹的事,我跟何凡關係不錯,以後要好好處,我這樣還能讓陳沖欠我一個人情,自然就上心了。
雖然現在得罪了那個魯昊林,還挨砸了,但是至少我感覺很值得。
我和苗苗打了出租車,往說好的那個酒店去,苗苗上車之後,就吐着酒氣靠過來,讓我低下頭,要看看我的頭,剛纔出來的時候,倆人其實心裡挺緊張的,我們基本上是在胖子的地盤把胖子給打了,要是等會胖子的小弟還有朋友來了,估計我倆就走不了了,所以剛纔苗苗要看我的頭,我都說自己沒事。
剛纔那下只是讓我頭濛濛的,倒是沒有把我頭打破,苗苗扒翻到我挨砸的地方,輕輕地用手指頭戳了戳,問道:“是這嗎?”
我疼的都倒吸涼氣了,你說是不是這,你大爺的,疼死我了!我不滿的對苗苗這麼說着。
苗苗聽了之後,沒有一點心疼,說:“臭毛驢,你的頭好硬啊,就起了一個小小的包,你說,要是砸到我的頭上,會不會起一個包?”
我淡淡的說了句:“不會砸到你的頭上的。”
苗苗問道:“爲啥不會砸到我的頭上。”我沒有繼續說,心裡想着是:“要是那人真的砸到你的頭上,我會捅死他的。”
苗苗見我不說話了,兩個手在下面攪來攪去的,沒有以前那瘋瘋癲癲的樣子,估計是剛纔那會,讓她心裡有些感觸,不過我剛這樣想了,苗苗深吸了一口氣,像是鼓足了勇氣一般,快速的說了一句什麼,我沒聽清,啊的叫了一聲。
苗苗好像是有點不好意思,沒擡頭看我,看她這樣,我更好奇她剛纔說了什麼,追問了好幾次,開車司機聽不下去了,他在前面說:“她說的是對不起你,小夥子,年紀不大,耳背了啊,哈哈……”
你才耳背呢,你大爺的!
我剛纔看苗苗這小嬌羞的樣子,還癡心妄想的以爲苗苗跟我表白呢,苗苗聽見前面的司機重複了自己剛纔說的話,更不好意思了,啊的叫了一聲,把臉捂到自己的手裡,尼瑪,這苗苗真的跟神經病一樣,平常瘋瘋癲癲的,現在說聲對不起居然會這麼害羞。
不知道是苗苗知道我在笑話她還是怎麼的,沒過一分鐘,苗苗突然把臉擡了起來,笑眯眯的看着我說:“臭毛驢,我決定了,今天要好好服侍你,我要跟侍寢!”
我翻着白眼說:“侍你妹的寢。”
苗苗一聽不幹了,說:“你妹,你妹!”還不依不饒的往我頭上摸來,碰到我那大疙瘩,疼的我齜牙咧嘴的。
到了酒店之後,陳沖一臉的不好意思,真的看見我和苗苗沒有什麼事,陳沖臉上的表情才稍微好了點,苗苗心直口快,說:“你跟那個小白臉什麼關係啊,爲啥他這麼恨你,不過人家在這有幫手,你咋沒有?”
