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長假最後一天鳥,雙倍期最後幾個小時,求粉紅求粉紅~扭屁股求粉紅~】
“她還挺有個性的啊。”林飛歌看起來對這種做法並不是特別欣賞,“但是何必呢,天天看着那麼個人在自己眼前晃來晃去,她心裡不堵得慌?”
“那誰知道呢,反正人和人的性格不一樣,我也不知道她到底是怎麼個心思。算了,咱還是別說她了,回頭叫她聽到以爲我背後將人家閒話似的,不太好。”姑娘擺擺手,不想再去說那個小婷的私事,看起來她對小婷還是有些顧忌的。
衛生間裡嘩嘩的水聲還在持續的響着,誰也不知道方纔那個名叫小婷的女生到底有沒有聽到這邊說起過她的私事,不過對於戴煦他們幾個而言,需要了解的人又多了一個,從剛纔匆匆忙忙打了個照面的情形並不足夠判斷對方到底是個什麼類型的人,只能粗略的從外形是看出對方也是一個大個子,身材不算豐滿,也不算苗條,看起來身架不小,相貌普通,無法讓人看出太多端倪來。
又過了幾分鐘,打從後下氣喘吁吁的上來了一個五十多歲的中年女人,燙着一頭短捲髮,看到門口的幾個人,意識到這就是電話裡面姑娘告訴她的公安局來的人,趕忙客氣的同他們幾個打了招呼,戴煦也對她點點頭,拿出證件來。
“我們是a市公安局的,張憶瑤是你的房客吧?聽說最近幾天她都沒回來?”戴煦一邊把證件遞過去。一邊開口詢問,“能記得最後一次見到她是什麼時候麼?”
“一個多禮拜之前吧,”女房東接過證件來匆匆看了一眼。表情有些困惑,似乎搞不清楚爲什麼會有公安局的人會特意跑來了解這方面的情況,“這邊樓上小衛生間的浴室下水口堵住了,我找師傅過來通一通,正好遇到她打扮得漂漂亮亮的要出門,我就提醒她說快到交房租的日子了,我一般都是三個月一收。她答應得好好的,接過到了日子也沒給我打過去,我打她電話也沒人接。過來找,也一直都沒找到人,把我折騰得夠嗆,一直就沒有再見過她了。”
“她以前也拖欠房租或者總也不回來麼?”方圓問。
女房東搖搖頭:“以前還真是沒這樣過。要是總拖欠房租。我也不會讓她在我這兒住這麼久,就這麼一回,她以前提過一次,說有時候偶爾回學校去住一下,不過大多數時候應該還是在這邊的,我白天也上班,這邊有什麼事需要過來弄一弄,都儘量晚上下了班過來。這邊住着小姑娘也多,我老公過來不方便。就都是我,基本上以前每次過來都能看到她,要麼是要出去,要麼是從外面回來。”
“你有每個房間的鑰匙麼?能不能讓我們看一下張憶瑤的房間?”戴煦說。
“她房間裡頭挺正常的,我跟她收房租找不到她人,也聯繫不上的時候,也擔心過她會不會是一聲不吭的就悄悄搬走了,就開門看了一眼,裡面東西都在,不像是跑了的樣子,所以我這幾天也沒再着急找她了。”女房東下意識的按照了自己的思維方式,從自己的角度出發去做了判斷。
戴煦擺擺手;“我們不是爲了房租的事情來的,我們現在懷疑張憶瑤失蹤了,所以想要確認一下她和所有人都失去聯繫之前,是不是身邊一切正常。”
“失蹤啦?”方纔招呼他們的那個姑娘有些難以置信的反問。
“剛纔我就跟你說別胡說八道的……”她男朋友在一旁小聲嘀咕了一句。
女房東也嚇了一跳,並且有點不好意思,連忙招呼他們進門,帶他們上樓去,嘴裡還忍不住唸叨幾句:“瞧我這腦袋,我就說麼,就是拖欠個房租這麼大點兒的事情,我也沒報警,怎麼警察就會知道,還找上門來,我這歲數啊,真是白活了,腦子一點兒都不好使。那小姑娘不會出什麼事兒吧?”
