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發制人,動手之後,我們四個擠包間,我站在門口堵着,大黑跟二廚倆人分開一個衝到倒地的那人身邊,另一個去撲向坐在沙發上,留着滿臉新疆大鬍子的那個人。
這突然的變故根本讓他們沒有反應過來,或許在他們印象中,根本不可能有人敢來白虎的大東海來鬧事。
這個大鬍子應該就是警花說的串子胡了,四十歲左右,高鼻樑,不知道是不是燈光的事,看着他眼睛居然還有點發藍。
我找了個椅子坐下,先是對那些瑟瑟發抖的女孩說:“我過來是找大鬍子的,跟你們沒關係,你們老老實實在這呆着,什麼事都沒有,別想跟你們這的人聯繫,詹白我都認識,要是壞了我的好事,嘿嘿……”
說完之後,我看着那個串子胡,走到他跟前,說:“認識我麼?”
他遙遙頭,說:“不認識,咱們一定是有什麼誤會。”這人說話已經沒有口音了,應該是在這邊呆了好久。
我說:“本來我也認識你,但是你做的一件事,讓我不得不認識你,你認識小櫻桃吧?"
我開門見山的說,這串子胡一聽見小櫻桃,臉上表情變了變,帶着疑問的說:“你是陳凱?”
我一聽見他反問我,就知道這件事肯定是跟他有關了,這他媽的好厲害,之前先利用左男男那邊找來的一羣回回小犢子來迷惑我的眼睛,讓我以爲是有人故意嫁禍給回回,可是沒想到做這事的就是回回,這真真假假的,還真的差點把我給迷惑了。
大黑是抓着大鬍子的,他不知道我們這次過來是幹什麼,聽見串子胡反問我,直接在他後腦勺上拍了一下,說道:“問你什麼你他媽的就說什麼,還敢頂嘴?”
串子胡現在臉上表情很不自在,他作爲回回那邊的人,自然知道我跟他們的那些破事。
我說:“我不知道你們那邊是怎麼說的,反正我們這邊從來都是禍不及家人,在道上混的,怎麼能動人家的家人,你們也都有父母妻兒姐妹,要是我找人強姦你們的姐妹,你心裡會怎麼想?”
串子胡聽見我這麼說,臉上表情變怪,說:“陳凱,你怎麼這麼說,我不明白你什麼意思?”
還給我裝,還他嗎一臉茫然,我最討厭的就是這種僞君子!
我給大黑使了一個眼色,大黑拿着那砂鍋大小的拳頭使勁朝着這串子胡打了起來,被二廚按住的那個回回還想反抗,二廚這傢伙挺狠的,直接掄着一個酒瓶子蓋在人家後腦勺上,砸的一動不動,不知死活了。
大黑這次打的串子胡的都是臉,幾下下去,這串子胡就跟一個豬頭一樣了,不過還算是一個硬漢,沒哼哼幾下。
我讓大黑停手,走到串子胡跟前,說:“襲擊我妹妹這件事,是不是你做的?就是在西餐廳出來後,想要把小翠給毀了的那件事,是不是你乾的,還有,小櫻桃在哪?”
我說到這裡,情緒有點激動,抓着這人的鬍子就給他扯了下來,剛纔還挺硬氣的他,這次直接就慫了,哎喲一聲慘叫起來。
大黑看着好玩,也拽這一縷鬍子給他使勁往下拽。
這串子胡應該是很寶貝他的這鬍子的,我們這樣幹,明顯是在心靈上更加折磨他,沒幾下,他直接忍不住的喊:“小櫻桃,草泥馬的,你還不站出來,非要讓老子指出你來麼?”
