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什麼典故。
方洋說:“不知道你發現沒有,這女人穿這一雙布鞋。”我點頭說:“是啊,像她這身份穿布鞋的好像是不多。”
方洋說:“別看她穿的是布鞋,但是那雙布鞋可是有來頭的,可比什麼prada貴多了,這女人最對鞋子有種近乎魔怔的癡狂,在她眼裡,鞋子估計是她的第二生命了,所以她基本上見不得鞋子有種殘次品,咱們tj關於鞋子的原單貨都需要她點頭才能放的,久而久之,這女的也算是販子中的一員了,只不過極其特殊的一員,就算是當時的帶頭人都不對她說什麼重話,至於她是什麼來頭,衆說紛紜,沒一個靠譜的。”
方洋第一次去根本就沒給我說清楚好不好,這該死的!
我還以爲只是一個有點手段的白領,但誰想到她也算是隻手遮天了對於鞋子這塊。
不過對我來說,她跟販子交情不深,這絕對是一個好消息,最起碼不用害怕被她綁着帶回去或者害了。
方洋問我去找肖瀟是不是出現什麼問題了,我想了想,就把昨天發生的事給她說了一遍,她有點不相信,重複問我:“你是說,肖瀟還有那個什麼吳軍,甚至現在tj市那有些灰黑色勢力都認識你了?”
我有點不確定,但還是點點頭,然後方洋笑着說:“做夢吧!”
……
方洋後來還是決定幫我,至於她怎麼聯繫上趙平,這件事我就不知道了,至於我爲什麼這麼確定趙平會上鉤其實跟趙平的性格有很大關係,這人手腳很不乾淨,貪財,上次b監區不是女囚全體扣分了麼,b監區的生意那時候肯定是不好做,憋了這麼久的趙平,偶然遇上買毒品這麼大的買賣,憑她的性格,不心動纔怪!
明天下午檢查,所以吃中飯的時候跟那些關係不錯的工作人員說就行。
下班之後,想起自己答應肖瀟的事情就有點頭疼,我是不想去夜店那種地方,雖然最開始的時候有點好奇,但現在我發現我好像是跟那裡面犯衝,只要是我去夜店,幾乎是次次出事,現在可是要在那裡面呆一個月,還跟一個美女蛇一般的女人在一起,誰知道這女人到底是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但既然答應了人家,還是要去的,昨天就跟傻子苗苗還有何凡說好了,苗苗和傻子跟我去夜店,至於何凡,保持通訊聯繫,要是有什麼事,就過來幫幫忙。
想想自己挺操蛋的,別管是錐子還是何凡,都幫了自己不少忙了,我還沒有幫他們什麼忙。
出來之後,小心翼翼的,傻子在樹底下喊了我一聲,把我叫過去,悶聲悶氣的跟我說:“沒人,俺在這來了一個多小時了,沒可疑的人。”
我這纔是放了心,苗苗那離我們這挺遠的,她離雨滴夜店比較近,打電話問她,說已經到那了。
在車上出租車上,我問傻子:“那蠻子是什麼來頭,你能打的過他麼?”傻子很認真的想了想,說:“打不打的過,俺不好說,但是俺不怕他,看那樣子,似乎是南洋那邊的人,俺跟那邊的人打過交道,應該錯不了。”
跟我想的一樣,南洋就是東南亞那塊的,不過傻子偶爾說的他在南洋混過,這傻子到底之前是幹什麼的,有點好奇。
到了夜店之後,苗苗這次穿的沒有那麼誇張,扎着馬尾,清麗了很多,不像是昨天晚上那麼妖異了。
也算是巧了,我剛這裡來,就看見一個女的往前面走去,上面是一個乳白色蕾絲小短袖,下面是一個辦公室職業套裙,在下面就是一雙七八公分的高跟鞋,標準的ol輕熟女,之前我也交代過,我是輕熟女控,當初之所以對大長腿神魂顛倒的,也是因爲第一次見面時候大長腿一身輕熟女打扮。
有人是教師控,有人是蘿莉控,反正我就感覺這種白領輕熟女對我誘惑是很大的,也不是說我現在見過多少女人,幾乎是多漂亮的都見過了,甚至還跟美的像是妖精一樣的段紅鯉發生過關係,但誘惑就是誘惑,這玩意完全不受我控制。
女人腰很細,臀剛好,挺翹,撐的那裙子剛剛好,高跟鞋麼,一走一扭,看那背影,有點熟悉,我想不起來是誰了。
不過等那個女的篤篤的踩着高跟往上走的時候,把半個側臉露過來,我這纔是看出來,這女人不是別人,正是昨天那一抹紅動天下的肖瀟!
