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荊州被陸睿攻進去了,我離開之前不是已經爲了防止這種事情的發生在揚州邊界部下了重兵了嗎?怎麼還會被攻破?還有既然已經被攻破了爲什麼這麼長的時間我沒有收到任何消息?難不成你們都是一羣飯桶嗎?”聞言,劉邦臉色不由得一變,對着那個士卒大聲問道。
“啓稟主公,不是我們不想前來告知你,而是因爲對方的速度實在是太快了,只用了短短一天的時間就已經攻破了我們在邊境之上的防線,看起來對方已經是蓄謀已久了,而在這段時間之內對方又接連拿下了荊州大量的土地,現在荊州方面已經快要堅持不住了。”那個士卒對着劉邦說道。
“什麼!短短一日的時間就把我部下的防線給突破了,真是一羣廢物,要你有何用!”聽到自己部下的防線在對方手上完全和紙糊的沒什麼區別的時候,劉邦不由得大怒,說着就想要拔劍殺掉這個士卒。
“主公息怒,切莫衝動!”看見劉邦的衝動之舉之後,酈食其的臉色不由得一變,立刻將劉邦給勸住,眼下最最重要的事情就是知道荊州的戰事究竟如何了,一旦將這個士卒殺了那可是要出大事的。
看到酈食其勸阻之後,劉邦才收回了長劍,對着那個士卒問道:“這一次領兵的是誰?陸睿麾下和秦瓊齊名的將領就是薛仁貴,即便是那個穆霓凰都還要弱上一些,而現在秦叔寶和穆霓凰都在這裡,薛仁貴已經帶兵去攻打青州,難不成情報有誤,薛仁貴去攻打青州只是一個幌子不成?”
“回主公,此次帶兵進攻荊州的不是薛仁貴,而是陸睿麾下一個叫做李靖的將領,據說是陸睿麾下琅琊閣副閣主李元芳的弟弟。”那個士卒對着劉邦說道。
“李靖?之前怎麼沒聽說過陸睿麾下還有這麼一號人物,趕緊將你知道的事情全部說出來,越詳細越好!”聞言,酈食其不由得眉頭一皺,看向了那個士卒,對着那個士卒說道。
那個士卒不敢怠慢,將自己所知道的事情都交代了一遍,聽完了那個士卒所交代的事情之後,酈食其眉頭皺得越來越緊。
“看來這陸睿的實力還是被我們給低估了,沒想到即便現在已經表現得很強大的陸睿手下依舊還有着如此強大的戰鬥力,這個李靖的軍事才能只怕已經在薛仁貴和秦叔寶之上了,再加上還有裴元慶、呂奉先兩大猛將的輔佐,荊州方面根本就沒有能夠與此二人匹敵的將領,再加上這個李靖用兵如神,這一次荊州只怕是要經歷一場大的浩劫了。”酈食其想了一會兒之後,對着劉邦說道。
“軍師,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是要立刻回去支援嗎?”劉邦看着酈食其,對着酈食其問道。
酈食其聽到了劉邦的話語之後並沒有立刻回答劉邦,而是一直低着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事情,過了還打一會兒之後,酈食其纔像是下了什麼決定一般,身體立刻有了反應。
只見,酈食其飛快拔出了佩劍,將那個前來報信的士卒一劍給刺死了。
“軍師,你這是……”劉邦看到酈食其的舉動之後臉色不由得一變,很是不解地看着酈食其,他實在想不出爲什麼酈食其會突然有着這樣的反應。
“主公,我們現在已經沒有辦法了,按照之前的情報來看李靖的大軍來勢洶洶,荊州那一邊只怕是堅持不了太久了,即便我們現在趕回去等到了荊州恐怕已經有一半以上的土地落入到陸睿的手上了,面對着實力強悍的陸睿,我們斷然沒有反敗爲勝的可能,爲今之計,我們只有丟車保帥了。”酈食其看着劉邦,對着劉邦說道。
“軍師的意思是,讓我放棄回去救援兄長?然後在豫州發展我們自己的勢力?”聞言,劉邦看着酈食其,對着酈食其問道。
“不是,這樣的話我們反而會很危險,因爲現在陸睿的勢力已經攻進了荊州,等於陸睿的勢力已經將我們給包圍了。既然這樣的話我們繼續在這裡待下去無疑是自掘墳墓,不用他們攻打我們只要把我們圍得水泄不通就能夠做到讓我們不攻自破,這樣的話我們只怕是連苟延殘喘的機會都沒有了。”酈食其看着劉邦,對着劉邦說道。
“那軍師的意思究竟是……”劉邦看着酈食其,心中頓時產生了無數個問號。
“我的意思就是放棄現在所有的地皮,暫時寄人於籬下,等待機會東山再起。”酈食其看着劉邦,對着劉邦說道。
“你是說讓我去投靠其他人?不行,此事萬萬不可,我怎能甘心屈居於人下!”劉邦聞言臉色不由得大變,對着酈食其就大聲說道。
“主公,大丈夫能屈能伸,暫時的容忍也是爲了日後的榮華富貴,忍一時我們還有翻身的可能,如果不忍則只有一個滅亡的下場,還請主公三思啊!”對於劉邦的反應,酈食其已經在意料之中,看着劉邦,對着劉邦說道。
聽到了酈食其的話語之後,劉邦還想要爭辯,而酈食其也一直在和劉邦對話,最終,劉邦還是被酈食其給說服了,對着酈食其問道:“唉!那好吧!那你倒是說說我們去投靠誰比較好,就目前來說距離我們最近的諸侯就是曹****,難道我們要去投靠曹操嗎?”
“不不不,這曹孟德也不是一個省油的燈,如果我們前去投靠曹操的話他一定會收留我們,但是這樣的基礎是建立在主公已經死亡的基礎上,我們去投靠曹操有很大的可能會使得主公有生命危險,因此投奔曹操這條路萬萬不可選擇。”酈食其聞言二話不說就對着劉邦搖頭說道。
聽到酈食其居然考慮到了曹操可以容得下自己手下的任何人,但是絕對容不下自己的說法,劉邦不由得點了點頭,看來這酈食其對於自己還是非常忠心的,於是就對着酈食其問道:“那你說接下來我們應該何去何從?”