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周小胖直接被我們撂趴下,根本沒有看清楚我們是誰,車轟鳴往前跑了開了,呂月在後面尖叫,可是什麼都做不了。
席昊天開的很快,一眨眼就離開了那個地方,開始我還以爲會有車追來,可是走十幾分鍾,後面一點動靜都沒有。
席昊天笑着問我:“怎麼樣,感覺爽嗎?”我笑着說:“還行,要是當面抽他那就感覺更爽了。”
席昊天說:“當面抽多沒勁啊,要的就是這打悶棍,讓他不知道是誰,鬱悶死他,就算是以後查到了是我,他也不敢怎麼樣,哈哈……”
這幾天的鬱悶隨着剛纔那一棍子下去一掃而空,不過就像是我說的,還是有些不過癮,要是周小胖知道我乾的那才叫爽。
等着席昊天給我弄來周小胖的手機號,我把呂月的裸照發過去,那時候就更爽了。
席昊天看我高興,說:“把唐茹叫出來吧,我估計她要是知道了這事,應該也挺高興的,現在時間還早,咱們一起去玩玩。”
我一想也是,省的大長腿一直記掛着這件事,說巧不巧,我拿出手機來,就看見大長腿給我打來電話了,我興沖沖的接下,但是那邊直接咆哮了起來:“陳凱,誰他媽的讓你出院的,出院都不跟我說?”
我有點委屈的說:“小茹姐,今天我出院的時候好像是給你打電話發信息了,當時你沒接。”
大長腿一聽,繼續在那邊喊:“中午嗎,那時候我心情不好,不想接你電話,晚上看你信息的時候,才發現你居然出院了。”
我心裡說,那關我吊事啊,你自己不注意。
我有些無語,被她罵了一陣,約好在離市中心挺近的一個酒吧見面,席昊天說待會把跟着我們去會所的那兩個姑娘叫過來,然後再叫幾個朋友來,一起玩高興。
我們兩個先到了酒吧,喝了一杯酒的功夫,跟我們一起裡去那個換妻會所的女孩就來了,還別說,這倆姑娘長得還行,那個矮一點的我之前還見過,是我們下一屆的,總喜歡笑。
她們兩個來了後,大長腿也跟着進來了,她一進來,正在酒吧裡跳舞的人不就注意到了,不少人朝她看了過去,一般夜場不缺美女,什麼樣的都有,所以大家見慣不慣,可是大長腿長得實在是扎眼,關鍵是那高跟黑絲淡妝配上拒人千里外的女王氣質,在這酒吧裡也算獨樹一幟。
大長腿進後,我擺了擺手,讓她過來,大長腿一過來,用手指頭衝着我的胸口就點了幾下,說:“混蛋玩意,下次你就算是死了,老孃也不管你了。”
旁邊的倆小姑娘都笑了起來,本來大長腿氣質就好,在加上兩個水靈靈的大白菜在一旁嬌笑,那在酒吧玩的人就忍不住多看幾眼。
我苦笑了一聲說:“小茹姐,我以後不敢了,對了,這是席昊天,我大學時候的師哥,席哥,這是小茹姐。”
大長腿看了席昊天一眼,似乎是想起了什麼,但還是伸出手,跟他握了一手,不過臉上沒有多少表情,至於席昊天,則是一臉興奮,那蒼白的臉上,居然多出了兩點紅暈。
大長腿看我心情不錯,問我:“怎麼了,今天才出院這麼高興?倒是忘了當初怎麼受傷的了對吧。”
我笑嘻嘻的說:“小茹姐,你還別說,今天我就是高興,這多虧了席哥啊。”
我看了看席昊天身邊的那兩個小美女,席昊天笑着說:“沒事,都是朋友。”我這纔開口,把剛纔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當然我沒說自己把呂月給上了,只說騙她脫了衣服拍了照片。
大長腿聽見了之後,笑的是前仰後合,說:“你倆可真壞,不過,這事倒是不敞亮。”