你很難想象出來,一個女人換上一身職業裝是這種氣質,但昨天脫下這身衣服來之後,就完全是另一種氣質,就像是面具一樣,你帶上是這樣,摘下來,又是那樣,誰能想出來,這美麗的動人的白領會是道上人聞風喪膽的黑寡婦!真不知道她是換的衣服,還是換的皮囊!
我尋思,既然來了,就上去給肖瀟打個招呼,看她走的很快,我也趕緊走了兩步,沒有傻逼的兮兮的叫名字,可是剛到樓梯下面,那像是鬼魅一樣的蠻子不知道從哪裡鑽了出來,一腳踢在我膝蓋上,疼的我當場就趴在那樓梯上了。
聽見動靜的肖瀟回身低頭一看,剛好我正好擡起頭,嗡的一聲,我感覺自己腦子有點充血,白色的,蕾絲的,在那職業套裙小,那小內褲緊緊包裹着禁區被我一覽無遺。
我當時都有流鼻血的衝動了,那景象幾乎完全印在我的腦袋裡面了。
肖瀟臉上結了一層冰,冷的嚇人,這事情夠狗血的,可是跟我沒關係啊。
女人沒有大吼大叫就表情冷了下來,嘴裡淡淡的說了句:“再看,你的眼睛就要瞎了。”聲音雖然平淡,但是我絲毫不懷疑這女人說這話的決心。
一句話沒說上,肖瀟篤篤踩着高跟上了二樓,我可恥的感覺自己在這種情況下居然有了點反應,我不會是有點偷窺癖吧?
我想着上去給肖瀟解釋一下,但是還沒上去,那狗日的蠻子就拉住了我。
不知道是水土還是什麼原因,東南亞那塊男人臉上都帶着一股狠勁,在蠻子臉上顯的尤爲突出,說邪乎點,這狗日的就是有殺氣,就那麼盯着你,你就能感受到是身子一圈圈的發冷,在汗毛裡面鑽冷氣。
蠻子衝我搖了搖頭,意思很明白,那就是不讓我上去,我有點不自在。反正那肖瀟也沒說清楚,就讓我在這呆着,那就呆着吧。
這夜店很算的上高檔,我現在說的二樓其實是類似於空中樓閣,架在上面的那種,真正的二樓走樓梯或者是上電梯都能去,但是這個小閣樓,似乎是肖瀟專屬的地方。
我捂着腿回來,剛纔蠻子那一腳有點狠,弄我膝蓋那塊像是斷了一樣,苗苗似乎是沒注意到剛纔那一幕,只是問我:“咱們在這是看場的?”說這話的時候,她摩拳擦掌,似乎想着跟誰幹一架,我說當然不是,看毛線場子啊,就在這玩玩就行,哪有那麼多場子要看啊。
這話還沒說完,身後走過來一個穿職業裝的女人,一步裙,網狀黑絲,胸口飽滿,差不多就要把襯衣第三粒給撐開了,保守估計得有e,臉上的妝是職業妝,淡而雅,帶着一個黑眼鏡,倒是有點ol誘惑,是個七分女,當然是化妝後是七分。
那女的自己我介紹了一下,說是雨滴酒吧一樓的領班,叫小倩,然後跟我說些事,我說啊。
我這啊有點驚訝,小倩聽了之後輕輕笑了一下,牙挺白的,好看,她繼續說:“上面領導交代了,你要在我們這當一個月的保衛,要是發生了什麼情況,請你一定要出手制止。”
我有點炸毛,這不是坑爹麼,要是跟上次樣吳軍那樣,直接衝進來這麼多人,不把我砍死了啊,我說:“一開始的時候不是這麼說啊,再說了,你們這不是有保安麼,我又不是什麼打手,讓我幹什麼?”
小倩說這是上面的決定,她只是過來傳話的,還告訴我,只要是我解決了一次事故,肯定會給我報酬的,一次一千,上不封頂。
苗苗聽這話有點興奮,但我卻感覺自己點背了,這決定明顯是肖瀟剛下的,爲什麼會下這種決定,肯定是因爲我剛纔偷看了她下面!
至於麼,不就是白褲褲,小蕾絲麼,想想,心裡還是有點小激動。
領班走後,看見苗苗興奮的樣子,我苦笑了下:“你至於麼,按道理說,你當記者賺錢應該不少吧,那東西也有好處費之類的。”
苗苗說:“那不一樣,這是我們憑自己勞動賺來的,辛苦勞動,賺錢來花,這是天經地義。”
苗苗歪理還不少。
щщщ. тt kдn. ¢〇 我看周圍一眼,自言自語的說:“這所謂的情況,無非是兩種,要是第一種,還好辦,要是第二種,那我們估計就成了冤大頭了。”
苗苗問我:“哪兩種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