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連皓跪在地上,在場知道他身份的人,都啊的一聲叫了起來,這些人怎麼也沒想到我會真的會逼連皓跪下,也沒想到連皓這麼沒有骨氣。
看見連皓跪下後,我心裡是充滿快感的,當初這狗日的就是這麼對付我的,不過我現在還的給厲害罷了,我回頭看了一眼大長腿,她是女人心性,看見連皓這樣,臉上閃過一絲不忍的表情,但更多的還是複雜。
連皓跪下後,知道丟人,立馬就想掙扎着起來,可是我一腳踹了過去,踹在了他的臉上,蹬翻在了地上,這下直接連皓的鼻子被踹出血來了,他知道丟人,乾脆躺在地上不起來。
詹白看我這樣,怒吼了一聲,衝我喊:“陳凱,你他媽的找死是不是!”
我知道今天這場仗是幹不起來了,所以我根本不鳥詹白,看見連皓在地上裝死,我又擡起一腳,狠狠的踹在連皓的頭上,使勁的捻了一下,這一下,直接讓所有的人都叫了起來,這可是最他媽侮辱人的一個動作啊,在這幾百雙眼睛中,我像是打死狗一樣的虐那連皓,什麼尊嚴,什麼臉,連皓估計要死的心都有了。
我這邊還沒有爽完,我就感覺胸口一悶,然後身子像是被大鐵錘掄了一樣,直接往後摔了過去,碰的一聲,我直到我跟後面的東西重重撞上了之後,我才意識到發生了什麼事,姚老頭對我動手了。
扶住我的是傻子,不過這下看起來很厲害,可實際上我並沒有受傷,姚老估計是用的巧勁,這老頭雖然看起來要大公無私,可實際上還是向着我們這邊。
我知道姚老的底線在哪了,把連皓折騰成這樣我心裡也知足了,今天肯定是不能要他的命了,可是來日方長,要是二哥真的出了事,連皓必須死!
我掙扎起來,對着連皓跟那想暴走的詹白說:“今天姚老在這,我就放你們一條生路,但是,你們給我記住了,尤其是你連皓,要是二哥有個三長兩短,你,必須死!”
說完這話後不等連皓他們有什麼反應,我直接轉身對着我那些兄弟喊了聲:“咱們走!”
詹白把連皓從泥巴坑裡扶起來,對我陰仄仄的說了句:“陳凱,你會後悔的,你一定會後悔的!”是啊,我是會後悔,後悔爲什麼不弄死你們這些狗日的!
我們這些人來,都是開車來的,所以這路上還有石子廠廣場上全都是車,我讓錐子在後面跟着,不能走的時候出事,我現在着急忙慌的去醫院看二哥。
到了醫院之後,我看見肖瀟正坐在手術室外面,失魂落魄的,沒哭,整個人就跟個木頭一樣,一點生氣都沒有,我過去問了句:“二哥怎麼樣了?”
肖瀟沒說話,我看見那手術室的燈亮着,心急如焚。
大長腿跟苗苗還有那傻子都跟我一起過來的,大長腿過來拉住我的手,沒說話,就在這邊靜靜的陪着我。
在手術室外面等待的時間是最煎熬的時間,這次就跟當初我在廣州的時候看見大長腿出車禍一樣,心完全提到了嗓子眼上面。
“出來了!”不知道過了多久,苗苗在那邊喊了一聲,我擡頭一看,剛好是看見手術室的燈關了,那醫生從裡面走出來,摘口罩。
不過這醫生出來的時候,是搖着頭的,當時我整個人都感覺被抽空了力氣。
“他,他怎麼樣了?”我跟肖瀟都沒有說出話,大長腿幫我們問的。
那醫生一邊搖晃着頭一邊說:“太神奇了,這真是太神奇了,被人割了脖子,居然還能堅持到現在,奇蹟啊,這是奇蹟啊!|”
我們幾個人聽見醫生這麼說,我顫抖的回了一句,問:“醫生,你,你的意思是,二哥沒事了?”
