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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呢?有什麼收穫麼?”沉默了一會兒,高軒見鍾翰和顧小凡誰都沒有主動開口,只好再次開口詢問,目光快速的在沒有被留意到的情況下瞥了一眼顧小凡。
“我們瞭解了一下連個多月前董星海被打的那件事的具體過程,最後確定了打他的人並非之前咱們以爲的宮建中,而是另外的人,起因是在飯店裡吃飯,因爲大聲喧譁而惹起來的衝突。”鍾翰倒是沒有刻意的去隱瞞什麼,把當天自己和顧小凡的收穫和進展毫無保留的說給了唐弘業和高軒聽。
唐弘業聽完鍾翰的講述,一時之間也忘了自己方纔刻意保持的冷淡態度,有些狐疑的問出了和顧小凡之前一模一樣的疑問:“那既然這件事不是宮建中乾的,他幹嘛要故意誤導別人,讓別人以爲是他打了董星海,而且他對這種誤會又從來都不加以辯解接呢?聽說過喜歡撿錢的,哪有人喜歡撿麻煩的?”
鍾翰也是一副愛莫能助的樣子,攤開手,搖了搖頭:“這個就不得而知了,宮建中那邊是你們倆在負責調查,我們也很期待從你們那裡得到關於這個疑問的答案呢。”
“如果我們有了這方面的進展,一定會第一時間告訴你們的。”高軒立刻態度很積極的回答說。
鍾翰笑着點點頭,在確定這兩個人都不太想開口聊更多之後,他便率先從桌旁起身:“這樣的話,我們就不在這兒繼續耽誤你們吃飯了,有什麼進展咱們隨時聯繫!”
顧小凡也一言不發的站起身來,對唐弘業和高軒點頭示意過之後,跟着鍾翰離開了飯店,走到門口的時候。顧小凡偷偷的從門玻璃的倒映看了看,發現高軒似乎也還在看着他們這邊,便趕忙收回自己的視線,生怕被對方發現自己在留意,急急忙忙的走出了飯店的大門。
出了飯店,顧小凡跟着鍾翰沿着路邊慢慢的走着,絲毫沒有注意到他們並沒有走向停車的地點,而是完全去往相反的方向,鍾翰起初也沒有說話,默默的走了一會兒。纔看了看有些心不在焉的顧小凡。問:“不是滋味吧?”
“啊?你說什麼?”顧小凡猛地回過神來。慣性的先詢問了鍾翰一句,然後才注意到他們現在走的方向好像和自己以爲的不太一樣,“咱們怎麼往這邊走呢?車子不是停在那邊的麼?”
“放心吧,不會把你賣了的。論個兒賣吧,太小,論斤賣呢,又太輕!”鍾翰調侃着對顧小凡說。
顧小凡對着他擠出一臉假笑,然後問:“咱們到底幹嘛去呀?”
鍾翰忽然站住腳,顧小凡也跟着停了下來,鍾翰盯着她端詳了一會兒,忽然伸手撩起顧小凡額頭上厚厚的齊劉海:“你幹嘛非要在腦門兒前面掛這麼厚的簾子?”
顧小凡在毫無防備的情況下被鍾翰這種預期之外的動作嚇了一跳,連忙躲開他的手。用手指當梳子爬了爬自己的劉海,訥訥的說:“也沒什麼特別的原因,就是習慣了,就是這樣啦。”
“習慣也得看是好習慣還是壞習慣,壞習慣就有必要改一改。我看你這厚厚的一把劉海兒已經不順眼很久了,走,我帶你改頭換面去,免得你總是從劉海後面偷偷看人,從頭到腳一點存在感都沒有似的。”鍾翰用手從背後輕輕的推着顧小凡往前走。
顧小凡被他推着,不得不跟着朝前走,肚子裡可是滿滿的一肚子疑問:“爲什麼你突然想到要拉我去換什麼髮型啊?這個節骨眼兒上,不是時候吧?”
“你覺得關於宮建中爲什麼要誤導別人,讓人以爲他真的對董星海動過手這件事,高軒和唐弘業有了進展之後會告訴咱們麼?”鍾翰答非所問、疑問代答的拋給顧小凡另外的一個問題。
“恐怕不會,”顧小凡並沒有因爲自己對高軒的特殊看法而做出太過於主觀的判斷,但她也同樣不願意多談高軒所作所爲的對錯,而是嘆了一口氣,“看樣子,唐弘業對你的誤會還挺大的,你都不在意麼?”