我聽見這話,立馬重新打量了一下那幾個公主,最靠近門口的那一個女的,聽見串子胡這麼一喊,蹭的一下竄了起來,朝着門口撲去。
我們門口雖然鎖上了,可是這小櫻桃估計是一直是在琢磨這件事,行動很快,眼看着就要到門口了,不過她最終還是沒有摸到門把手,那錐子離着門口近,身子一閃,像是牆一樣堵在門口,小櫻桃撞到錐子的身子,直接像是撞到了人肉墊子,反彈了回來,這女的伸手不錯,靈活就像是一隻貓。
錐子伸手想過來抓她,我一個跨步,沒有去抓在房間裡跳來跳去的這小櫻桃,衝着窗戶跑去,這裡是三樓,雖然不算是太矮,可是從這裡跳下去,不一定會死。
我剛到那窗戶的時候,一個黑影直接從沙發上竄了過來,眼看着就要竄出窗戶了,我懶腰一抱,愣是把這女的給拽了下來,這女的身子輕,我抱住之後,掄起來使勁往牆上砸去,碰的一聲,她的身子撞到了包間上的液晶電視,碎了。
這下收拾的她不輕,嘴巴上都出血了,擡起頭來看着我,長的還行,七分女,但就算是十分女我也要弄死她!
我冷笑了一聲,說:“你就是小櫻桃啊,你就是啊,我還以爲你是三頭六臂呢,想不到這個樣,你怎麼這麼牛逼,能不能跟我說說,你爲什麼這麼牛逼?”
說這話的時候,我已經到了小櫻桃身邊,她想掙扎起來,但被我一腳踩在她的胸口,愣是踩在了地上。
我居高臨下的看着這小櫻桃,應該是不到20歲的女孩,可是誰能想到,這20歲不到的小孩,居然策劃出這麼一樁迷離的案子。
“說,你爲什麼要害小翠,別跟我說這件事跟你沒關係,還有,想要害小翠幾個人,都是誰。”
小櫻桃驚恐的看着我,說:“不,不是我,跟我沒關係,沒關係。”
對於一個女的,我還真的有點下不去手,似乎是知道我心裡在想什麼,二廚走過來,對我說:“老大,我來問?”
我點點頭,二廚順手抄起桌子上一酒瓶子,那種百威的瓶子,走到小櫻桃身邊,二廚長的醜,而且眼睛還有問題,小櫻桃看見二廚這樣,直接嚇的一個哆嗦。
在二廚的字典中,或許是沒有憐香惜玉這種說法,在我們這幫人中,他是那種真正的殺手類型的人,雖然還算是有點底線,但也是爲了錢什麼都乾的主。
他一彎腰,嗤啦一聲,直接把小櫻桃的那個黑色的小短裙給撕爛,還吧裡面的打底褲也扯了一個洞,漏出黑色的蕾絲丁字褲。
之前從那些男人嘴裡就知道,小櫻桃是那種人儘可夫的臭女人,之前她還有點害怕二廚,可是見到二廚居然是想用這種事來威脅她,她臉上表情自然了多。
可是二廚顯然不會這樣,他啪的一下把手裡的百威瓶子一砰,就把嘴上那塊給砰碎,參差不齊的玻璃碴子就跟狗牙一樣,在燈光下泛着幽光,我看見就感覺自己下體一陣冰涼,那小櫻桃直接臉就變白了。
“我就問一遍,那些人是誰,是誰讓你這麼幹的。”說完之後,二廚就不動了。
小櫻桃一下出了很多汗,就一會功夫,渾身上下像是在水裡老撈起來的一樣,面如死灰。
“3”二廚說了一句,小櫻桃身子一顫,臉上露出掙扎的表情。
“2”二廚數數時間間隔很短。
“1”壞脾氣的二廚眼睛一狠,一點不含糊的就把那帶着玻璃碴的酒瓶子朝着那小櫻桃的下體插去。
周圍的公主見到這一幕,啊的尖叫着,直接閉上了眼睛,就連旁邊的那個串子胡,也把頭給擰了過去,不忍心繼續往下看了。
“我說!我說!”在那瓶子即將插進去的時候,小櫻桃的心裡防線終於崩潰了,哭嚎起來。
好在二廚收放自如,沒真的給她插進去。
“說吧,到底是誰。”二廚聲音冰冷。
“是,是買買提叔叔,是他,這件事都是他讓我的!”小櫻桃哭着喊起來。
“阿扎利,買買提?”我的聲音冷的像是十二月的風,沒有一點人氣。
小櫻桃點頭。
可是旁邊的串子胡卻像是瘋了一樣叫了起來,說:“小櫻桃,你敢,你胡說,你他媽的胡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