醫生現在也是滿臉的欣喜,似乎是做了什麼了不起的事一樣,說:“現在病人的情況非常穩定,一來這刀子其實割的不是太深,剛到氣管那,二來,這人心理素質實在是太好了,死死的壓住自己的脖子,然那血儘量的少流出來,奇蹟,這真是奇蹟啊,不對,這是個英雄,最起碼對自己來說是個英雄!”
我後來就沒聽這個醫生在這說什麼了,心裡這個高興啊,二哥沒事,他沒死!
那憋了這麼久的肖瀟一聽見這話後,像是找到魂的木偶一樣,哇的一聲哭了起來,在這醫院裡淒厲無比,就跟女鬼似的。
不過我們正在這叫着的時候,苗苗慘白着臉身子晃了一下,我就看見她頭就跟很沉一樣,直接往前面栽了過來,我趕緊伸手把她抓住,她整個身子栽在我懷裡,軟趴趴的,似乎是一點力氣都沒了。
苗苗有點不好意思,在我懷裡掙扎了一下,想要推開我,虛弱的都有點說不出話來了,她說:“我,我沒事,抽毛驢,你,你放開我。”
現在我們幾個都是身上溼漉漉的,而苗苗不光是溼,而且整個身子都很燙,像是一塊燒紅的炭一樣,大長腿伸手在苗苗額頭上一抹,哎喲了一聲,說:“苗苗生病了!”
我倆手一抄,把苗苗抱起來就往前面跑,苗苗不知道是生病了還是怎麼的,小臉刷一下的就蒙上了一層粉。
大長腿在我身邊,跟着我跑,嘴裡還叫着:“醫生,醫生在哪,出人命,出人命了!”
……
後來的事就更坑了,剛把苗苗送到病房裡之後,大長腿虛弱的一屁股坐在了病牀上,我回頭一看,她的臉也慘白,過去摸了摸她的額頭,也是滾燙!這事給鬧的,都被大雨給淋出病來了。
把這兩位姑奶奶安頓好了之後,看見她倆都縮在那白色的被子後面,眨巴眨巴的看着我,我心裡暖洋洋的,但同樣的,也有點頭疼。
“小陳凱,你趕緊把衣服給換了去,你要是生病了,那就沒人照顧我們了!”大長腿捂得像是一個糉子,在牀上叮囑我。
苗苗到這時候,還硬着嘴說:“我,我沒事,我可是醫生,你們忘了嗎,你們要是生病了,我給你們治療,沒,沒事,你們別怕!”
我瞪了她一眼,知道大長腿說的對,誰知道今天這鬼天氣怎麼會這樣,也就是初春,會下這麼大的雨。
找個地方換就好衣服之後,放在桌子上的手機響了起來,淋這麼大的雨,居然還能打電話,不過我拿起來後,看見屏幕花白一片,看不出是誰的電話,進水了。
我猶豫了一會,接起來,電話那邊嗤嗤啦啦的,依稀能聽出是誰的聲音來,是何凡的,他在那邊說:“陳凱,出,出警了,這次是動真格的了,全市的警力抽了三分之二,往你們那邊去了,你小心點!”
我去之前給何凡交代過,讓他幫我注意一下警察動向,其實問公安局局長老張最好,可是,我不想問他太多的東西,人情這東西,用一次,就少一次。
剛掛了何凡的電話,我就給錐子打了一個電話,錐子聽見我說的後,說:“早就來了,你們剛走,就有一輛警車衝過來了,不過那時候大家基本上都上車了,分開逃的,就一輛警車,成不了大事。”他頓了頓,說:“你知道出警的人是誰嗎?”
說:“不會是那個警花吧?”
錐子嘿嘿笑着說:“可不就是她,這娘們還真是陰魂不散啊,估計這次能逮住幾個,不過,肯定不是咱們兄弟這邊的。”
……
我知道今天晚上的事看起來是過去了,可是,就像是詹白說的一樣,這件事,沒完,老夏這次讓我過去救的那人到底是誰,看來,從今天開始,這tj,開始劃分新秩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