陳沖支支吾吾,就說跟魯昊林都在一個辦公室,然後倆人競爭挺激烈的,具體的事情就沒說,其實聽到這,我已經明白了,倆人都是青年俊傑,又都在一個辦公室裡,那矛盾肯定大,不過要是陳沖是官二代的話,那魯昊林家裡肯定也差不多少。
我說今天晚上回去,陳沖說喝酒了,何凡又那樣,最好還是被回去了,影響不好,一想也是,反正今天週六,明天不上課,在這也沒事。
陳沖在酒店裡叫了一桌飯,請我和苗苗吃,他不知道我頭被砸了一下的事,追問我們兩個怎麼脫身的,我不想說苗苗會功夫,就說僥倖跑了,誰都沒有提張懋家的事,不過當時的事大家心裡都有桿秤,這人基本上已經被我否定了,這種沒擔當,投機倒把的人,肯定成不了什麼大事。
吃飯時候,我不得不吐槽一下苗苗,這小丫頭不知道是沒喝夠還是怎麼的,剛被嚇醒酒,大呼小叫的又點了一瓶五糧液,非跟我們倆喝,在酒店裡基本沒事,而且我喝白酒有量,拗不過苗苗,只能三人一起喝。
喝到後來,陳沖拉着我的手,抹着眼淚跟我稱兄道弟,說以後別管什麼事,儘管開口,我倆就是親兄弟了,雖然知道是酒後胡話,但是我知道自己這次出頭是賺到了。
至於苗苗,現在正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其實喝第一杯的時候,這小丫頭就不行了,後來還倒上了第二杯,直接就倒了。
我把他倆送回房間,在我們來之前,陳沖已經給我們開好了房,不過,不知道是陳沖太聰明,還是故意的,他麼的,給我和苗苗開了一間房,我本來想把苗苗塞進去之後,自己在去開一個的,但是把苗苗抱到了牀上,苗苗紅豔豔的小嘴吐着酒氣醉呼呼的喊着:“不走,不走,臭毛驢不要你走。”
撒嬌撒的我心都化了。
我嘗試了好幾次,都不能在苗苗的胳膊裡把頭給拽出來,然後我就放棄了,脫了鞋子之後,囫圇着躺在了牀上,苗苗似乎是感覺到我上來了,手勾的更緊了,然後小腦袋往我這靠了靠,頭在我下巴上蹭了蹭,似乎是心滿意足的吐了一口氣,然後沉沉的睡了過去。
這小瘋子是睡了,可是就苦了我,幸好是我倆都沒脫衣服,要是真的脫了衣服,這次我肯定是把持不住了,我艱難的背過身子去,腦子裡使勁想大長腿,大長腿,我喜歡的是大長腿……
不知道什麼時候睡着的,反正自己是被尿憋醒了,苗苗現在已經不纏着我了,我偷偷的看了一眼,發現她又側臥着,縮到牀邊上,小小的一團,安靜的在那睡着,有些孤獨。
我去上廁所的時候,怕開燈晃到苗苗,就悄悄的鑽到廁所裡,廁所是那種玻璃的,所以開燈也會有光透出去,我拿着手機找到馬桶,掏出自己的那東西,嘩啦啦的尿了起來,當時困的迷迷糊糊的,聽着好像是有腳步聲,我回頭往後一看,發現苗苗晃悠悠的朝我走了過來,嚇的我尿了一半就憋住了,我下意識的往旁邊閃開,然後苗苗把褲子一脫,坐在馬桶上,嘩啦啦的解決起來。
我簡直就是驚呆了,都不敢呼吸了,想走但是不敢動,生怕是自己一動讓苗苗發現了,倒時候萬一苗苗惱羞成怒,那我就死定了,不過雖然很黑,但是感覺好刺激啊,女生解決的動靜好像是跟男生不大一樣,我心跳的像是鼓捶一樣,想看但是又不敢看。
苗苗解決完了之後,扯了手紙擦了擦,然後又晃晃悠悠的走了出去。
聽着外面的苗苗躺下了,我纔是鬆了一口氣,敢呼吸了,這尼瑪,太,太刺激了,怪不得有人喜歡偷窺,不過,好像這跟偷窺沒關係。
我還沒有尿完,可是掏出拿東西來,半天才開始尿出來,因爲……硬了。
回到牀上,我翻來覆去有些睡不着,想着剛纔那狗血的一幕,苗苗居然是在我面前噓噓了,這尼瑪,太刺激了,好容易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第二天早上一醒來,發現苗苗居然不見了。
我去洗漱的時候,看見鏡子裡的自己被氣笑了,這苗苗不知道啥時候給我臉上畫了一個大毛驢,然後還萌萌的寫了一個喵字。
剛洗漱完,陳沖就過來敲門了,讓我出去吃早飯,見我只有一個人出來,不懷好意的笑着:“苗苗呢,還賴牀呢?”
我臉上一陣尷尬,說:“那個,我來不是男女朋友,你昨天咋跟我們開一間房。”
陳沖一副我懂的樣子,只是笑,我說苗苗走了,應該是會黨校了,咱們一會快點回去吧,對了,何凡起來了嗎?
陳沖說:“起來了,在下面,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