其實我也是這麼感覺,但畢竟是席昊天幫忙的,就舉着酒杯說:“別說那麼多了,總之,今天很高興,要是以後再有機會,那再把周小胖收拾一頓啊,現在先鬱悶他兩天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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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長腿皺着眉頭說:“你剛好就不好要喝酒了,對傷口不好。”我說:“沒事,高興,來。”說着我舉起酒杯,我們五個在一起碰了杯,我點的是伏特加,除了偶爾喝啤酒之外,我最喜歡的就是烈酒,這都是小時候看武俠片看的,總感覺男人就要喝最烈的酒。
不過我這杯酒到底是沒有進到自己嘴裡,被大長腿換了過去,我喝着她遞給我的那帶着果味的酒,整個人都感覺不好了。
大長腿倒是讓我有些驚訝,那麼烈的酒居然一口喝了下去,臉上一點顏色都沒變。
席昊天好像對大長腿挺感興趣的,也不是感興趣,說不上來的感覺,總是跟大長腿找話說,可是大長腿似乎是興致不高,偶爾說幾句,然後就跟我聊了起來,我儘量找大家都感興趣的話題,讓他們能多說說話。
這時候席昊天接了一個電話,走了出去,酒吧就剩下我們四個,我正說着黃段子逗他們三個笑的時候,旁邊擠過來一個醉醺醺的男人,鬍子拉碴的,留着長毛,看起來應該是個混混。
那人衝着大長腿說:“美女,一起過去喝點吧?”說着他指了指旁邊那一桌,我順着那人的手看去,那一桌四五人,就一個女的,其他都是男的,不過打扮都是流裡流氣,不是什麼好東西。
大長腿看了他一眼,皺着眉頭說:“滾!”
大長腿不是一個好說話的人,要不她身上也就沒了那女王氣質。
那個滿嘴酒氣的渣男臉一紅,說:“你,你說什麼?”我站了起來,說:“哥們,我姐說不過去,不好意思啊。”
那個長毛衝我喊:“有你什麼事啊,你瞎比比什麼。”我笑着說:“這是我姐,你說有我事嗎,再說了,大家都是出來玩的,別這樣。”
那個長毛或許見我話說的好聽,感覺我沒脾氣,伸手推了我一下,讓我撞到了吧檯之上,我笑着對他說:“你推我啊?我沒惹你吧。”
大長腿知道我剛受了傷,身子還沒好利索,走到我身邊說:“陳凱,別理他,坐下喝酒。”
那個長毛說:“喝你媽比,給你臉了是不,走,過去喝點!”說着他就要過去拉大長腿,我右手拉住那長毛,說:“哥們,我姐不願去,你回去吧,你推我,也就推了。”
那個長毛真以爲我是軟柿子,胳膊一甩,把我手甩開,用手指着我說:“cnm,別動手動腳的啊!”他這一說,那個旁邊那個桌子上的四五個人都站了起來,看着我。
我臉上的笑消失了,我把大長腿拉到我身後,說:“我跟你說了,我姐不想去,請你走,謝謝。”
那個男的伸手又過來推我,嘴裡不乾淨的說:“qnmb的姐姐……”他話還沒說完,我拎着吧檯上酒瓶子直接砸到他頭上了,那人大概是沒想到我居然直接這樣動手,啊的一聲叫了起來,那長頭髮沾上酒,像是落湯雞一樣,還沒等他反應,我回頭拿起第二個酒瓶子砸在他腦袋上,兩下直接把他頭給開瓢了,周圍的人哄的一下散開了,那人疼的直接蹲了下來。
他後面的那些人跑了過來,我拿着剩下的那個玻璃瓶茬子指着他們罵道:“別他媽亂動,人多就牛逼是不是,怎麼着,想找事啊!”
那些人裡面一個帶着金鍊子衝着旁邊的人說:“都他媽看什麼啊,長毛被人幹了,打他啊!”
我薅着地下的那長毛拽了起來,拿着脖子茬子頂在他脖子上,衝着那些人說:“別他媽嚇唬我,在嚇唬我,我弄死他,不信你們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