“有什麼好在意的,清者自清,明白人糊塗一會兒,自然也就明白了,要是裝糊塗或者徹頭徹尾沒腦子的,解釋就有用了麼?”鍾翰反問。
“你說的對,”顧小凡不得不承認,鍾翰這麼看其實是很對的,如果對方已經因爲某種先入爲主的原因執意不願意相信和接納你,那你縱然做再多的努力,也只會越描越黑,倒不如就規規矩矩的做好自己,做好自己的事情,其餘的看開一些,順其自然的好,不過還有另外一件事,讓她也很好奇,“話說回來,今天唐弘業和高軒什麼都沒有告訴咱們,你倒是不遮不掩的把咱倆今天的收穫基本上都和他們交流過了,你就不怕他們反過來算計你麼?”
“當然不怕了,算計這種事可能誰都會做,成與不成,除了看自己的智商,也得看對方的智商,這個信心我還是有的,更何況人都是有一種以己度人的思維慣性,高軒現在自己肚子裡打着什麼樣的算盤,他就會覺得別人一定也和他一樣,所以不管我怎麼坦誠,他都會覺得我是在給他下魚餌呢。”鍾翰瞥了一眼顧小凡,“剛纔挺不是滋味兒的吧?”鍾翰轉了一大圈,又問回到最初沒有得到回答的那個問題上頭來。
顧小凡故作輕鬆的笑了笑,說:“你不是早就提醒過我了麼,當時我還以爲你是存心打擊我呢,今天才知道搞誤會了,有心理準備確實好得多。”
鍾翰似乎沒想到她會是這樣的一種反應,愣了一下,隨即便也笑了,笑得有點複雜,眼睛裡原本的戲謔也收了起來,伸手拍了拍顧小凡的肩,對她說:“一條路不走到底就不甘心,事情不看到一個清楚完整的結局就放不下,對吧?既然這樣的話,那我就更加覺得自己的決定是對的了,你今天正好趁機改變一下造型。”
“什麼叫正好趁機?”顧小凡聽出這話裡面有不對味兒的地方。
鍾翰也不回答,帶着她繼續往前走,沒走多遠便直奔着一家門面裝修還挺時髦的理髮店,這家店看上去規模還不錯,不過眼下生意倒不算繁忙,對開的兩扇玻璃門兩側個站着年輕的男人,頭上燙着時下里比較流行的男士髮型,一看鐘翰和顧小凡走過來,立刻幫他們拉開門,順便打招呼:“二位歡迎光臨,是先生需要理髮還是女士需要理髮?”
鍾翰指了指顧小凡,其中一個年輕男人便又問:“請問是第一次來我們這裡還是老顧客?有沒有比較固定的髮型師?”
顧小凡本能的搖搖頭,每次去理髮店,她都特別害怕那些人沒完沒了的攀談,以及天花亂墜般的推銷,後來乾脆在網上學了自己剪劉海的技巧,劉海長了就自己對着鏡子剪剪,連上一次進理髮店是什麼時候都已經記不清楚了,怎麼會在這個從來沒有光顧過的地方有什麼固定的髮型師呢。
“那這樣的話,我們給你推薦一位髮型師吧,怎麼樣?”替他們開門的男青年問。
鍾翰搖搖頭,說:“我們是朋友介紹來的,所以想找之前一直給他剪頭髮的那個髮型師來弄頭髮。”
“哦,好的,那請問你們知道你們朋友固定的髮型師是哪一位麼?”
“這個啊,我還真的忘了問了!”鍾翰好像一下子被問住了似的,先是一愣,然後才說,“我們朋友叫董星海,是你們這兒的會員,你們是不是能有記錄?”
“哦,那是有的,”男青年邊說邊繞到吧檯後面,在電腦上簡單的操作了幾下,調出了會員記錄,“知道了,他一直都是找我們店的tony老師負責的,那你們也找tony老師?”
“好,麻煩你給安排吧。”鍾翰點點頭。
男青年便帶着他們到裡面坐,自己離開去找那個叫做tony的理髮師。
“我終於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兒了,搞了半天我還是上了賊船了,”這時候顧小凡也回過味兒來了,便小聲的問鍾翰,“你其實是想來找董星海的髮型師套詞兒對麼?”
“去董星海家的時候恰好看到了他牀頭櫃抽屜裡的理髮會員卡,你也知道的,一般理髮師都比較能侃。”鍾翰也小聲回答,並沒有試圖否認。
“那你幹嘛不自己來這裡剪剪頭髮,既節省錢,又節省時間。”顧小凡白了他一眼。
“這個很簡單,我的理由特別充分,”鍾翰笑着豎起兩根手指,“第一點,我關於你需要改變一下造型的說法絕對不是一個藉口,你確實有那個必要,想讓別人注意到你,首先你得從外型上先有存在感。第二點,也是非常重要的一點,那就是,這家店我從來都沒有來過,也沒有接觸過這裡的髮型師,不知道對方的水平怎麼樣,當然不能那我自己的髮型來冒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