從現在的情形來看,十有這個事情是已經出了的,但是在沒有百分百確定之前,戴煦也不可能向不相關的人去做沒有意義的消息擴散,便似是而非的回答說:“這個還不好說,我們也希望不會有事。”
最初開門招呼他們的那一對情侶一聽說是張憶瑤有可能失蹤了,就不打算再參與進去,兩個人在其他人上樓的時候就直接返回了房間,現在帶他們上樓的人就只有女房東自己。這棟樓的閣樓是平頂造型的,就等同於多了一層出來一樣,樓下有三個房間,樓上因爲有個露臺的緣故,只有兩間,並且兩扇門距離比較遠,比起樓下要相對更安靜一些,房東帶他們上樓,繞過樓梯,來到最裡面的一扇門,從包裡翻找出鑰匙來,正要開門,戴煦示意她稍等,然後從口袋裡掏出一隻一次性手套給她,女房東不禁有些緊張,猶豫了一下,沒有去接那隻手套,而是乾脆把手裡的要是給戴煦遞了過來:“要不……還是你來吧,我不懂你們警察的規矩,可別好心辦壞事兒,萬一給你們搞了什麼破壞,那可就不好了。”
戴煦也不和她推辭,接過鑰匙,用戴着手套的手握住門把手,扭開鎖之後,輕輕扳動,門開了,由於這是一間朝南向的屋子,採光很好,再加上好多天沒有人回來住過,門一打開,一股略顯滯悶的熱烘烘的空氣撲面而來,方圓有些緊張的嗅了嗅,覺得除了一股淡淡的灰塵味兒之外,倒也沒有什麼別的,尤其沒有一絲血腥氣,這讓她稍微鬆了一口氣,畢竟見識過了現場的那種畫面之後,對於真正的殺人第一現場會是個什麼樣的狀況,誰心裡面都有些沒底。
林飛歌也很緊張。她在現場就因爲不小心看到了馬凱手機裡幫鍾翰拍的照片都差一點就吐了出來,現在生怕排查也會撞見血淋淋的第一現場,於是就站在方圓的身後。一隻手拉着方圓的胳膊,似乎想要藉此幫自己壯壯膽。
門打開,從門口一眼看進去,房間裡一切正常,別說是任何干涸的血跡都沒有,就連裡面爲數不多的擺設傢俱,也都井然有序。一絲不苟。
儘管如此,爲了謹慎起見,戴煦還是給每個人都發了鞋套和手套才進了房間。房間裡的傢俱很簡單,很典型的出租屋風格,一個衣櫥,一張桌子。一把椅子。一張牀,僅此而已,牀上的被子疊得很整齊,不像是住在這裡的人離開很匆忙的樣子,桌子上放着一些女孩子化妝的工具和化妝品,東西都是隨意的擺放着,上面落了一層薄薄的灰塵。方圓走到衣櫃前面,打開櫃門。裡面掛着許多衣服,衣櫃下面還整整齊齊的碼放着很多個鞋盒。衣服的款式都算是時下里比較流行的樣子,而鞋子光是看鞋盒上面的品牌就知道,和桌上的化妝品一樣,都不便宜。
“樓上的小浴室,只有這兩個房間的人合用?”戴煦在房間裡轉了一圈,四處看了看,似乎也覺得這個房間無論如何不像是發生過什麼可怕事情的樣子,他擡手敲了敲兩個房間之間的隔牆,發現聲音空空的,又伸頭到門外去,看了看距離房門口頗有一段距離,斜對着樓梯口方向的小衛生間。
女房東擺擺手:“不是給誰固定用的,就是樓下一個大的,樓上一個小的,方便用哪個就用哪個,樓下三個房間有的時候着急,也上樓上去洗澡什麼的。”
戴煦點點頭,考慮了一下,決定把牀頭櫃上擺放着的筆記本電腦帶回去,看看能不能有什麼收穫,爲了保險起見,他問女房東:“我用不用給你留個字據?”
“不用不用,你們也不會是騙子,帶走不也是爲了破案需要麼。”女房東根本不介意這些事情,可能對於她而言,只要不是自己的東西,只要不是在自己這裡出的事兒,那就什麼都好說。
戴煦拿了筆記本電腦和電源線,帶着三個實習生下樓,女房東也跟他們一起離開,下樓的時候,戴煦問女房東:“住在樓下比較靠門邊的那個小姑娘,叫什麼小婷?她在你這兒住了多久了?”
“哦,你是說那個小姑娘啊,她叫曹玥婷,”女房東反應過來戴煦問的是哪一個,“在我這兒也住了一年出頭了吧,挺不聲不響的那麼一個小姑娘,怎麼了?你們打聽她幹什麼?這事兒跟她還有什麼關係麼?”
“哦,沒有,剛纔是聽說她好像和張憶瑤比較熟,想問問她知不知道張憶瑤的情況,不過她一直在洗澡沒出來,沒找到機會問。”戴煦回答。
女房東愣了一下,然後連忙擺手;“你們肯定是搞錯了,曹玥婷和張憶瑤關係可不好,幸虧你們沒問她,問她估計她都得翻臉。”
“這話怎麼說?性格不合?”
“比那嚴重,那小姑娘原來的男朋友,跟張憶瑤好上了。”
女房東這話一說出口,包括戴煦在內的四個人都略微有點吃驚,沒想到方纔那姑娘告訴他們的事情,居然連房東都知道。
“我雖然歲數大了一點,但是也不傻,”女房東嘆了口氣,“之前我見過那個小男孩兒過來在曹玥婷的屋子裡呆着,結果有一天我晚上過來忘了處理什麼事兒了,反正曹玥婷沒在家,我上樓去敲門通知樓上的人,結果看到那小子在張憶瑤的屋裡,倆人看着好像剛洗完澡似的,你說,我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那後來曹玥婷有什麼反應沒有?”方圓問。
女房東搖頭:“這種事兒真攤上了,還不就得打掉牙往肚子裡咽麼,那種男人啊,早發現早甩了早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