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間郡內不足百里處,一股頭裹黃巾綿延數裡的隊伍逶迤行走于山野之中,觀那規模,人頭贊贊,一眼望不到邊,倒也有幾分氣勢。
爲首一人,身高八尺,滿臉橫肉,一條刀疤從右眼角附近到快劃拉到嘴角旁了,手裡還拿着一柄血跡還未乾透地大刀,端的是彪悍兇狠,騎着一匹不知道從哪搶來,勉強還算能看上眼地健馬,神氣活現地前頭吆喝着“小的們,都給老子加把勁,抓緊時間趕路,到時候,讓老子用手中的大刀砍下趙楓那傢伙的腦袋,那可是大功一件,誰要是敢磨磨蹭蹭地,給老子掉鏈子,黃了老子的功勞,別怪老子翻臉無情”話音才落,一股兇狠暴戾之氣就顯現在臉上。
頭裹着黃巾的小鑼嘍們聞言嚇得就是一哆嗦,他們可是知道自己這個將軍的脾氣,不但暴躁,喜怒無常,而且心狠手辣,真要是被他盯上了,可絕對不是什麼值得開心地事,迫於淫威,只要心不甘,情不願地拖着疲憊地身軀加快趕路了,生所觸怒了這位活閻王。
卞喜在看到部隊地行軍速度快上去以後,很是滿意地點了點頭。
一名小頭目模樣的傢伙見卞喜難得的心情不錯,便趕緊湊上前來,拍着馬屁“將軍真是英明啊,你看你就說了那麼幾句,手下兄弟們的士氣立馬就上來了,行軍速度也快了不少,可見將軍你是有大能耐地人,只要將軍你一出馬,管他什麼趙楓 李瘋的,那還不都是手到擒來啊”說完,還不忘一個勁地點頭哈腰,一副標準地狗腿子模樣。
卞喜被拍得美極了,心中也很是受用,也認同道,只要自己卞喜卞大將軍出馬,不管你是不是狗屁趙楓,憑着自憶手中的大刀,還不得通通照樣完蛋。不過自己可是堂堂地將軍,怎麼能附合一小小不入流地頭目呢,爲了顯示自己的與衆不同,想也沒想,對着那頭目的腦袋就是狠狠地一巴掌“你腦袋裡都裝了什麼?大便嗎?不記得天公將軍的囑咐了嗎?一切要小心謹慎,不可大意,連天公將軍都要忌憚的人物,你居然敢這麼看輕?難道你覺得自己比天公將軍更有本事?”
這頂帽子可扣得不輕,嚇得那小頭目慌忙地連連擺手“小的哪敢和天公將軍比啊。將軍說得對,要小心,要謹慎,要重對手,小的剛剛只是一時被豬油蒙了心,才胡言亂語,當不得真的,還請將軍不要見怪纔是”
啪,很是順手地卞喜又是準確無誤地拍在那小頭目腦袋上,十分不滿“你小子就這麼大點出息,這不是長敵人志氣,滅自己威風嗎?不就一個小小的趙楓嗎?至於讓你嚇成這樣嗎,看到老子手上的大刀沒,就是來十個趙楓,老子也照砍了便是”
“是,是,是。。。將軍神勇,那趙楓小兒哪是將軍的對手呢”小頭目一邊應承着,一邊揉着屢屢遭罪地腦袋瓜子不着痕跡地向後退去,心裡那個憋屈啊,這不是你剛剛說要小心謹慎嗎,還將天公將軍都搬了出來,這會又倒來怨我了,真不是個東西,哎,自己這是幹嘛啊,沒事幹嘛傻BB地去招惹這個傢伙。
當然,小頭目的這些感言只能在心裡徘腹一下,面上自是一點不滿也不敢表露出來。一旁地其它小頭目看着他吃癟的樣子,暗樂,活該,誰叫你沒事就惦記着去拍馬屁,這下拍到馬腿上了吧,一個個都忍不住捂着嘴偷笑。
這在這時,一個探馬來報“報告將軍,有一股三千左右的人馬在一員銀槍亮甲地年輕將領地帶領下前來叫陣,不知可否應戰”
“三千人?哈哈,這不是給老子送功勞來了嗎?老子有五萬大軍,一人一口唾沫就能淹死他們了,怕他個球,,傳老子命令,給老子集合去會會這幫不知道死活的東西”卞喜在得知只有三千人馬叫陣時,十分不屑地下令。
在卞喜氣勢洶洶領着五萬黃巾士卒前往應戰後,打量了對方軍隊幾眼,也是暗暗心驚,只見其一個個都威猛雄壯,殺氣騰騰,盔甲兵器也都有十分精良,好一支鐵血雄獅啊。爲首一將,銀槍亮甲,座下一匹白色地神駒,再配合那高大挺拔的身軀和俊秀的面孔,顯得瀟灑俊逸,氣勢不凡。
看來是碰到硬茬子了,卞喜暗暗惴測到,不過,卞喜並不擔心打不贏,畢竟兵力在那擺着了,自已五萬軍隊打不贏人家三千將士那還不如找塊豆腐撞死得了,而且,卞喜對自己的身手可是很有自信,心想,有自己這麼個“無敵戰神”在,哪會有打不贏地戰。
當下十分囂張地出列,揚聲挑釁“老子是天公將軍帳下大將卞喜是也,爾等還不快快投降”說完,還不忘揮舞幾下手中的大刀,炫耀下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